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同時,容墨丟失了一魂兩魄回不了妖界,氣哼哼的喚了太白下界。
十里妖亭。
太白剛下界,就見容墨妖治的面龐上佈滿了冰霜,心中思索是誰又惹怒了他。
他與容墨幾百年的交情,多少還是有些瞭解他的。
太白掬著白花花的鬍子邁入了亭子裡,「妖王好興致,竟然下界來觀看風景,不知道這凡間的風景可比的上妖界?」
容墨冷眸斜睨著他,嘴角微勾了一絲冷弧,「你說呢。」
太白見到那笑容,心中「咯登」一下,感覺到不妙,打起了哈哈,「凡間的都是雜草哪能比得上妖界,可是您又怎麼會下凡界?您不是一向最不屑凡界。」
忽然他冷笑了一聲,「這一切還不都拜你所賜。」
太白迷糊了。
容墨扔出一個銀牌擲到太白的面前,冷冷的問著,「這個東西是你太白的吧。」
銀牌上大大的一個太字,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所以那個人類能輕而易舉的進了他的防禦罩,還偷走了他的一魂兩魄,現在想想都恨的牙癢癢!
太白拿起銀牌,知道這東西是他的,但有一瞬間記不清是怎麼落下的。
「你知道這牌子反本王害到什麼模樣嗎?!」容墨冷冷的質問,頓時他周圍的氣溫都低下了零十幾度。
太白仔細的摸著銀牌,終於記清了,幌然大悟,「這牌子怎麼會在你這裡?」太白的臉的上帶著絲微笑。
然而容墨的臉越來越黑,那冰冷的目光顯然有將太白殺之滅口的衝動。
太白立馬收斂的嘴角的笑,解釋起來,「這塊銀牌是當年下界除魔時遇了難,所幸一個凡人救了我,為了表示謝意我答應他將來可幫他達成一個願望。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太白有絲憧景,感歎當年的時光。
「可是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太白疑慮了,那個凡人始終沒有找他,可為什麼出現在他的手上?
容墨冷冷發笑,死死捏著銀牌,目光越發的冷冽。
「那你可知那戶人家現所在何處?」
太白雖疑慮,但還是回了話,「他現在修煉學院的院長,位於秦川國。」他也曾疑惑過為什麼這個凡人還不來找他,所以找尋過他。
「哦,是嗎?那這塊銀牌就由本王去回還。」他目光陰鷙,冷冽。
「這不太好吧,不如由我去還?我還曾答應過他,見到了銀牌就許他一個願望的。」如今他見到了銀牌,還不知他的願望到底是何。
忽然容墨怒了,朝著他大吼,「廢話連篇!本王說的話就是命令!」
太白一時愣了,與他相處幾百年從未見過他發怒,如今怎麼說怒就怒了?
他死死的抿薄唇,心中不斷的怨咒逐雲。
他的怒魄,和哀魄皆在那個逐雲的身上,她一怒,而他也跟著發怒。
此時逐雲正在房間裡氣的要砸東西,但想想都是古董只好心疼的又收了回去,這些古董指不定以後能賣大價錢呢。
「九小姐,司徒公子,六小姐來看你了。」
逐雲頓時臉上揚起了笑,司徒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