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慘叫連連,被火燒的亂竄亂跳,火芒沖天,火將樹枝通通燒退,逐雲收回了火,男子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衣衫燒成灰炭緊緊的粘在身上,他目光空洞帶著深深的後怕。
逐雲看了看手裡的僅存個琥珀被用完了,也不再多留,轉身大步離開,做人不需要做那麼絕,再說她從未有過殺人的念頭。
讓對手無力再還手這樣就夠了。
當下首要的是再找到琥珀防身,不然再遇見伏擊可就保不了自己。
因為沒有琥珀她每一步都走的極其的小心,若是再被伏擊她都不知如何脫身,天生對血味敏感的她聞到空氣裡不時飄來的血腥味讓她神經漸漸緊繃,在刺激著的她,這不是個普通遊戲,一不注意會被殺掉,這是生死存關的事情。
不知不覺天黑了,而她卻再也沒有找到琥珀。
果然琥珀越到後面越難找或許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她在後面就更是難找。
面前有兩個岔口,左右邊,她站在兩條路口上習慣性的往左邊走去,心裡想著,這麼晚還沒有回去,臭老頭子該要著急了,她沒有想到居然會拖到這麼晚。
左路口往前走,一路風平浪靜的反而讓她感覺到不妙。直到看見前面冒著煙小木屋亮著燭火。
小木屋有人?!
那她豈不是可以在小木屋裡過上一晚!
頓時她喜出外望但又很快的垮下臉,小木屋這麼明顯的所在地肯定會被人發現的,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但是也許小木屋裡沒有人呢,只是遊戲裡的面具人呢,不是說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嗎?她抱著這種心理漸漸靠近小木屋。
若當時她沒有抱著看一看的心態,之後的人生她會憎恨當初。!
她躡手躡腳的走近小木屋,小心翼翼的觀看著有沒有人伏擊,繞到了小木屋的後方窗戶下,貓著腰漸漸的從窗口看進去。
只見裡面幾個面具人帶著在煮著飯傳來陣陣的香味,她的肚子也餓的咕咕叫,吞了吞口水繼續往其他的地方看去。
一張羊皮椅子上,一個男子翹著腿,大口大口的吃肉喝酒,在他的面前跪著幾個面具人,低垂著頭。
「過來,給本少爺倒酒!」他大喝一聲命令著面具人。
可是面具人卻跪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個紈褲男子不是別人就是黑川雄。
逐雲偷瞄著放在一旁鼓鼓的大袋子,那裡面大概裝的都是琥珀吧……
難怪她路上一個琥珀都沒有找到原來都被他拿去了,這滿滿的一袋子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要了她的命。
黑川家族的給他開了這麼多的後門,連放琥珀的地方都偷偷的告訴他,這不是明顯的作弊,讓這他勝利嗎!
嘖嘖嘖,這場生死遊戲哪有公平之說,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是給黑川雄做鋪墊的。
突然她靈光一閃,隨後咧了個陰險的笑容,竟然這場遊戲都不公平公正了,那她就按自己的牌理來出,反正只要手上有琥珀就行,又沒有規矩定非得要自己找到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