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斑點?」冷千月全神貫注的看著頭髮上的東西,這些光點像是從頭髮裡生出來的一般,若非拉扯開根本無法看出來。
碧海湊過來,傲氣的插著小腰,「此乃特質化初顯的徵兆,每個人的表現不同,而這個人恰恰在頭髮上發生了變化。」
特質化?冷千月一愣,跟著臉部狂喜,「是霹靂老五!」
「沒錯,」碧海使勁點了腦袋,「你們過招時,他使用的烈火熊拳,正是火屬性的武學。既然能發生特質化,相信那個人應該也有所察覺吧。」
冷千月嘴角跟著勾了冷意,「這麼說今日的事,是慕燕雙挑起的。」手指捻了撚手中的頭髮,冷千月直接將其扔在了地上。
「可以這麼說,」碧海交疊小爪子,頗有些老道的分析道,「今天的事太過巧合,慕燕雙雖然掩飾的好,卻讓我們歪打正著找到了證據。我就說嘛,對你那麼好,肯定是心裡有鬼。」
冷千月伸手摸出身上的平安符,眉頭微微一皺,慕燕雙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對她說不出的好,而背後,卻又做這種事。
有些事,還真是讓人才不透徹。
第二天一大清早,冷千月沒等到武學館,路上就被現任管家張堯(yao)天給攔了下來。
「二小姐,今天處罰正式開始。你與其餘兩位弟子,一個月的處罰期間,不能外出。」張堯天正兒八經的開口。
冷千月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武學館,跟在張堯天後面到了處罰的後庭。
後庭常年人少,孤寂還是其次,這裡塵土很大,弟子一般都不來這裡。
「月,你來了。」
一日不見,玲原本明媚的臉已經徹底垮了下來,一頭烏髮上滿是碎屑,顯得頗有些狼狽。
等到冷千月看到一天的任務,一張臉想開心也開心不起來。
足足比她高兩個人的木柴堆,就是一天的工作量,重點是要用斧子劈!活脫脫是重體力活……
「嗚嗚,根本就是虐待人,既然要一個月……」玲唉聲歎氣的抱怨。
她以為冷千月會安慰一翻,誰知冷千月上來擼了袖管,拿起斧頭就開始幹活。
玲使勁眨巴了下眼睛,挪到冷千月的面前,「月,我看到都覺得累,你怎麼還有幹勁?」
聽玲問起,冷千月跟著笑了起來,「一個月的時間,雖然能錯過一些東西,不過鍛煉體魄,可是難得的機會。」
「這倒是沒錯了啦。」玲撅了撅嘴,也開始認命的劈起木柴。
聽她不斷的咕嚕抱怨聲,冷千月心裡樂開了花。
碧海也有些奇怪冷千月的反應,這傢伙沒有抱怨也就算了,臉上還掛著盈盈笑意,這是要鬧哪樣。
冷千月猜到碧海的想法,卻沒有點破。
許久沒有幹過粗活的手,被斧頭柄磨得有些疼,可是冷千月樂此不疲的劈著柴。
到了晌午,看著成山的木柴,冷千月擦了額頭的熱汗。
當年她踏上修仙之路,最開始也是砍柴挑水,那時候的日子,她也如玲一般,抱怨煩悶,然而到了後來,她才知道吃的苦中苦,給了她一個強健的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