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雲換了套紫色紗裙,彰顯青春勃發的氣息,又帶著點俏皮可愛。
想著能去東風樓吃一頓大餐,不由的她心情大好開門大步而去,走過亭苑長長的迴廊,迎面看見容墨在亭內和葉闕在一塊品茶,她頓時就打算轉身離去,但該死不死的被眼尖的葉闕給看見了。
「雲兒,過來。」葉闕一把叫住了她。
逐雲腳立即頓在了原地,心中一片尷尬,要是沒有回想起昨夜酒醉的事,那她鐵定一點都沒有,但是偏偏讓她想了起來。
她把天然大冰山給撲了,還撲的那麼的歡脫,恨不得把他吞之入腹的那種……
經過了這種丟臉的事情,她怎麼好意思見他。
她緩緩的轉過身,臉上帶著燦爛的笑,「爹爹,師傅。」
葉闕當即瞪了她一眼,「你這孩子怎麼見到我就跑。」最近聽聞她很乖巧著在宮主後面修煉,但沒有想到這脾氣也是越來越大,竟然見到了他轉臉就跑。
「雲兒只是想起忘記了東西要拿,沒有看見爹爹和師傅在這裡。」她盡量保持著鎮定的笑容,眼神都不敢瞄一下在旁邊坐著的容墨。
但她能明顯的感應到容墨在看她,用那比冰藍的眸子深幽的望著她,或許是似笑非笑,或許又是嘲弄戲謔的笑容。
該死的!她醉了也就醉了,為什麼還要撲這個不能惹的人物。
「看徒兒這一身妝容,是要準備出門?」冷不丁的容墨出聲,清清冷冷的聲音裡帶著有些怪怪的味道。
起碼在逐雲聽來是這樣的,他開始要嘲笑她了。
葉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容墨,忽然揚起了笑容,「仔細一看,雲兒今日的穿著和宮主是同一個顏色呢。」
逐雲猛然的抬頭一看,容墨穿著一身紫色的華服,鑲上了金線條邊,他只是單單的坐在那裡,卻眾於不同的一種貴氣從他的身上顯現出來。
「只是不小心穿上一樣的顏色而已啦。」突然間很後悔為什麼穿紫色……
容墨冰藍色的眸子對上她,勾起玩味的笑容,她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他,起了戲謔之心,「徒兒,可還記得昨天為師說過什麼?」
「什麼……?」她頓時愣了,昨天她喝醉了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應該沒有吧。
「你昨天很急,一直在找為師,非讓為師給你,為師說等今日……」他話說到一半,突然斷了,怪異的望著她,「徒兒,當真不記得了?」
那眼神似在有些責備,含著絲絲的曖昧……
頓時逐雲的臉不爭氣的紅了紅,手心有滲出了汗。
難道她昨晚上還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昨天你說了什麼?」葉闕好奇的問著。
「啊,沒有,我昨天什麼都沒有說啊。」她連忙解釋,頭皮一陣發麻,手忙腳亂的就怕葉闕會誤會她會對容墨怎麼樣。
要是老頭子知道她把容墨給撲了,一定要讓她好看。
「徒兒,你怎能這麼健忘,昨天的話今日就忘記了,你還說讓為師一定要給你。」容墨冷冷的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