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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的裡面空間很是狹小首先映入我就是地面上排放的一個個漆器,有酒壺、酒杯、木缽、木盆、木盤、木勺、木碗、木餐桌、鎧甲、盾牌、箭筒、火藥筒、刀鞘、牛角號、木弓、馬鞍、漆盒、口弦套、漆手鐲等,其實說是排放在地上的還不如說是胡丟在地上的,我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但是可以從這些漆器的混亂程度來看,這個房間一定被什麼人給洗劫了一遍。
當然我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個所謂的阿曲裡布,比較直到現在我還沒有看到一個被人工破壞的地方,故而也不知道那個人來到這裡的目的究竟是為何?不過看到這裡我便開始起了疑心,這個傢伙難道只是來到這裡嘛?我蹲下來看著地上的漆器,不得不說彝族的漆藝化有著十分鮮明的特色。
我記得彝族化有著中「三色崇尚」觀念,也在漆器中被體現得淋漓盡致:黑色表示尊貴和莊重,紅色象徵勇敢和熱情,黃色代表美麗和光明。最經典的漆器均以黑、紅、黃三色搭配,尤為明快艷麗、粗放簡略。紅、黃、黑三色巧妙搭配,間隔使用,色彩明快艷麗,無過渡色和混合色。
這裡的漆器雖然不及現在我在外面居民家裡看到的那樣艷麗,但是其中一種的彩繪漆器紋飾繁雜而有序,並且活潑而細緻,一眼看去簡潔明快而又剛勁豪放,最為是讓人眼前一亮的就是那種瑰麗典而莊重古樸的風格,在現代人看來城市間過多的色彩或許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美感欣賞,故而這種古樸的漆器在我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當然這其中還要歸根於這個漆器的樣式。
我的手電在黑暗中找到了一對木杯,杯子放在遠離這些遭亂的地方,他的杯口和杯身很大,但是他的杯腳卻是令人頭皮發麻,因為那居然是一隻白骨,是一個人手的部位,從手腕的地方被活活的斬殺了下來,然後接到了杯子的下面。
這兩個人杯子被整整齊齊的放在這間廳室裡的地面上,裡面還有一些粘稠狀的物體,也不知道是什麼,過了多久。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可是只顧得前面沒管腳底下,一下子踩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整個人被絆了一下,同時手電筒被劇烈的搖晃了一下,猛的我從光線的顫動中看到我的不遠處,也就是那兩個杯子的前面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在那裡。
「媽丫。」我一下被嚇的跳了起來,那居然是一具骸骨,就這麼端坐在那裡,全身的皮肉衣物已經完全的不見了,看樣子應該是有些歲月了,我心裡想著,走了過去,只見這個人雙手托盤狀放在胸前,手上托著一個白玉的盒子,盒子處沒有一絲縫隙,我大著膽子趴在他的面前看著,忽然一個疑問冒了出來,這個白玉的盒子渾然天成幾乎是沒有看到什麼縫隙,也就是說是一個整理的玉石,而為什麼他要捧著一個玉石呢?
「難道說玉石的下面雕刻了什麼東西?」我自言自語道。
我好奇的想要伸手去拿那塊玉石,可是還不等我把手伸出過去,奇異的一幕發生了,那塊石頭居然像是一個剛剛孵化的小雞一樣,從中間很整齊的裂開了一道縫隙,我揉了揉眼睛幾乎不敢去相信我看到的現象。
石頭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盒子,盒子被托在屍骸的手上,而那剛才一刻的變動,導致整個骷髏架子全部的鬆散開了,所有的骨頭辟辟啪啪的掉在地上,才讓我完整的感受到剛才那是真的發生的事情。
我吞了口唾沫,讓自己努力的平靜下來,看著那個卡在骨頭之間的石頭,啊不應該說是盒子,想了想還是把他撿了起來,盒子的外置還是玉石,重量也是有著相當的一部分,看來多出來的也就僅僅是那一條裂縫了,我把玩著它的同時把它的蓋子給打開,只見裡面兩張羊皮紙安靜的躺在那裡。
這兩張紙雖然放在一起但是本質上還是有著一些區別的,比如上面的的一張不僅僅是羊皮,它的周邊還有一圈銀質的花邊,花邊用的是一種類似於虯龍殿中幡巾上面的花紋,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一條龍圍繞在羊皮紙的周邊一樣,我把第一張紙慢慢的拿了出來,然後一點點的展開,發現這居然是一副地圖,而且這幅地圖非常的大,如果拿在手上的話需要我把整個手臂拉到最大化,也就是說它的寬度幾乎是接近我的身高。
沒有辦法我只能把這張地圖放在地上鋪開,很快我就看到這幅地圖上繪製了很多的山體的凹凸和還有海洋的波紋,但是奇怪的是這幅地圖和其他的古代地圖不一樣,因為看著這幅地圖它居然給了我一種3d的感覺,山體在海之上,還在山的下方,山上繪製了宮殿高樓,海上繪製了船隻巨獸。
地圖的最上方寫了五個字,這五個字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時代的字體,然而在這幅地圖的下面也就是山體下面海的一角處還有一行字體浮現了出來,字體五個為一行看起來像是一句古代的詩詞,可惜我完全看不懂,當然不止是這樣,我在這幅地圖的一側還發現了很多這樣的密密麻麻的字體,比如在一處如同沙漠的地標上,我看到上面同樣寫著一首詩,不過他的開頭第一個字我卻是認識的像是古代的甲骨一樣,那是一個日字。
但是些山和海還有沙漠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都只是這幅空中鳥瞰地圖的其中一部分,說是空中鳥瞰地圖是因為這不是古代的版塊地圖,而是一副世界地圖的微縮版。這張地圖上的海岸線的變形輪廓,土層地下的複雜地貌竟然全都一清二楚的描繪在了上面。可是不僅僅是這樣,因為我看到在這份不能由古代人繪製出來的地圖中,還有一些地方被人用紅色的筆記做出了標注,像是說明一個什麼地方。
「真是超現代的東西啊!像是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托普卡比宮中珍藏著地圖一樣!」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把地圖從地上收起來放好在我的衣服中,接著把盒子裡面的另一張羊皮紙拿了出來。這第二張紙卷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年頭,很多地方的線條我已經看不太清楚了,不過當我完整的把他拿出來的時候
候我猛然的愣住了,甚至要超出了之前的那種現代版的古地圖此時我狠狠地摒住了自己的呼吸,我努力的聽著自己的心跳,我告訴自己,你還活著,你還活著,可是每每當我低下頭的時候我便開始質疑這個世界,我原本以為自己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只是丟失了自己的記憶,可是直到現在。
我喘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直到現在,從我醒來直到現在我開始懷疑這個世界,開始質疑他的真實性,這究竟是不是一個我應該來的地方。
那是一幅畫,其實他只是一副很普通的畫,畫的上面描繪著一個場景,場景在山洞裡,洞的深處一具屍骨坐在那裡,懷裡抱著一個盒子,而在他的對面,一個頭戴面具的人,伸出一隻手,想去從那具屍骨從偷出那個盒子,那個面具只是一個側臉,我完全看不到他的模樣,只是從輪廓和它那尖長的鼻子可以看出,這就是我帶的面具,這就是我自己。
我看著那幅畫,心裡終於忍不住恐懼,把它丟了出去,就像是一個魔鬼,不應該說就像是一個比魔鬼還要恐怖的東西,我雙手摸著自己的臉,感受到那張面具,在回憶其那幅畫裡面的內容,後脊樑不禁的一陣冷氣冒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