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了兩天,我感覺腳踝也好多了,並不是很嚴重。
雖然這兩天,齊君陽表現的溫爾,我們的相處也不冷不熱,但也沒有打消我要搬離這裡的念頭。
我麻煩阿淵幫我找一處學校附近的房子,但房租都很貴,我只住兩三個月的時間,原本在校區出租的房子就緊張,現在要臨時找,也確實很困難。
可是我沒辦法,要我跟齊君陽住在一起幾個月,萬一被別人知道了,我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我拿了歡喜的衣服,到浴室梳洗,但等了很久,都只出冷水,似乎是壞了。
主臥跟客房,都有單獨的浴室,現在我房間的熱水器壞了,只能到外面的浴室了。
我出了房門,見齊君陽的房門關的緊緊的,便悄聲的進了浴室。
一推開門,水流聲就流淌進了我的耳朵,齊君陽聽見聲響,立刻轉身,向我看來。
我尖叫一聲,捂著臉,就要外面跑,但腳上的傷還未痊癒,腳一使勁,痛意就衝著我襲來。一隻腳撐不住我的身子,眼見著我又要往前撲去,摔個大馬趴,一條胳膊即使將我撈了回去。
「小心點!」
一具濕漉漉的身軀,緊貼著我的後背,我僵著身子,連呼吸都小心翼翼。那條鎖著我的胳膊攬著我的腰際,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更可以感覺到他的某處正抵著我的臀部。
「我,我房間的熱水器壞了,所以……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我緊張的說道,居然忘了要去拉開那條胳膊,更忘了,我正在一個裸男的懷裡。
「你快穿衣服吧,別,別著涼了……」
我說著,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胳膊,可一觸及到他的肌膚,就覺得炙熱。
「我是自找罪受。」
齊君陽的聲音帶著沙啞,低沉的讓人迷醉,尤其是在這漫漫長夜,孤男寡女的時候……
他鬆開了我,我立即就走出了浴室,身上的濕意讓我緩過神來,臉紅的不能自己。
齊君陽就在這時推門出來,他身上沒有穿衣服,只圍了一條浴巾,一見到我還站在門口,臉上也閃過一絲紅暈。
「你快去洗吧!」
他說完,我點了點頭,根本就不敢看他的臉。
洗完澡,我才發現,剛才拿的衣服,因為我剛才險些摔倒,而掉在地上弄濕了。
我將浴巾裹在身上,小心翼翼的開了門,沒見到齊君陽,心裡鬆了一口氣。
挪著小步,我來到房門口,剛想開門,誰知,隔壁的齊君陽也剛好開門。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帶著一絲火熱。
「你不要看!」
我身上除了一條浴巾,什麼都沒有,而齊君陽已經穿戴整齊,場面有些尷尬。
他立刻轉過身,耳根都紅了。
我回了房間,轉過身關門,看見他居然又去了浴室,難道是落下了什麼東西?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身,梳洗完畢,給他準備早飯。
「安安,不用特地為我準備早餐。」
齊君陽的臉色有些差,似乎一整晚都沒睡好。
「我住在你這裡,怎麼能什麼都不做呢?」
我將早餐放在他面前,心裡有些好奇,昨晚他第二次進浴室,是在幹什麼?似乎過了很長時間,他才出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