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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不聽勸 文 / 閒逸

    喬渝走出房門的時候,看到凌笑然與夏侯睿親密無間的在整理草園,雖然不喜歡凌笑然做粗活,但是看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這麼好,他已經很開心了。

    這一番景象落在羅巖的眼裡,卻是皺起了眉頭,最後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這才選擇了視而不見。

    用了一個半時辰,這片草園才整理了大半,凌笑然累得直喘粗氣,「不,不行了,我要休息……」

    看著直接坐在地面的凌笑然,夏侯睿卻是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哎哎哎,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累嗎?先是馬不停蹄的尋找哪個神秘莫測的神醫,然後又是在你哪邊倒霉連連,我昨天好不容易回家了,還要照顧我爹爹……」大家都說托生女子,那就是掉進福窩了,為什麼她卻是這麼心累啊,想到這裡,凌笑然忍不住繼續抱怨起來,「原本是今天可以好好休息的,又被你嚇得三魂只剩下了一魂……僅存的一點體力也被你奴役光了,可是你還瞧不起人……」

    「吃了。」夏侯睿從袖口的一個黑色的瓷瓶裡倒出一粒黑色小藥丸。

    「呃……這是什麼?」凌笑然不明白夏侯睿想要做什麼。

    夏侯睿沒有說話,只是他的眼神逐漸冷卻下來。

    看著夏侯睿揚起手,作勢要把藥丸扔掉,凌笑然忙搶了下來,「哎!我吃了就是,幹嘛發火嘛。」

    雖然她很不情願,但是她也願意嘗試一下,心想著就算是夏侯睿與正常人有些區別,但是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應該不至於是會給她吃什麼壞東西吧。

    見到凌笑然吃了,夏侯睿就轉身繼續幹活,腦海中重複的還是剛才凌笑然怨念無限的嬌俏模樣,難道說女孩子也可以這樣嗎?女孩子不是什麼都無無所謂,而且最重要臉面的嗎?雖然他與凌笑然接觸的不多,可是在他的印象裡,凌笑然也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啊,那麼她為什麼就能在他面前這麼自然地……

    「哎哎,停!」

    看著凌笑然拉住了他的手,夏侯睿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親自拔掉了他一直期盼的藥草。

    「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它們不能除掉嗎?」想當初她就是因為分不出這種東西與雜草有什麼區別,差點傷到它們,就為這被夏侯睿狠狠地瞪視了好久,想到哪個冷冽的眼神,她可是記憶猶新啊。

    夏侯睿的面色更加冷硬下來,他是在生自己的氣,因為在思考別人的想法,就把自己的藥草弄壞了,這可是他從來都不會做的傻事。

    感受到夏侯睿在散發著冷氣,凌笑然還以為他累了,搶過了鏟子,「好了,該你去休息了,下面的就讓我來做好了。」

    夏侯睿也不客氣,直接轉身回屋去了。

    凌笑然一愣,丫丫的,讓你休息,你就真的去休息啊?最起碼也應該在這裡陪著她才是啊,看來這位貴公子是真的把她當做奴隸用了,不過凌笑然氣歸氣,還是任命的開始幹活,心想著她若是累暈在這裡,不知道杜氏哪邊會不會笑的肚子疼……

    羅巖見到夏侯睿進來後就直接去了後面,不由得跟了過去,「我不是說過我們的東西不准別人碰嗎?」語氣中有了幾分不悅。

    「她是我選擇的妻主,也是我們其中之一。」夏侯睿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呢。

    「睿兒,你可想清楚了?我瞧她的能力不容小覷,以後的朝堂定有她一席之地,而且她比你母親還要世故,只怕……」

    「只怕她會比母親更會沒有人情味嗎?」夏侯睿接過了羅巖未說完的話。

    羅巖的眼神暗了暗,「你母親是個習武之人,心繫的戰場,自然心硬了許多,而且依照你母親的位置,後院只有一夫一侍,兩個男人,真是很難得了……」

    他不是想要為夏侯英說話,而是在他看到喬渝充滿愛意的談論凌笑然的時候,臉上竟有著難以掩飾的驕傲,還有喬渝最後感慨的一番話,也因為了他的反思。

    「男人活著原本就不容易,生來就是受苦的命,無論是出嫁前,還是出嫁後,好在還有一個孩子可以陪著我們,他們是我們生命的延續,更是另一個我們,不僅僅是他們的身體裡有我們的骨血,更多的是他們是在我們的教養下長大的,所以我們就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們,只要他們過得好,我們再辛苦也是高興的……」。

    忽然間羅巖就覺得他這個做父親的很不夠資格,多年以來,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曾經在為夏侯英打開的心門也在杜氏進門後,重重的關上了,對夏侯睿,也是帶有一部分的遷怒成分,因為只要看到他,他就會想起曾經的自己,多麼愚蠢的以為夏侯英會與他一世一雙人,所以原本就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的自己,對夏侯睿更是苛刻了不少,現在看看夏侯睿,竟然比自己還要冷情,對待事物也很偏激,為此羅巖就想要補救,最起碼是讓他的後半生不要像他這麼清苦。

    夏侯睿抬頭看向了羅巖,雖有些意外,但是也很快平靜了下來,淡淡的指正道:「母親現在是三個男人了。」

    羅巖頓時心緒複雜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別的男人與他一起分享夏侯英,這一直就是他不能接受的事實,為此他才找了借口躲了出去,為的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凌笑然是我選的,不管她是簡單的農家女,還是以後的朝廷謀臣,我都不在乎,因為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我也不會喜歡誰。」夏侯睿說的很堅定。

    凌笑然只不過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因其他興趣的人,所以他才想要嫁過去,也借此躲避以後逼婚的麻煩,而且他也有這份自信,他不會像父親哪樣傻

    傻的把自己的心門打開,他就是他,誰也不能改變。

    羅巖見此,只能是暗暗歎氣,知道這個孩子是不聽勸的,要知道感情這種東西很神奇,怎麼能是你想控制就可以控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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