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看好戲的眼神,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樑小丑,在他們的面前毫無尊嚴可言。
「不喝?」
包廂此時安靜了下來,只聽見他說話的聲音,在這些人中,他似乎是領導者,沒有人站出來反駁他,只是順著他,用眼神在我的身上射出一個又一個窟窿。
我覺得自己掉進了他的陷阱,可他為什麼要設計陷害我?
「今天我點的酒,你要給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完,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拿起一瓶酒,直接送到我的嘴邊,我推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抓著下巴,酒水直接就往我的嘴裡灌。
「不……」
冰冷的液體直接流入我的咽喉,急切又迅猛,不少酒從我的嘴角溢出,弄得我一身狼藉。
我用力推開他的手,酒瓶應聲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趴在沙發上,不停的咳嗽,猛地喘著氣。
「還沒完呢!」
身後的男人扳過我的身子,對著旁人使了個眼神,立馬就有兩個男人按住我的手,一瓶酒又往我嘴裡灌了進去。
「你們在幹什麼?」
我的腦袋開始暈眩,耳邊除了音樂聲,我隱約還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似乎是在質問著什麼叫。
禁錮著我的男人鬆開了我的手腕,我瞇著眼睛,看著光怪陸離的燈光。
一雙冰涼的手貼上我的額頭,讓我覺得十分舒服,胃部被灌滿了酒,一通翻江倒海,湧出一股噁心感。
「顏子瑜,你幹嘛!」
溫婉看著酒醉的我,臉上有著怒意,或許是因為我是傅修南的妹妹的緣故,她格外的緊張。
「沒什麼,就玩玩,你不是走了嗎?我只能找別的樂子了。」
顏子瑜不在乎的聳了聳肩,看了我一眼,坐到別的地方去了。好似我不是一個人,只是供他娛樂的人性玩偶。
「你還能再過分一點嗎?」
「婉婉,能讓我不痛快的,就只有你。你讓我不開心,那就得旁人遭殃了。」
顏子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雙諱莫如深的眼眸讓人看了不由得膽寒,而我的意識也開始慢慢的模糊。
「咳咳……」
我咳嗽了兩聲,腿腳不利索的站起身來,搖晃著站不穩腳,又重新跌倒了回去。
「我讓人送你回去。」
溫婉叫來了兩名服務生,把我扶出了包廂,我已經分辨不清方向,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吐一場!
「我想吐……」
我困難的說道,服務生立即把我送到了廁所,我對著洗手池一通狂吐,幾乎把吃的東西都吐光了。直到再也吐不出什麼,只有酸水不斷的從的胃部湧出喉嚨,我才好過一點。
用冷水漱口,洗了一把臉,臉上的妝已經花了,眼線耷拉在下眼瞼,活像一隻大熊貓。這副樣子回去,哥哥一定會起疑心的。
我靠在洗手池邊,身體依舊發燙,這折磨人的魔鬼,只是為了發洩在溫婉那裡受得起,就把我折騰的生不如死!
等酒勁過去了一點,我才扶著牆,慢慢走出廁所,但腳一軟,又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