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沒問題!」林峰爽快答應。如果不是段塵磨磨唧唧、囉哩囉嗦、拐彎抹角的說了那麼多,林峰絕對不會這麼回答的,更不會回答的這麼爽快。
無形之中,林峰已經中了段塵的套。
「爽快!」段塵嘴角一勾、邪邪一笑,「對了,我還有個提議,凌少爺難得來我們黃獅城,又有這麼多的老朋友在場,要麼……咱來點綵頭?也算是為少爺接風助興了,不然就這樣干看著我們打鬥,多麼意思呀!」
「什麼綵頭?」
「我們之間來個綵頭,各位少爺小姐們也可以來場賭局,小賭怡情嘛。」
「這個主意不錯,我來做見證人。」沈凌峰已經明白林峰中了套,突然感覺段塵這混小子有趣,不著痕跡便推波助瀾的本事完全可以做外交官了。
段塵悶了一口烈酒,站了起來:「如果你能夠把我打趴在地,而且無法起身,可以隨意向我一樣東西,哪怕是我們段家的狐狸叫,也可以。」
「胡鬧!段塵你胡說什麼?!」段浪臉色微變,狐狸叫雖然不是段家最好的武技,但也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煉的,整個段家也只有段老爺子修煉過,足以看出狐狸叫對重要性,有怎麼能輕易拿來做賭注。
「大哥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大賭注才會有大驚喜,我既然虐他林峰一次,也可以虐他第二次,你說是吧?」
林峰氣的臉色鐵青,他覺得自己今天在這裡除了受氣就是被弱辱罵。
段塵扭頭看著林峰繼續說道:「如果我可以將林少爺你打趴在地,我也可以隨意的從你身上要一件東西,哪怕是你們林家的銀環訣!」
銀環訣是林家唯一一本任何屬性都可以修煉的玄級高階武技,是一個超強的防禦武技,爆發後可以在週身形成一個銀光閃閃的圓球,用以保護不受傷害,發揮到極致可以抵擋住戰尊的全力一擊。第一時間更新
郭家的殘影魅典提升了段塵的速度、段家的狐狸叫提升了段塵的爆發力,現在的段塵缺的就是防禦和力量,而段塵一直惦記的林家銀環訣就可以提升防禦、武家武技的霸勁訣可以提升力量。
段塵一直惦記著銀環訣和霸勁訣的,沒成想林峰就主動送上門了!
「你想要銀環訣?」林峰眉頭大皺。
「怎麼?不敢?我都敢拿段家狐狸叫,你不敢拿銀環訣?」段塵笑瞇瞇的看著林峰,故意的指了指在場眾人,又指了指沈凌峰,意思是,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如果不敢,就會有失林大少爺的臉面呀,你是要臉面還是要銀環訣?
「我答應你!」林峰無奈的點了點頭。第一時間更新
「痛快!爽快!」段塵看著對方笑道,「還有最後一個要求,咱們都不得不借助特殊的武器和鎧甲,沈少爺監督,在座各位作證,公平公正公開,怎麼樣?」
段塵喜歡玩陰的,但他也怕林峰對自己玩陰的呀。
「完全可以!!」
「那我們去哪裡打鬥?武鬥場還是武館?」
「不用,就在麗春院一樓大廳,我要當著這麼多人親手打敗你。」林峰說完已經要推開門向一樓走去。「我要證明上一次你能打敗我完全是運氣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有時候運氣好也是一種獲勝的關鍵,你不得不承認。」段塵隨之緊跟著走向門外,衝著一樓的容媽媽叫道,「容媽媽你再給我擺一桌酒席,贏了之後我要慶祝,倘若輸了就當是發洩了。」
「好咧!」容媽媽開始招呼人忙乎了起來。
一樓大廳迅速空出片寬敞的區域,其實也沒有怎麼收拾,段塵和林峰兩個人只是站在大廳的舞台上比鬥罷了。以前這個舞台是舞姬或者歌姬唱歌跳舞,現在被正用來比鬥。
至於那些客人則遠遠都在一旁,怕誤傷到自己,只不過眼睛卻死死的盯著舞台上的兩人,冒著精光。
「林大少爺,你千萬要掌握分寸,聽到我喊挺之後一定要及時撒住手,別虐爽了,直接把我弄死呀。」舞台上段塵笑容清朗,瞇眼打量對面的林峰。
「放心我心裡有數。」林峰很自然地答道。心裡卻狠狠叫罵,你廢了我竟還想讓我手下留情?你白日做夢的吧!老子今天非整死你不可!
以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把你打倒在地、跪地求饒。
「我來作證,你們可以放心開始。」沈凌峰端坐在上首,微笑道:「各位來場小賭?我出一千金幣,五百押段塵,五百押董林峰,做賭注的底金。」
「沒想到沈少爺如此豪爽,我也出四百,只不過是押段塵輸,雖然他是我的弟弟,但是我絕的他並沒有什麼勝算!」座下的段浪開口。
「我出三百,押林峰贏。」郭瑾鈺隨後表明態度,自己雖為郭家二小姐小姐,但這些年並沒有攢下多少錢,三百金幣可算全部積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出八十,押段塵輸。」
「我出五十,押林少爺贏。」
「我出二百五,押段塵一盅茶的時間倒下!」
「我出三百八,押林峰十呼吸的時間打趴段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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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沈凌峰帶頭,眾人紛紛出手,對於這場毫無懸念的戰鬥,他們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的大部分積蓄,十幾個金幣到幾百金幣不等,試圖
大賺一筆!
段浪很不情願的拿出十個金幣押段塵贏,就當用這為數不多的金幣買家族顏面了。其實他是很不情願的,但為了家族顏面不得不拿出自己小金庫中的百分之一來支持段塵。
「都準備好了嗎?」沈凌峰面帶笑容,興致勃勃的看著兩人,更多的是為了看段塵出醜來解心頭之恨。
「請!」段塵調整好狀態,神情恢復沉肅,前期的心理鋪墊做好了,接下來卻是必須全力以赴,雖然自己和這個林峰都是中階戰師,但畢竟林峰要比自己早早晉陞了幾個月,自己在實力方面是一個大差距。
這是一場苦戰,必須全力以赴。
而且段塵也不敢確定這個林峰再又一次輸了之後、會不會狗急跳牆的和自己血拼,所以也要做好提防。
「呀~~~~~」早已經想暴打段塵的林峰啪的握緊雙拳,伴著聲低沉的嘶吼,臂腕青筋暴突,輪動雙臂放步狂奔。
「停!」就在林峰那沙包大的拳頭距離段塵的臉蛋一厘米處,段塵突然開口。
林峰本不想停止充滿強悍殺傷力的拳頭,奈何先前已經答應了段塵,所以只得作罷,狠狠的問道:『你幹什麼啊?」
「嘿嘿,沒事,只是試一試這個『停』字管不管用。」段塵攤了攤手解釋道。
這個解釋還真是…….讓人無語啊!林峰停止了手中動作和四周的人一樣傻愣愣的看著段塵,氣的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我發現我說出的這個『停』字還挺管用的。好了,可以開始了!」
段塵鳴目光如炬,右拳緩慢攥緊,微微藍光縈繞鐵拳,一副大幹一場的模樣。
「呵!」林峰奔竄而至,身形猛地翻轉,雙拳陡然化掌,利用手刀強勢劈斬。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停~~~~~~」就在手刀劈到段塵脖子上的一剎那,段塵再一次幽幽的說出了『停』字。
「你又要幹什麼?」林峰很是不耐煩的問道。連續兩次本以為可以將段塵一招打趴的招式,都因為段塵的一個『停』字給打斷了,這就跟男女做ai做到一半、男人突然xie了是一樣的,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很是氣人。
「稍等片刻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特別重要。」段塵極力的解釋,試圖安撫對方那火熱的心臟,說完朝舞台下的恩寵勾了勾手手指。
「有事?不會讓想讓我替你寫遺書吧?」恩寵走到了段塵面前。
「咋從你這嘴裡就蹦不出好詞呢?你身上有多少金幣?」段塵問向恩寵。
「八十三枚。」
「全部押上,押我贏。」
「早就押了,這個不用你操心,這麼多人中只有我和段浪押了你贏。」恩寵嘴上雖說替段塵寫遺書,其實早已經將金幣押段塵贏了,這就是所謂的『口是心非』。
「我不是讓你押在這裡,是讓你押在外面的賭坊,你是不知道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買我輸,你是不知道賠率有多大呀,你到外面賭坊看見哪個賠率最大就押我,如果我贏了,你就賺翻了。」
「可是我沒有錢了!」
「去你家裡取呀,你好歹也是一個少主,不會只有八十三金幣的零花錢吧?就算零花錢少的可憐,你難道沒有小金庫嗎?」
「我這去。」恩寵轉身離開,直奔城中心的城主府,看來小金庫還是比較充裕的。
「這就是你的很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林峰氣不打一處來,不就是押注嘛,至於這麼興師動眾。
「怎麼不重要,那可是押我贏,知道嗎?如果我真的贏了,那可是名氣和金幣同時兼得呀。」段塵鄙視的看了林峰一眼,切,沒有經濟頭腦,「好了,沒有事情了!」
林峰狐疑問道:「真的沒有了?」不僅僅是林峰,就連四周的看官們都有些害怕了,害怕段塵喊『停』這個字呀。
「當然!」
「你確定?」
「確定!你怎麼跟四十幾歲的罵街大媽似得,囉囉嗦嗦,是不是男人啊?趕快開始!」段塵斜衝而起,就是一道狂野的劈砍。
「差點火候。」林峰閃移後撤,擦著手掌閃避出去,雙拳同時襲向段塵胸口。
「停~~~~~~~」所有人都不願意聽到的一個字第三次從段塵的舌尖蹦出。
「你煩不煩呀?!這一次又要幹什麼?」林峰氣的直發抖,雙眼爬滿血絲,怒視段塵,似乎隨時可以將段塵撕成碎片。
「不要生氣嘛,人有三急,來的時候吃壞肚子了,我去一趟茅房。」段塵捂著肚子就跳下了舞台,直奔麗春院的茅房而去。
「你不會趁機開溜吧?」
「我段塵是個男人,說出去的話落地有聲,絕對不會開溜。」
「我憑什麼相信你?」
「愛信不信,你可以派兩個人跟著我,我不介意在我大便的時候有人給我放哨的,只要他們可以受得了那份臭味。我建議你還是給派來跟我的兩個人鼻子上塞上棉花吧,這臭味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我怕他們一去不復返呀~~~~~~」
「懶驢上磨屎尿多,趕快去!」
「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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