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兵在遠林待了十幾天,和小王好的像一個人。有情人終成眷屬,司妮為他們高興,小王也對她消除了誤會,又緊隨她左右,直嚷著讓市長姐夫請客。司妮只是淡淡地笑著,沒有人看出她和肖傑的變化,那是她太會掩飾了,對她來說,只是把不屬於自已的東西還回去而已。
週末的上午,劉兵回他父母家了,小王請司妮和剛明在一個小吃店吃飯。點餐時,正對樓梯的小王卻盯著前方靜靜地看著,司妮奇怪,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心中頓時悲涼的無所適從。那個從二樓走下來的氣度軒昂的男人和時尚靚麗的女人,不是肖傑和白小靜又是誰呢?他手裡提著兩個服飾袋,面無表情地走在噪雜的人群裡,而她緊緊掛在他的臂彎裡,笑的風情萬種。兩個高貴的人倚在一起不是一般的耀眼,司妮連忙收回視線,看著菜單。
小王卻著急地說:「小雨姐,你快看,那不是你家的肖市長嗎?身旁的女人又是誰?」
司妮連忙制止道:「小王,什麼我家的?不要亂說。」
剛明也看到了肖傑,擔憂地看著司妮,說:「司妮姐,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誰?」
司妮衝著兩人低吼道:「我們分手了,我不想看到他,拜託你們點餐吃飯好嗎?」
小王和剛明驚詫的盯著司妮,司妮估摸著那一對男女離開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淡淡地說:「分了,你們也看到了,以後,不要再提起他,那個女人是他們家認可的兒媳婦,是肖傑的青梅竹馬,住在他們家裡。」
司妮說的很輕鬆,小王和剛明不好再問,卻覺得怪怪的。小王沉默了一會,嘀咕道:「我的男神啊!太受打擊了,原來他還真如外界說得那樣是朵濫桃花,這樣的男人,早點丟了也好。」
剛明心中說不上的滋味,肖市長對司妮姐那麼好,為什麼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親口承諾過娶司妮姐,怎麼說分手就分手了?成功的男人難道都這麼輕薄?
肖傑走出餐廳,不著痕跡地甩掉白小靜的胳膊,說:「你自已打車回去,我還有事。」
白小靜委屈地看著他說:「小傑哥,伯母不是讓你陪我去看電影嗎?」
「我沒時間。」肖傑眉頭一皺,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
白小靜只好打車回到別墅,肖母詫異地問:「小靜,不是和小傑出去約會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為了感謝白小靜對自已生病期間的照顧,肖母軟硬兼施地讓肖傑陪她出去玩一天,肖傑倒是答應了,卻這麼快又讓白小靜獨自回家了。
白小靜一幅小媳婦受盡虐待的樣子說:「他說有事,扔下我走了。」
「小靜,不要生氣,你先上樓休息,我這就打電話讓小傑忙完趕緊回來。」肖母安撫著白小靜,看她上了樓,嘀咕道:「這個混小子,從心是想氣死我。」
肖父翻著報紙,一幅置身事外的口氣:「讓你別瞎操心,你偏不聽,你那兒子,是一般人嗎?那女孩,好與不好,都是他自已喜歡的,還是順著他吧。」
「閉嘴,家中才剛消停,你還想讓那個掃把星折騰?都是你,其他事順著他也就罷了,連婚姻大事都由著他,到頭來,遷就出什麼名堂了?人家的孫子都上初中了,他卻連老婆都沒有,當市長有什麼用?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我看著就心疼。」
「我們不是也有寶寶嗎?」
「我倒是把寶寶當孫子,可人家姓霍,你沒看見霍軍民他媽在我面前的那個炫耀勁,霍寶寶、霍寶寶叫個不停,真讓人憋慌。」
女人一到更年期怎麼這麼麻煩?肖父無奈地捊著頭髮,邊上樓邊說:「別再和他較勁了,你生的兒子你不瞭解?能贏得了他嗎?不如順著他,孫子也就有了。」
肖母沒聽見似的,直接撥起了兒子的電話,這一次她是鐵了心了,白家家世好,小靜又溫柔、大方、懂事,還真捨不得給了別人。
樓上,肖父坐在書房裡沉思著,眉宇間透著一股戾氣,過了一會,他打通了一個電話,對方恭敬的說道:「您好,董事長,有事請安排。」
「兩個星期之內,我要拿到遠林市張千松違法亂紀的的證據。」
「好的,董事長,請等結果。」
肖父掛斷電話,臉上露出一抹深高莫測的笑容。女婿平安回家,公司也確實不怕調查,可他,怎麼能吞下這口氣?他向來行的端,走的正,遠正集團更沒有見不得人的一面,兒子在政界的事情,他基本不插手,可張千松偏偏要過來挑釁,那就不能怪他不義了。這個張千松,難道不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他一貫的是做人原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