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闕忙找了借口匆匆離去,失去棋友的容墨幽幽歎息了下,「徒兒把本王的對手放跑了,是不是準備要做本王的對手?」
「我今天不是來跟你下棋的,是有事來找你。」她笑瞇瞇的記著他,嘴角微揚自信飛揚。
「哦,是嗎?說來聽聽。」他左手下著白子,右手下著黑子一手一下的非常的起勁,他一個人也在將整盤棋玩的行雲流水,似乎一點都不費腦筋,好似真的有兩個人在下著對手棋。
「師傅,你敢打賭嗎?!」她一字一句的望著她說著。
容墨微愣了愣手,後薄唇揚起興味的笑容望著她,「哦?」
「你敢跟我打賭嗎?!」她定定的望著他,嘴角上揚著自信的燦爛的笑容,「我的壽命只剩下不掉一個月了,我沒有時間跟師傅你磨,不如我們痛痛快快的打個賭,只要我贏了,你將功法教給我,讓我續命,要是我輸了,我就回去乖乖的把一撂書全部背完,再沒有怨言,這樣如何?」
這樣是最快最便捷的方法,只要他跟她打賭。
「你的那副表情是認為本王一定會同意你這個賭嗎,只要本王不同意,你還是照樣要回去乖乖的背不是嗎?」他一面下著左右手的棋,一面與她說話,左右手下棋的速度並沒有放慢,依然下的風生水起。
「不,不會。」她自信的揚起一笑,嘴角微揚,「師傅,你閒到都可以與我爹爹下棋,無非就是想找樂子,徒兒這不是給你最好的消遣品嗎?」
「而且我要是這麼早早的死了,師傅也會少了不少的樂趣吧。」經過與他的好幾次相處,她。大概的猜到容墨為什麼要收她為徒弟,為什麼突然之間不殺她了。
他就是要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感覺她很有趣,把她當成樂趣,玩樂著,打發著無聊的生活,這完完全全符合他腹黑的性子!
他抬頭望著她,藍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你倒是說說看,是什麼賭。」他完全的放下棋子望著她,單手撐著下巴興味的望著她。
她吞了吞口水,被他這種鎖定的目光看著,感覺好不到哪去,更何況她可是知道他是一條超大級的黑蟒蛇,他那藍色眸子將她鎖定的時候,就感覺被大蟒蛇鎖定,像是要隨時隨地的就可以將她吞之入肚的感覺。
「賭的很簡單,只要在天黑之前找到我的兩條龍即可,也可以任意其中一條,只要找到了,就是師傅你贏,但是要是沒有找到就是我贏,那師傅你就要乖乖的把功法交給我。怎麼樣?」她一臉笑瞇瞇的說著,聽她說是很簡單,但是她嘴角微微上揚的角度卻讓人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
「只是這樣?」他悠閒的望著她,清清冷冷的說著。
她當下瞇著眼睛,勾起一個壞壞的笑容,「當然不止是這樣,為了公平起鑒,找兩條龍的任何,不可以是師傅親自去找,而我也不會出去,你跟我就在這間屋子裡,找兩條龍的任務就交給淺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