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重生炮灰女:帝少獨寵平民妻

《》正文 155.第155章 瞭解檔案 文 / 白鶴凌

    「就我一個同屆同學,其實也沒什麼啦,普通的一個初中生,家世也不怎麼樣,家住農場,父母都不是國家幹部。」

    秦蓮花見驚動了爺爺,而爺爺又那麼重視,不禁覺得有些小題大作。

    「莫欺少年窮,一個人的運途和命格比她所處的環境更加重要。如果一個人的命好,逆境也能夠變成坦途。命不好的話,給她一隻金碗都會討飯吃。」

    秦太屬恪見孫女不以為然的樣子,不禁捻了下下巴上的山羊鬍子,語重心長地教訓起孫女來。

    年輕人最怕長輩的嘮叨,秦蓮花見爺爺一捻鬍子的動作,知道爺爺如果說起事來,又要沒完沒了,她趕緊裝著低眉順眼的樣子,道:

    「知道啦,爺爺。你的話我一向放在心上的,我還有兩張數學卷子沒做呢,我趕緊做去,沒幾天就要畢業考了。」

    說完,也不等劉太恪再說什麼,便溜回自已的房間,順道還把門鎖上了。

    「呃……」

    劉太恪剛想說什麼,被秦蓮花這一逃走,一肚子的說辭都爛在了肚子裡,手下卻不由得用勁,把自已的一根山羊鬍子扯了下來,疼得他「哎喲」地叫了一聲。

    其實,劉太恪還想說的是,人的好命歹命雖然是出生就注定的,但命運也是可以改變的。

    打個近的例子來說,秦蓮花的命,就是他給改的。

    如果不是他偷窺天機,怎麼可能知道司馬城還會有後續發達的機會?也不會大膽地接近司馬城,並在他落難時大膽地訂下娃娃親。

    但是,江湖術士的心是詭僪多變的,劉太恪和所有偷窺天機的術士一樣,心思縝密,擅長狡兔三窟,並善於給自已留後路。

    見孫女表面恭敬,但內裡實則不以為然,秦太恪不禁搖了搖頭,對兒子秦明道:

    「阿明,蓮花還需要磨煉。我在想,等放了暑假,我和司馬老爺子說一下,讓蓮花和司馬瑨到京城裡拜訪一下他們家,同時也讓蓮花見識一下人家的生活,懂得收斂自已,以後做個合格的司馬家的媳婦。」

    「爸,你說的極是。蓮花打小在小鎮裡長大,的確還是沒有做好當合格的司馬家媳婦的準備。

    這也怪我之前仕途一直止步不前,如果能進到市裡,省裡,蓮花的眼界自然就不一樣了。」

    秦明有點鬱悶地道,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區區的鎮裡的書記,手不可能伸得那麼長,一下子就進入上流社會的交際圈子。

    但是為官這些年,雖然只是個底層的小吏,管中窺徑,讓他也意識到,女兒如果往上走,身為娘家父親的他,如果不能跟著往上走,對女兒在司馬家的地位也十分不利。

    在秦明的打算裡,女兒能早早嫁入司馬家最好,他也能搭著順風車及早往上爬,雖然進不了部委,但是進入省一級還是有希望的。

    「傻小子,你今年才36歲,在這個位置上也不算年紀大的。有多少縣一級的幹部,做不到正科級這個位置就含恨退休了?

    蓮花現在就算歲數不大,但司馬家已經讓司馬瑨來和她培養醞釀感情,可以說司馬家最看重的是司馬瑨這個長孫,他們既然這麼看重司馬瑨,我覺得他們也不會虧待你的。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平心靜氣,把自已的工作做好就是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樣才能平穩過渡。」

    秦太恪這一輩子都是走村竄戶的江湖術士,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眼光和見的。解放前,他也是飽讀了四書五經,尤其對《易經》最有研究了。

    秦家祖上也是出過個中高人,這也直接引發了秦太恪對易經的愛好,解放後,他才走上了替人看相算命謀生的行當。依他自已的理解,如果放在清代以上這些科舉朝代裡,他好歹也會是個秀才舉人之類的。

    而當時村裡設「牛棚」的時候,十年間他前前後後接觸了很多名鴻儒,從與他們的親密接觸中,學會了許多實用的知識和開闊的眼界,並以鄉村式地狡黠,將這些知識活學活用到了極致,以致於影響了現在他的兒子和孫女的人生命運。

    「希望借爸你的吉言吧,可是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到自已往上走一步的力量會出現在哪裡。

    司馬瑨雖然過來了一段時間,但除了前次林副縣長有陪他到林場去過一次,不管是哪方面,就都再沒有動靜了。

    爸,我有時候都會懷疑,司馬家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傻小子,你也太心急了。司馬家現在需要去爭什麼嗎?他們現在需要等待的是司馬瑨的成長,或者說他們司馬家族中優秀年輕人的成長。

    你呀,虧你當了幾年的書記,還沒有老頭子我看得透。」

    秦太恪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他當年經過巧妙的佈局,以滴水穿石的耐心,一點一滴用真摯和友情感化了司馬城,最終有了司馬瑨和秦蓮花的這門親事,為他們秦家打下一個成效震撼的伏筆。但現在看來,兒子如果有自已五分之一的智謀就好了。

    「爸,我只是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幾年,有點著急了。」秦明慚愧地低下頭,在他父親面前,他只覺得自已像長不大的孩子似的,「我會耐心地,像你說的那樣,不問結果,做好過程。」

    「孺子可教也!」秦太恪又習慣性地摸了一把自已的山羊鬍子,施施然道,「這段時間你們父女倆我都得盯緊了。山上反正也沒什麼事,我就在鎮上住下。」

    老子親自出馬,兒子心裡就鎮定了許多,好像有了主心骨似的。秦明當即笑逐顏開:

    「爸,我都說你好幾次了,讓你搬到山下和我們住,你就是不肯,說什麼山上空氣好,適合養生。其實我和蓮花都盼著你呢!對了,爸,司馬瑨你也見過了,覺得他面相和命格如何?」

    「這小子的命格,不好以常人推之,反正你記住,對他一定要保護面上的平等,但心裡一定要敬重。」

    如果司馬老爺子聽到秦太恪這幾句話,一定也會對他翹起大拇指,讚道:高手在民間。

    一個江湖術士,竟然有此眼光和見的,已經超越了一般意義上的鄉村老人。

    當年的秦太恪,就是做到這樣不卑不亢,首先在勢上站了起來,這樣才博得了司馬老爺子的交心。

    如果一個人因為有所求對方,便奴顏卑膝,放下身架,俯首稱臣,那麼對方的眼中早就已經看不到你了,談何日後的扶掖相助。

    秦明面色一凝,他仔細回味父親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饒是他是鎮上的一把手,但在自已50多歲的父親前,他仍是個小學生。

    趙菲腦子裡想著複習提綱的那些事,在教學路的樓梯裡撞見了曾老師,他低聲對趙菲道:

    「你的事辦好了,那些表格已經全部封檔,明天上午就要上交教育局。」

    「嗯,那就好!」

    趙菲根本不必對曾老師道謝,這本來就是互相利好的一項買賣。只不過,現在陳秋香進去了監牢裡,曾老師又把這個名額賣給了別人。

    不管是賣給誰,總之趙菲也不想過問,只要到了考場上就知道了。因為曾老師告訴她,會把那個人的考號安排在她的後面,到時候只要把卷子拿給對方抄就行了。

    「記住到時候依計行事。」

    曾老師低聲交待。

    「明白。」趙菲也不想多說,不過為了確保這事關她這世前途命運的大事萬無一失,趙菲道,「曾老師,我要看到我的檔案。」

    「你瘋啦?你的檔案都封好了,現在誰也看不到。全部集中在校長辦公室裡。」

    曾老師一聽就急了。

    「沒有確認我的報考單是高中的話,我不放心,如果你不讓我看檔案,別怪我不按計劃行事。」

    趙菲也不懼曾老師。

    「你……不可理喻!」

    曾老師氣壞了。

    「今晚上潛入校長辦公室,我一定要親眼看到檔案才放心。」

    「我沒有校長辦公室的鑰匙。」

    曾老師為難地道,他看出趙菲是動真格的了。

    「這是你的問題。沒有鑰匙,你去想辦法。今晚十點,我在校長辦公室樓下等你。」

    趙菲說完,便背著書包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曾老師。

    曾老師氣得牙一咬,可是又沒有旁的辦法,如果現在臨時把趙菲換掉,別說一時找不到別的人,趙菲也有可能因為知道內幕而搞破壞。現在他和趙菲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了。

    想到這,曾老師只好捧著腦袋,去解決令他頭痛的鑰匙問題了。

    這一次曾老師的合作對象,權勢比陳宣委更大,曾老師別說中級職稱的問題了,或許換個好一點的工作崗位都有可能。

    也因為這樣,曾老師才有鋌而走險的動力。

    既然和對方說定了「價碼」,爭足了好處,曾老師此時也不敢太過得罪趙菲,生怕真把她逼急了,到時她不給辦事。

    權衡輕重,曾老師無奈,只好往校長辦公室走去,瞅個機會,看能不能把校長辦公室的鑰匙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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