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年長警衛問道。
「是我……我是李村長的兒媳婦!」那女人在門外答道。
二人一聽都有點鬱悶,心想著這村長的兒媳婦大晚上的跑過來幹嘛,此時二人剛來落鳳村,並不知道村子裡發生的事情。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年長警衛警惕的問道。
「我爹爹說是你們白天連日趕路,夜晚吃的飯肯定不夠管飽,所以又做了些飯菜讓我給你們送過來!」那女人答道。
二人聞言面面相覷,還沒見過大半夜給人送飯的,但是人家好意送到跟前,不開門似乎又有些不近人情。
「班長……要不開門看看?外面風那麼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年輕的警衛說道。
班長看了一眼年輕警衛,猶豫了一下,心想也是,便穿了外衣下炕提著煤油燈去把屋門打開,屋門打開後,一股冷風立馬襲進屋來,讓班長打了個寒顫,班長提起煤油燈一看,屋外站著一個穿印花衣服的女人胳膊上搭著一個籃子正站在外面,班長匆忙一打量門外那女人,燈光下圓潤的鵝蛋臉泛著幽紅的光澤,女人提拔的雙峰將胸前印花衣服高高挺起,讓班長看了一眼後立馬將目光轉開不敢看第二眼,那女人對班長盈盈一笑,讓班長立馬低下了頭,目光不敢再聚集在那女人身上。
「你進來吧!」班長讓開地方對那女人說道。
女人倒也沒有客氣,輕盈的走進了屋子,班長聞到當女人從自己面前走過時身體散發出一股玫瑰花一般的香味,這種味道讓班長的心口湧上一股熱血,感到骨頭都快鬆軟。
女人進屋後將籃子放在了炕頭,從裡面掏出兩隻碗,裡面各是一大碗四稜面(陝西的一種麵食,條狀,每根有筷子粗細,每根麵條有四條稜,因其管飽耐饑,在陝西這種麵食也被稱之為「萬年不饑」),麵條上蓋著一層肉哨子,香味立馬充滿了整個屋子,女人又從籃子裡掏出一盤白花花的饅頭和一疊油蒸細辣椒做以輔食。
「二位快來吃吧!」那女人笑著看了看炕邊的年輕警衛和門口還傻愣在那裡的班長說道。
而此時,女人站在那裡更是將整個身材暴露出來,雖然女人穿的衣服不算貼身單薄,但是仍舊難以掩飾女人********的傲人身材,更有女人那張迷人的鵝蛋臉陪襯,就連年輕的警衛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沒想到在這山旮旯裡竟然會有出落的如此美貌的女人,這女人要是再收拾收拾,絕對趕得上省城的那些官太太,年輕警衛想道。
「二位愣啥呢,待會飯菜可涼了,我爹爹要罵我的!」那女人說道。
兩個沒結婚的毛愣小伙這才緩過神來,哦了一聲便來到炕邊,每人端起一碗大面就喋起來,心想這李村長考慮的還真周全,知道晚上吃的那些湯湯水水不管飽,夜晚還加了一次餐。
二人只管埋頭吃,卻也沒再理會地上的那女人,正吃的香,突然,一股奇香襲進二人的鼻腔,二人急忙抬起頭來,眼前的一幕卻差點讓二人扔掉手裡的飯碗!!
原來剛才二位肚子餓了吃飯過於投入,竟然沒注意到那女人竟然不知何時脫光了衣服,**裸的站在那裡雙手遮在胸前看著二人笑。
「你……你這是幹什麼!」班長急忙放下手裡的碗。
「你們兩個……都還沒結婚吧……」那女人看著兩個驚慌失措的警衛嬌笑問道。
「快把衣服穿好!」班長急忙將頭扭向一邊厲聲喝到,臉龐通紅,年輕衛兵也急忙將頭壓低,不敢再看那女人的**一眼。
「看你倆這樣子,還是當兵的呢,咋比女人還害羞,你們兩個肯定還沒碰過女人吧!」那女人笑著說道,說著就慢慢的將手臂垂了下去,女人那一對白花花挺拔高傲的雙峰便一覽無餘的展現了出來。
兩個血氣方剛的警衛此時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臉龐憋得通紅,只聽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腦子裡一團亂麻,只感覺此時此刻就像在做夢一般。
那女人竟然一步一步的朝班長走了過來,一直走到了班長跟前,班長此時坐在炕邊,將腦袋了壓低了,不敢抬起頭看那女人一眼,但是眼角的餘光還是不經意間掃到了女人那白花花的大腿就站在自己跟前。
「別害羞啊!抬起頭來!我給你看看好東西!」女人嬌嗔的說道,說著就將手搭在了班長的脖子上。
班長滾燙的身體突然被女人冰涼的雙手碰觸,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女人慢慢的將班長的下巴托了起來,班長努力想將腦袋壓下去,卻怎麼也低不下去,似乎女人的手有千斤力,似乎自己平日在部隊練的那些一點用也沒有。
班長的腦袋被女人慢慢的托了起來,坐在炕邊的班長剛好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胸脯,班長看了一眼後立馬將雙眼緊閉起來,不讓自己的身體有所反應。
女人卻一把環抱住班長的脖子,然後將身體湊了上來,一對軟綿綿的東西立馬貼在班長通紅髮燙的臉頰上面,憋得班長有些吸不過氣,班長想極力推開女人,卻始終掙扎不脫女人的雙手,班長的臉龐在女人的胸前來回蹭著……
終於,班長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女人翻轉過來壓在炕邊,迅速的揭開了自己的褲子……
第二日清晨,公雞剛打鳴,錢團長就醒來了,在部隊的時候每天必須早上五點半起來操練,現在雖然沒在部隊,但是當兵的人也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錢團長醒來後看到對面屋子的門大開著,再一看院門也開著,心想這兩個小子平時愛睡懶覺,今天卻期的比自己還早,就朝對面的屋子走去。
r/>「小張!小李!起得早啊!」錢團長長長的展了個懶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朝對面屋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