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內,血痕加大了力度尋找皇太后的下落卻依然沒有消息,儘管和剄月國的丞相談判卻還是無果
恭夜笙再也坐不住了,這樣等著不是他的行事風格,只有別人等他沒有要他等的份,「他談什麼條件?」坐在案邊的恭夜笙拿著手中的畫仔細端詳了一番,半晌才吐了幾個字
「他要我們西邊的帝湖城池」血痕思考了一會最後說道
「什麼」只聽見啪的一聲桌上的茶杯頓時碎成了兩半,這剄月國還真是得寸進尺,帝都分別由帝湖,帝月,帝嗜和帝魂組成,而帝湖則是攻打帝都的入口,入口給了剄月國,豈不是找死?
「皇上,消氣」血痕將茶杯撿了起來
「不用回復他們了」恭夜笙妖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弧度
「血痕不解」血痕看著上一秒還青筋暴起的他下一秒又恢復了平時的自信和冷靜
「母后不在他們的手上」繼續笑道
「血痕愚笨」摸了摸腦袋繼續問道
「你想,若是母后真的在剄月國嘉凌手上,她怎麼能沉住氣等著咱們找她談判,更何況她的老情人死在我的手上,而嘉月咱們也背了黑鍋」恭夜笙有理有據的解釋道
「可是,說不定她故意想要了咱們帝都呢?」血痕還是不明白,若說他的腦袋能頂恭夜笙的十分之一就不錯了,平日裡只懂得打打殺殺
「我覺得如果是要了城池一定是他們再三思考,而外公前些日子給我留了字條,說是有人陷害我們帝都,故意挑起爭端,那個背後之人便可坐收漁翁之力,而外公在剄月國內的眼線也說有人助剄月國對付我們,二者聯繫起來,後者的幾率更大些」緊縮的眉頭,片刻後又平緩了下來
「血痕佩服」血痕弓著身子,雙手作揖,恭夜笙永遠都是令他五體投地之人
「記住,若是有人來問母后的下落一定告訴他已經找到了,並且第一時間稟告我」恭夜笙向內殿走了進去,又回頭補了一句
依然熱鬧的帝都突然多了些陌生的面孔,他們的著裝雖然和帝都的百姓並無出入,但是眼神卻出賣了他們,滿目的殺氣,讓帝都的百姓感受到了這莫名的威脅
「血痕哥哥,你說帶喜兒來影紫樓,怎麼走了這麼久還是沒見個影子呢」喜兒一臉天真無邪,拉著血痕緊緊夾住的胳膊說道
「快了,快了」血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今日格外的熱,這額頭上的汗總是擦不完
自從喜兒來了帝都,卻沒怎麼上過街市,如今這般熱鬧,她喜兒可不是能按捺助心裡的喜悅
「喂,走路怎麼不長眼睛」正樂著,忘了看路,撞上了個身高馬大的男人
「你說誰不長眼睛,頂多說聲對不起嘛,幹嘛這麼凶」喜兒不樂意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這不是要破壞她的心情麼
「對不起,對不起」身邊的血痕突然幫著喜兒道歉,依血痕的脾氣不應該啊,見血痕這樣,喜兒便也不再言語,跟著血痕連忙低頭認錯
「喂,你怎麼了」喜兒疑惑的眼神望著血痕
「他們不是善茬」血痕簡單的說了幾個字
「什麼叫不是善茬,這帝都還有你怕的人麼」喜兒更是好奇了,平日裡凶巴巴的他怎麼也會小心翼翼了,那人定非凡人
「他們不是帝都的百姓,手背上印有鐮刀的樣子,只有祁國的便衣」血痕耐心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