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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跟著它跑到山裡的時候,正好天黑了下來,我藉著手電隱約的看見山下的河裡躺著一個人,而那條河就是通往豺狼溝的唯一去路,也是那裡面的惡靈出來的唯一通道,就是魂道。所以我也沒有管那隻狗就匆匆忙忙的跑回去喊了人來,結果一看才發現那是個早死了的人,全身爛的像是個死了幾十年的人,但是我們從他頸脖子的項圈還是可以知道他就是那個失蹤的木工。因為我們知道他那個銀質的項圈是從小帶到大的,不過隨著年紀骨骼的增大這個東西就等於是鎖在你頸上了。
「話說你還做過伐木工?」
「對啊!」這裡就是我最早的工作地方。
「那麼?」
「沒錯,就是林先生你住的地方,那間房子就是近些年鬧鬼最厲害的房子。」夏天說道。
可是胖子一聽就暴走了起來,估計是被之前的那隻小老鼠嚇得,神經兮兮的「那你還讓我住。」
「一開始不認識的時候還以為你們是聽說這裡有鬼才來的。」畢業雙手合十向著胖子拜了拜,對於這個朋友的老闆他也覺得真心過意不去,這不一段小插曲過後,他退還了我們的房錢還把他自家釀的米酒給從土裡挖了出來。
「你他嗎的看我們像是抓鬼的嘛?一個戴著面具的小**絲,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子,你他嗎的看著像嘛。」胖子怒了,而且反正對方是夏天的聯繫人,爆爆粗口也沒事吧!不過看著他漲紅的臉我更是覺得這傢伙是喝醉了。
他的聲音很大透過了木板直直的讓睡意正濃的我打了個激靈,我敲了敲木板喊道「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好吧好吧!」夏天說道「抱歉了,明天給你們換房間,不過你們來的時候真的和那些人很像啊!點名了就要這間房子。」
「那些人?哪些人?」
「不太記得了,這些人都很大眾臉,不過他們帶了2頂帳篷,和2隻狗,他們在我這裡住了一晚上就走了。」夏天說道。「不過那條狗我記得很清楚大概就是鄉下的土狗可是狗皮硬的跟鐵似地摸上去手感極其不好,而且腳掌上還打了鐵片走起路來都是咯登咯登的響,還跑不起來,呵呵現在的人做的事越來越看不透了。」
腳掌!有鐵印?一條狗?馴獸?我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思緒彷彿回到了那天在苗寨裡的情形,大樹下的洞穴,殉葬溝渠,河南「絕澗」的印記。
事情就是來的那麼突然,原本不值一提的線索卻又像是一條導火線,在你的面前炸開濃霧,所有的謎題撥雲見日。
「可是那些人進山之後就失蹤了。」
「豺狼溝?」
「不知道,這裡四面環山,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那裡,總是他們都不見了。」
「或許是走了呢?」
「不可能,他們還遺漏了一些東西下來,而且他們的押金也沒有拿走。不過我是懷疑是山裡的豺狼溝方位,因為那裡鬧鬼鬧的厲害的很,外人的話只是聽聞罷了,可是我卻是知道的,如果說那個木工的事情是一個引線的話,那麼後面的事情就更可怕了,」夏天說道「我們把那個人的屍體安葬了之後。那條發現木工的河就開始鬧鬼了。」
「豺狼溝!」胖子說道「真想去這個地方看一看,我自認為地球上還沒有什麼地方聚集靈魂。」
「沒什麼事就去看看唄!」夏天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從高處看到豺狼溝的全貌。」
「不用去了,沒那麼多的時間啊!」胖子歎了一口氣「明天先麻煩你帶我們去一趟亂石丘吧!」
「這樣嘛?最近去那兒的人好像少了很多,因為已經坍塌的地方沒有什麼旅遊的價值了,但是我知道一個地方。」說著夏天神秘的一笑「是一條山體塌方的空洞,或許能通到裡面的山妖廟去。」
「這樣?那太好了。」胖子高興道。
「好吧!那我先去休息還要準備很多呢!那個地方可不是個好差事。再說了,林老闆你剛才的話可不是客氣了,我是畢業囑托的有些事情就應該盡力去完成對吧!」
他們那邊說著說著就已經散伙了,胖子在院子裡洗簌過後也進了房間,對於這個財大氣粗的傢伙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和我睡一間房間,撇過頭去不知道怎的忽然間一股倦意湧了上來,就這麼合上了眼皮,我很是自然的進入了夢鄉。
但是在我睡前的時候我突然嚮導夏天喊胖子林老闆的時候,突然我覺得這個聲音竟然似曾相識起來。不過當時我也沒有在意那麼多倒頭就睡了過去,在尋甸的一個星期裡面我可以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生物鐘給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所以我可不想再說一個沒有作息規律的人了。深吸了一口氣,又呼了一口氣屏去了腦子裡的雜念我很快就進入了睡眠,不得不說在網上學到的這個方法還是很管用的,因為當你呼出氣體的時候一股輕盈的感覺就會遍佈你的全身。
睡著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間我猛地的聽到一個男聲在我耳邊哀嚎「救救我,救救我,唔!我的手。」
可是當我想爬起來時,突的覺得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我的意識清晰的在周圍掃瞄但身體就是掙扎不起來,這時候我感到一個人慢慢的走到了我的床前,他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爬到了床下,接著把床下的地板猛的掀開。這個時候我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透明起來,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床下的事物,可以看到自己後背的牆,甚至是看到那個人的臉,那是一張長方形的臉左邊的眉毛之上長著一顆豆大的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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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甚至是他頸脖上那個銀質的項圈。
漆黑的夜掩蓋了所有,月光之下一切都在詭異的進行,那個人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一本書,慢慢的塞進了床下的地板裡,慢慢的,慢慢的,當時間開始緩慢下來,所有的事物都在慢慢的一遍又一遍的上演,彷彿是一個循環的時空軌道,一切的原點都是終點,而我就在原點與終點之間來回奔跑。
非常詭異的一幕,那個人完全的在我的眼皮底下進行的事情,甚至還在說話,不停的說話,身子在打鬥,我可以感受道那是一種恐懼,可是現在的我也同樣的感受到了,靈魂,這是靈魂的模樣!可是慢慢的我感到身子熾熱了起來,口乾舌燥,但是我還是動不了,可是我突然看到床下的那個木工變成了一隻狗那隻狗呼嘯著一聲越到了我的身上,我猛的一驚,坐了起來。坐起來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隻老鼠,沒錯是一隻老鼠,那隻老鼠離我很近,近到我可以看見它詭異的盯著我。
是被胖子打死的那隻老鼠,我渾身上下毛髮全都炸了起來,老鼠?魂魄?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覺得就是那隻老鼠,其實所有的老鼠不都是一個樣子的嘛?
不過很快這隻老鼠就突的一下從我的床上跳到了床下一溜煙不見了,為什麼會逃跑?我嚥了嚥口水發現很渴啊!額頭上開始冒出汗,四肢開始無力,嘴巴也開始乾燥起來,朦朧中有人喊我的名字,一切似乎還在幻覺之中,「為什麼會很熱」我自言自語道,定了定神後我居然發現我是坐在一片火海之中,熯天熾地的火好似要把我融化在其中。
「彭」的聲我看到老頭子衝了進來,二話不說抬起我就要奪門而去。而同時還在房子裡找尋什麼,我突然意識到行李都還在房間裡。「嘩」的一下一道橫樑劃過老頭子的鼻尖落到地上,帶起厚厚的一成灰,灰塵與火海在這片空間肆意宣洩,老頭子抗著我帶著一臉的血在火光中來回觀望。
「胖子?」我忽然意識到「胖子還在裡面。」
「他不在。」老頭子冷冷的說。
什麼?我一驚轉過頭看去發現胖子的床位居然是空著的,難不成這個傢伙半夜起來上廁所去了?不過我馬上鎮定了下來,雖然四肢無力還是擺了擺手從床上勾起了我的背包「快走吧!胖子的東西就不要找了,我記得他沒有放在這裡。」
「該死!」老頭子帶著承重的呼吸大把大把的灰塵從他的鼻子裡噴灑出來,衣角上帶著點點火星,一雙眼睛猩紅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