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是最厲害的。」蘇曉還是不依不鬧,撅著嘴,再一次嚴肅地申明道。
秦芳納悶地問道:「不對啊,你們以前關係不是挺惡劣的嗎?好像你還挺討厭他的,這會兒是怎麼回事?你這可變得有點快啊。」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誰討厭他了?我就是看不慣他欺負我的樣子,最近他不是不怎麼欺負我了嗎?而且我生病的時候也是他照顧我的,我這是在感恩,你懂什麼啊!」
「嘖嘖,瞧你這一臉幸福的小樣兒,看來你生病的這些天,他沒少受你欺負吧?都能把你美成這德行。」
蘇曉呵呵一笑,露出八顆小白牙,「我才不會欺負人呢,而且就算我欺負了,管你啥子事兒?你還是先擺平你自己的事情吧。」
她那算欺負嗎?不過就是有時候口渴了想喝北門的椰子汁,粥吃膩了想吃南門的小雞燉蘑菇什麼的,那才不叫欺負呢!
蘇曉越想嘴角的笑容越大,最後乾脆直接趴在桌子上,抖著肩膀,笑得和個花癡似的。
秦芳抽了抽嘴角,忍了半天才忍住沒掐死這沒皮沒臉的小東西。
得!她開心就好,女人一輩子,能有幾個讓自己真正開心的男人呢?
***
騰騰的熱氣蒸烤著大地,而在a大對面的冰淇淋店中,卻有著一股別樣的涼意,當然,最最涼快的地方還要屬坐在角落的兩個年輕男女。
老闆搓了搓胳膊,偷偷摸摸地瞟了眼正散發著寒意的兩人,又默默地低下了頭。
雖然他是賣冰淇淋的,但是這種寒風凜冽的感覺,他還是頭一次感受到啊。
不消說,坐在角落的男女正是匆匆趕過來的池景肖和早已等候多時的白熙。
「阿景,這麼久沒見,我很想你。」白熙微微一笑,碧色的眸子裡盛滿了溫柔之色。
而對比自來熟的白熙,池景肖則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他不時地望著店外,似乎在擔心著什麼。
「放心,那孩子不會看到的,她今天不是在考試嗎?所以你不用擔心。」
池景肖轉過頭,目光是沁人心脾的冷,「你查了這麼多,目的是什麼?」
「我說過了,我只是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俘虜了你的心,我只不過想讓你多關注我一點,這也有錯嗎?」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眼淚,而對於一直微笑著的白熙來說,眼淚的威力比其他女人更加大。
池景肖別過頭,僵硬地說道:「我說過了,我們不可能,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啊!難道喜歡一個人也有錯嗎?我不要求你喜歡我,只要你孤單寂寞的時候想想我,這就足夠了,這還不行嗎?」白熙捂著嘴,任由眼淚肆意在她的臉龐,那雙碧色的眸子裡滿是令人心碎的哀求。
池景肖突然有些後悔來見她了,他仍舊側著臉,煩躁地喊道:「白熙,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有些話還是不要逼我說出來,如果你想的真和你說的一樣,那我也不必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