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越來越接近,她燙紅著臉從未與人近距離的接觸過,緊張的忘記了呼息,瞪大著眼睛愣愣的望著他。
他更是湊近她,薄唇拉著一絲壞壞的笑容,笑的曖昧,看見他的笑容,她更是緊張。
「還說你不是害羞。」他一手拿過放在她身後的屏風架子上的衣服,勾起了輕嘲的笑意,「本王只是拿個衣服你就這麼的緊張,你是很肖想本王的身體吧。」他一邊大大方方的穿著衣服,一面戲謔的望著她漲紅的臉。
平常張牙舞爪的她,紅起臉來別有一番風味,他似乎是喜歡起逗弄她的這種感覺。
逐雲嘟起了圓圓的臉,對他翻起了白眼。
該死的,被他玩弄了!
「給本王整理衣衫。」他尊貴的雙手平攤著面對著她。
「為什麼,我又不是丫環,要找人幫你整齊就去叫丫環。」他居然把她當成丫環使用,還那麼的自然。
居然她不是像是小姐,但論長相怎麼說也不是像是丫環吧!
他微抬著好看的下巴,揚著手,清清冷冷的道,「不必那麼麻煩,你是本王的徒弟,做這些都是你份內的事情。不要浪費時間。」他微有些不耐的揚了揚了手,冷睨著她。
丫的!真的把她當成丫環使用,還那麼的理所當然!
「哪有徒弟要給師傅穿衣理帶的,這樣根本就不合禮儀,我還是出去給你找丫環。」說著,她就準備轉身離去,氣呼呼的。
「可以,徒兒你要是走了,也別想本王給你功法續命,一個月後你就七孔流血而死了。」他不清不淡的說著,完全不看她。
頓時逐雲轉身的腳步定在了原地,憤恨的咬起了牙根。
該死的,他竟然威脅她!
「這哪裡有師傅的樣子,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她憤憤不平的嘀咕著,隨後轉過了身揚著可愛燦爛的笑容,望著他,「是,師傅。」
她撇著嘴不情不願給他整理著衣衫。
「說本王沒有師傅的樣子,你更沒有徒弟的樣子,哪有徒弟在埋怨師傅的。不稱呼本王為師傅的。」
她手愣了愣,臉上有些尷尬,沒有想到他居然聽見了她的碎碎念,明明說的那麼小聲還聽見她的嘀咕聲。
「我……徒兒一時沒有改過口嘛。」她笑瞇瞇的說著,怕他又找她的麻煩。
「本王也是如此,你我都沒有適應師徒的身份,從今日起就慢慢學習吧,以後本王的叫醒,穿衣,還有請茶都要一樣不少。」他藍色眸子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頓時逐雲呆滯了。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做到那種地步!」他真打算把她當成丫環使用嗎?!
他拍了拍穿好的衣衫優的大步往洗漱盆前站定,「因為本王是你的師傅,徒弟孝敬師傅這些都不是應該的嘛,當然作為師傅的本王也會教你功法,幫你續命。」
「現在,給本王擰毛巾。」
逐雲瞪圓了臉,功**法,明明就是在威脅她,還說是徒弟孝敬師傅應該做的。
「你不願意,徒兒?」他微挑著眉望著她,那藍色眸子裡帶著絲絲的冷芒。
那目光在提醒著她,要不是不同意也不會教她續命的功法。
「願意,願意,徒兒怎麼會不願意呢。」她連忙笑嘻嘻的跑上去給他擰毛巾,心中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