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就是自作自受,在房間裡好好的,非要跑出來踹池景肖的房門一腳幹嗎?這不是犯賤嗎?現在好了,被晾在外面了吧!
蘇曉莫名的有些傷感,她使勁晃了晃腦袋,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
就在她剛想再試一次的時候,緊閉的大門忽然打開了,還不等蘇曉回過神來,一片陰影猛地籠罩在了她的頭上。
「你……」蘇曉呆呆地望著一臉陰沉的池景肖,清澈的眼底快速閃過一道光芒。
那道光芒彷彿是轉瞬即逝的流星,照亮了無邊的黑夜。
池景肖站定在蘇曉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服個軟有這麼難嗎?難道你覺得我真會丟下你不管?」
「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叫住我?」池景肖咄咄逼人地質問道。
好吧,其實他剛才轉身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偏偏拉不下那個臉,只要蘇曉服一句軟,池景肖立馬就回頭了。
可池景肖等了老半天,愣是沒有等到蘇曉一句挽留的話。
對此,蘇曉是這樣解釋的,「我還沒來得及喊呢你就走了!」
聞言,池景肖頭頂聚集的怒火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他尷尬地別過頭,低聲道:「誰讓你反應那麼慢的。」
「我反應本來就那麼慢,你又不是不知道!」蘇曉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池景肖頓時啞口無言,所以……怪他咯?
「本來就怪你!」蘇曉挺了挺胸膛,置氣地說道。
行吧,怪他就怪他吧,誰讓他天生就是伺候皇上的命呢?
池景肖歎息一聲,認命地彎下腰,打橫抱起地上的蘇曉,輕柔的動作彷彿懷裡抱著的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池景肖,我突然看你有那麼一點點順眼了。」蘇曉習慣性地摟著他的脖子,眼神認真地說道。
池景肖翻了個白眼,「哦?你什麼時候看我不順眼了?」
「就剛才!」蘇曉鄭重地點了點頭,「非常的不順眼,想掐死你。」
「……」池景肖默默地回想了一遍今兒到底哪裡得罪這小祖宗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完全沒有。
難道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嗎?莫名其妙就看他不順眼,他很無辜的好不好?
「鑒於你的良好表現,朕決定暫免你的死刑。」
「臣謝過皇上。」
蘇曉笑吟吟地拍了拍池景肖的毛,「朕就是這麼的仁慈,不用謝。」
仁慈你妹啊!大半夜來踹他的房門,還誣賴他的門踢了她的腳,這叫仁慈嗎?還好她今個兒踹的是門,如果是人,那人豈不是要冤死了?
當然,池景肖也就這麼想一想罷了。
「對了,池景肖,剛才我爸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啊?我都好奇老半天了,你快點告訴我。」
「和你沒關係,你不會感興趣的。」池景肖面色不變地回答道。
「我怎麼就不會感興趣了?我爸說是關於我的,這說明和我有關啊,你有義務告訴我!」
「你確定要與我討論義務和責任的關係嗎?你別忘了,你的政治也是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