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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馬上反應了過來,我見過那個那還胸前的徽章,那並不是軍校的人,還有那麼縮寫,p.c.w和r.o.c完全就是兩個概念,那些人在騙老爹?他們究竟是誰?目的是什麼?
門外他們的交談還在繼續,或許是等的不耐煩了,這時那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人突然站了起來,我聽到凳子和桌子移動的聲音,接著說道「都是些借口,至於我們的來歷或許你還有不少質疑,但是你看一下這份件吧!」
「啪」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們扔在了桌上。
「軍區的件?」老爹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們確實不是中央軍校的人,至於身份有點事情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我們這一次來也只是秘密行動,所以只有三個人,當然如果沒有你們這邊的配合我們也無法完成重擔。」
「嗯,我知道。」老爹點了點頭,接著我聽到一陣悶響和打火機的聲音。
「你知道的東西很多,總不是有什麼調查吧?」我聽到一個比較年幼的聲音,看來是那個年紀比較小的人。
「小鬼,這個東西可是高帽子不能亂扣的,六幾年的時候這一片還是浮橋我都沒有在這邊工作,我是近些年才來到永修的哈。」
「好了好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吧!」中年人的聲音打斷了雙方無意義的交談。「修河的水域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你們這條河稱之為修河,修河源出湘、鄂、贛邊境的幕阜山脈,上源有三支,於渣津匯流後始稱修河。68年的時候也就是我們上一批的成員從幕阜山脈中運了一船的軍區需求品。」
「原來如此。」老爹似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用手敲了敲桌子「那麼為什麼最近又開始尋找那批東西起來了呢?」
「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但是我們得到情報說最近有一批日本人經常會借旅遊的借口前往九江的鄱陽湖老爺廟區域。我們尋思著就是想要找那批物資。」
「幕阜山脈我知道,古稱天岳山聽說抗日結束後的1946年我們的部隊還在他們的山中發現了一處秘密基地。」
「呵呵,蕭局也是明白人。」其中一人說了一句,然後這件事情似乎就這麼放下了,他們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沒頭沒腦聊了起來,雖然我聽的是雲裡霧裡還沒有搞懂這群裡在說著什麼,想要表達什麼,但是那邊的情況已經從水火不容變成了水乳交融。
「這就是大人們的世界啊!」我歎了一口氣。想到這裡,我移動了一下鼠標,本想要搜索一下p.c.w的,但是我電腦上的鼠標莫名的碰了一下一個圖片鏈接,很快一個黃色的網站被彈了出來,接著裸露的少女和此起披伏的中國好呻吟透過老爹購買的二手十二分貝的音響被播放了出來。
「你家還有人?」這個時候我聽到那三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特別是那個叫鄭剛強的,似乎一聽到這個聲音,他的聲音也粗礦了起來,顫抖的喉嚨把那種變調的聲音吐了出來「你家裡居然有人。」
「你也沒問我我家裡有沒有人啊!難不成我生了個兒子我還要告訴你們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們是不是還要問他是不是處男?」我可以想像老爹這個時候的神情,一定是紅中加白板,就像是他每次摸到的麻將牌一樣精彩。
緊接著啪的一下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或許是從酷熱進入溫涼的反差吧!那個第一個進來的大叔,縮著脖子嘶的低吟了一下,然後看著我。不對,不是看著我,而是看著我來不及點擊關閉的網站頁面,那是一種飢渴的眼神,就像是2、3年沒有碰過女人一樣,如果按照動物世界中的說法,那我想趙忠祥老師一定會為他來一段這樣的配音「啊!又到了繁殖的季節,我們飢渴的雄性動物正在覓食的同時尋找著他今年的交配的對象,你看,他已經發現了他的獵物,看渴望中帶著征服感的眼神就是他們**的表示。」
足足十秒鐘直到後面那個叫何果贇的小鬼擠了進來,他才緩過神來,用一種審判外加鄙視的正義目光死死的看著我,然後摀住了何果贇的眼睛說道「小孩子家家,一天到晚不學習看一些蒼井空和加籐鷹的電影,你說說你做些什麼不好?112分鐘的時間,如果是學習能為你以後的生活帶來多的改變你知道嘛?」
聽到這個聲音我馬上就知道了這個傢伙是「鄭剛強。」
「淦述強,你是做老師的你來教教這個小鬼,做人的道理,小小年紀如此躁動不安,長大了必定危害社會。」他繼續的說著「這種日本人對我們的化侵略也就迷惑迷惑你們沒什麼化的小青年,可是你想想你的父親是做什麼的,你有是怎麼樣的?我想他一定為你感到十分的羞愧。」
我歎了一口氣關掉網頁,看見老爹從那個色鬼話癆的側身走了進來,他先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對那幾位拱了拱手說「各位王局他們的車子就在下面,我們還是找個有冷氣的地方談談吧,這個小犢子等我我晚上回來好好教育教育。」說完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而那個名叫何果贇的小鬼也紅著臉跑了出去,可是這個時候因為他的身體是擦著鄭剛強的衣服跑過去的,所以他口袋裡面的一個小本子突然落了出來。
這個本子落下來的角度或許不太好,正好是攤開了翻在地上的,我看見那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大片字,同時還畫了一幅圖像,圖像是一扇門,門的兩側各站著一個女人和一個木偶。看到這裡我愣了一下,本想要彎腰幫他撿起的動作也呆洩住了,因為童年那驚恐的回憶一瞬間全部湧進了我的心頭。
那扇門,那一副圖案,女人和木偶。
不過在我愣住的同時很快老爹打開門帶頭先走了出去,何國贇和鄭剛強的聲音還在門口徘徊「那明明
明是一個網頁,你怎麼知道那個是112分鐘的蒼井空的電影?你是不是看過那個網頁上的東西。」
「別多嘴。」鄭剛強有些尷尬的回到。
「怪不得一直找不到老婆,原來是這麼猥瑣。」
「再多嘴我把你衣服那半邊也給扯掉。」那個叫鄭剛強的人憤憤到,然後隨著聲音的落下去,我知道他們已經走遠了。
何國贇我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入這個pcw的組織的,但是無疑他的推斷能力和觀察力是數一數二的,但是畢竟還是個孩子,有些事情做的還不夠完善,就比如那個徽章,比如那個筆記本,還比如知道的事情毫不遮掩的說出來,等等太多了。但是也就是因為這個我知道了一件事情。
馬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筆記本,用圓珠筆在本子上面寫著「我記得,我記得那個叫何國贇的人的本子上的那些東西,在10歲過後我的記性出奇的變得好了起來,那些東西我全都記得。」然後我開始著筆寫了下來。
「女人代表死者和陰性。木偶代表陽性和沒有靈魂的死物。兩者相較代表陰陽兩極,同時這也是說明剛去死的人的靈魂進入沒有靈魂的木偶的一個途徑,如果和上門女人的手和木偶的手的握緊處可以看到一個圓孔,圓孔中安放有一枚眼珠,那個眼珠也叫做陰瞳,必須是生於鬼月陰時的嬰兒的眼睛。」我記得那個本子上的門上被人用很多條的直線分叉了出去,然後各自有註明,而註明也就是如同我記得這樣。
但是很遺憾那兩頁紙也只寫了這麼多,至於其他的我就完全不知了,比如門的作用和那個女人和木偶的作用。而我同時也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當年我在大橋上看到那個河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會不會就是這些人需要找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