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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生的太陽曬乾你內心的陰霾,跨過陰霾到達彼岸。」當我一邊被太陽曬著一邊浸泡在水中的時候我忽然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首先要解讀它的含義必須從「當初生的太陽曬乾你內心的陰霾。」這句話開始,顯然它的重點是朝陽,為什麼要早上的太陽?第二個重點是語句的不通,陰霾是可以曬乾的嘛?而曬乾的也通常是指被水淋濕的東西吧?比如衣服。
接著讀到第二句「跨過陰霾到達彼岸。」又是一句不通順的句子,陰霾是可以跨過的嘛?彼岸是能和陰霾一起用的詞語嘛?這樣的話唯一對這句話有阻礙的詞語就出來了「陰霾」。如果這是一道數學題,我們設陰霾為「x」,那麼這個值究竟是什麼才可以讓前後兩句話通順起來呢?
答案很快在我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那就是—「水。」
太陽可以曬乾的是水,跨過的可以是水,而且水的彼岸這又不失為一個通順的詞彙。但是為什麼那些彝族的古人要用陰霾作為這句話的意思呢?其實想明白了第一點之後後面的一切都變得異常的輕鬆起來,要知道這個句子是那些神廟的建造者想出來的,他們一邊希望用這個謎語指引那些畢摩,一邊又不想太多人知道神廟的位置。再者,陰霾在那些清修的巫師之中就像是佛教所說的心魔。
修行者認為:心魔是進步的瓶頸,突破心魔才可以使人的修為突飛猛進。所以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就是思想純潔的人,沒有任何心魔障礙的人才可以找到神廟。
最後再說一說初生的太陽,這句話應該是最好理解的了,太陽通常在謎語中和人們的影子是聯繫在一起的,為很麼要特意的表明是早上的太陽呢?因為那個時候的太陽照射著你的影子的方向是和其他的時間段不同的。
故此前後聯繫一下答案很快就出來了,這句話的原意是「你跨過河水,洗淨心魔,來到了彼岸,看著你影子的方向那裡就是神廟的所在。」
在趙業奎為我包紮傷口的時候我把我的想法和他們說了一遍而他們聽了之後也表示我說的有那麼點味道。但是現在的問題卻是我們應該去什麼地方?如果說真的按照我這樣的方法去說的話,那麼我們應該鎖定的範圍就更大了!因為這片地區有水的地方太多了,而且甚至還有可能連接到森林的外圍,很多地方其實都是一條河流把區域劃分開的,如果跨過河流,那我們去什麼地方找?
「還好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轉動著身體,但是那些皮肉綻開的地方,不管怎麼樣,就是一挨到就痛的入骨,我呲牙的一聲抽了口冷氣「你是想讓我死啊!」
「別動,別動。」趙業奎安撫我道「你也是個人才就這麼硬生生的把這頭東西給弄死了,結果自己搞的半殘的跑來找我們,哈哈。還好我帶了藥,這些藥酒都是老輩們調配的所以你大可放心。」
「別!我怎麼聽,怎麼覺得你那個弄字說的那麼刺耳,是你們彝族的發音自帶加強還是我的耳背啊!」我連忙打住趙業奎的話,因為他一邊說話一邊在我背上塗抹著那些藥粉我就感覺他好像是一個街邊買燒烤的,並且他這樣刷我背讓我那些皮肉翻開的地方痛的異常。
「其實,你的說法也不算是擴大了我們的搜索範圍,按照一定的道理來說我們最起碼可以排除掉這些濕地,因為他們都是後來在時間的侵蝕下才慢慢演變出來的。」吉斯想了想問道「趙總,敢問我們這裡有幾條河流是隨著這片樹林的出現就存在的?」
「一定要是河流嘛?」趙業奎問道,其實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如果真的是按照河流來定位標準的話,之前他們知道1950探險家消失的地方就被劃掉了一切的可能性。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我點了點頭「彼岸這個詞一般都是這麼形容的啊。」
「那就難辦咯!」吉斯說道「依我看來這個東西不好找啊!」
「先去者巴之地看看吧!」趙業奎打斷我們的對話「不管怎麼說那個地方是真的有人要去,我們還是先找到那些人吧!他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者巴之地的傳說他們還是知道的。」
「走吧!」我自己咬了咬手臂上的白色繃帶。
「你沒事嘛?」吉斯掃了我一眼。
「暫時還好。」我笑了笑「但是比起我的傷勢我們還要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沒錯,好像是有什麼人在指引著我一樣,我開始慢慢的向著我的記憶處靠攏,者巴之地,朵覡神廟,倒掛在天上的海。
濕地中的浮橋像是彎彎曲曲的馬路,在清澈的水下我們慢慢的在上面行走著,早上由於溫度的漸漸回升水溫不是很涼。這裡的橋大概是唐代的時候修建的,趙業奎一邊走一邊對我們介紹到,但是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電視上還說過這座橋是畢摩建築的,當年畢摩在山中修行就是一路順著這座橋進山的,但是現在橋已經有很多地段被毀了,所以等會兒我們要繞路走了。
「專家的話你也信,那些人一個個都是編劇出身的,為了讓你相信他們的話先把一個沒有年代的東西,按上一個年代,然後套用一系列的專用術語讓你聽的迷迷糊糊。」吉斯冷笑著說道「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其實我們都知道在很早的時候這座橋就有了,那些所謂的專家只是為了迎合一些旅遊機構把這裡的某些東西個久仰苗寨串聯到一起,比如唐朝這個朝代,因為在久仰那邊發現了大規模的唐朝古墓。」
「不過這些人!」趙業奎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人開始一具屍體一具屍體的翻動。
「是外來的人嘛?」之前在掙扎的時候我看到他們的著裝都很專業化。
「或許是吧!」趙業奎在
濕地中來回走動著「吉斯,還記得王家的那個小鬼不?」
「從久仰那邊來的?」吉斯走了過去,看到地面上一個弱小的身子躺在那裡,血肉模糊半邊的身子甚至都變成了白骨,只有一點衣服的殘破掛在骨頭上。「是被從什麼地方拖來的。」吉斯用手在胸前劃到為那具屍體作了一輯。
「昨晚太混亂了,從來沒有聽到過尼此吃人的消息,難不成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趙業奎作為一個獵人很快給出了他的看法。
「應該是外來人激怒了這頭動物。」我想了想還是說道「這個東西在和我搏鬥的時候我認為它用出來的勁道完全不符合它的體型。」我說了一句蹲下來看著地上的尼此的屍體,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他的前肢部位都有不深不淺的傷痕。
「看來是這些人啊!」吉斯也湊了過來同時遞給我一片衣服的布片「一共4具屍體,三具來歷不明,但是他們身上的裝備還是都很精良的。」
「都有些什麼裝備?」趙業奎把那個王家人的屍體放在了濕地的一個坑中,走了過來。
但是我卻沒有對他們的那些裝備感到意外,而是看著吉斯遞給我的那片衣服的布料,只見那上面印畫著一個身穿斗篷黑色的人,那個人沒有下面半邊的身子,似乎是立於虛空之中,他的下面有一片古城的廢墟。「有。」我看到這個圖案心裡猛然閃過了一個片段,很熟悉,又很陌生,我本來想要喊出來說我見過這個東西,但是很快我發現我不能說。因為吉斯把這個東西給我並不是隨便給我看看的,而是有原因的,他在試探我是不是認識這些人。
「有什麼?」果然吉斯馬上反應過來。
「有些熟悉。」我硬著頭皮說道「這不是福爾摩斯裡面的那個斗篷麼?」我一邊說著一邊手裡死死的握緊那個布片,沒錯,應該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樣的東西,那種感覺和當我看到石像的照片是一摸一樣的,都是存在於我腦海裡最深處的波動。
「不對。」吉斯釋然的搖了搖頭「這種寬大的斗篷很像是某種邪惡教會中的教徒所穿著的,因為它能覆蓋人臉的大半部分所以一直在電影中被壞人所穿著。」
「這樣啊?」我應了一聲,鬆了口氣,而這個時候趙業奎也撿起了地面上那些人的背包,並且安置好了那個小子的屍體,走了過來。
「繼續走吧!有些事情必須搞清楚,因為這不僅僅是探險已經鬧出了一條人命了。」趙業奎低頭說道。
我和吉斯相互看了一眼也沒有說話也只是跟著繼續往前走去,時間一點點的變化,四周的空氣隨著太陽的升高都開始灼熱起來,但是我們並不會感覺很熱,反而異常的清爽,因為這裡的風很大,反而讓人感覺到了一絲的涼意,這樣的話我們一邊在大太陽下暴曬一邊又覺得秋高氣爽!要是一直呆在這種地方想不變黑都難啊!我心裡苦笑了一下,「是不是要找個地方休息下呢?」
我想著休息一下避避太陽,可是這個時候吉斯卻說了一句「天知道那張面具的下面你的臉有多黑,還怕個屁被曬啊!」
所幸很快我們就走到了盡頭,跳上泥土地,趙業奎帶著我們找到了一處陰涼的地帶,升起了一堆火「這個時候要趕快把腳給烤乾,不然的話老了對你的腿部關節有很大的影響的。」
對於這方面趙業奎也是個老獵人他的話必然是毋庸置疑的,我急忙把腳伸了過去,本想著可以好好的睡一覺的,但是這個時候一聲槍響從樹林的深處冒了起來。
「槍聲?是那些進山的人?」我急忙問道。
「不對,是自製的鳥槍的聲音,是我們的人。」吉斯和趙業奎同時喊了出來,而我也馬上穿好鞋子踩滅了火把。
「情況等會兒瞬息萬變,這個東西你拿好。」吉斯說完把一桿槍丟了給我,拎起地上的背包就向著森林深處跑去。
沒有太多的交流,現在的情況在槍聲過後變得異常的緊張了起來,我們跑過一處山巖,從高處的密林往下望去。「前面就是者巴之地。」趙業奎說道,樹叢中我們我們飛速的跑動著,隨著樹與樹之間的間隔的變大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的一片空地上站著幾個人,他們手裡似乎都持有武局面也器僵直著。
「該死是阿助和布裡大師的表弟。」突然趙業奎喊了出來,而我也跑動這專注向那些看去,果然我看到之前那個房間裡主動說要上山捉拿那些入侵者的中年人和歐其阿助站在那裡。
「我們怎麼辦?」我急忙問道。
「下去再說,他們手裡也有槍如果我們貿然行動的話不能保證下面的那些人的生命。」趙業奎說著加快了速度。
從這個高地並不是很高,所以我們一路跑下去也只花了不到5分鐘的時間,中途由於樹木的遮擋我們我們沒有看到那邊的動態,可是等我們跑到下面的時候卻傻眼了,因為這片空地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5分鐘的時間?他們能去哪裡?而且是一種對峙的狀態?「這裡是一片凹地,能下來的地方只有我們來的那條山路。他們去了那裡?」吉斯呼呼的喘著氣。
「消失了?」我看著眼前的景象愣愣的說道「不可能的吧?」
這裡是一片空地,空地的前面有一片湖泊,湖泊並不算很大,因為它的盡頭有一座山巖,山巖非常的高,幾乎是阻斷了所有的道路,所以這裡被趙業奎說成了是沒有出路的地方,但是那些人呢?那幾個人活生生的人又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