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下並非此意啊,還請姑娘不要曲解了在下的意思」龍灝哲雙手抱拳,故作抱歉道
「我們這樣的煙花女子又有什麼資格來求原諒呢?」魔紫寒說著拿起身邊的繡有竹梅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
「看姑娘說的,若是姑娘願意,在下願為姑娘贖身,離開這煙花之地」龍灝哲眼裡冒著精光,說是精光倒不如說是期盼的眼神
只是一切並非如意,不過也在意料之中,本身他就覺得她來這裡是有目的的,這樣只不過是更印證他心裡的想法
「這怎麼好呢,你三番五次的搭救於我,怎能再欠著人情呢?」魔紫寒看著龍灝哲的眼睛,眼神裡像是恩情極深
「既然姑娘不喜,那在下也就不勉強姑娘了,在下先告辭了」龍灝哲心也不悅,又不想呆在這地方,於是說道
「那我就不送公子了」魔紫寒說著拿起手絹在耳邊擦了擦,又看了看龍灝哲
靖龍殿內,恭夜笙高高的坐在龍椅上,望著早已命畫作人畫好的人像,呆呆的看著,看的出神,遲遲的不肯回神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您也有些時日沒去了」血痕在旁邊看著望著畫中之人出神的皇帝
「今夜就叫月妃侍寢吧」恭夜笙岔開話題,他就是要折磨她,折磨她的嘴硬,總有一天她的心裡只容許他一人
「是」血痕也不多說轉身退了出去去準備
夜綿長幽冷,孤獨的月在高空中冷冷的泛著月光,配著恭夜笙眼底的藍光,優,妖艷,冷傲,一身深藍色的緞袍,配著銀色的腰間束帶,完美的線條展露無遺,高貴的不可褻瀆
「皇上,您是要移駕還是讓月妃來呢?」血痕在門外又折了回來詢問
「你說呢?」恭夜笙冰冷的語氣,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血痕越來越囉嗦了
「我懂了」說完便不見了影子
一路上,血痕走得那是匆匆忙忙,穿過御花園,背後聽見了俏皮又脆成的聲音「血痕哥哥,血痕哥哥,你等等喜兒啊」肩膀被喜兒用力一拍,嚇得血痕轉身一臉驚訝,真是躲也躲不來啊
「啊,嘿嘿,你怎麼在這啊」第一次見血痕這麼傻頭傻腦的笑,摸了摸後腦勺,傻呵呵的笑著
「你說呢?明明答應了喜兒教喜兒武功的,我都等你好久了啊」喜兒有些委屈,撅著嘴埋怨道
「啊,你瞧我這記性,稍等片刻,等我辦完事馬上就來」血痕說完便匆忙轉身
「誒呀,你等等喜兒」喜兒趕忙緊追身後,生怕被甩遠
說來這最近血痕也是奇怪,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每次見到喜兒臉紅,心臟也跳的厲害,這種感覺就好像患得患失,見了又害怕,見不到又想,自己也總覺得沒有安全感,不是以前那個冷漠的自己了
碎月閣,「月妃娘娘,皇上招您去靖龍殿侍寢」
「哦,知道了,我馬上就來」月妃坐在梳妝台前,看著自己,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好看,這皇宮之內好看的美人多不勝數,也不知道皇上看上了她什麼,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安安生生就是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