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今晚她就是您的了」媽媽上前將霓裳的花牌交到了血痕手上,恭夜笙沒有理會媽媽,眼睛也不看她,直接站起身子,纖細的手指將花牌拿到自己手中,不知是因為握得太用力還是怎麼,手裡感覺有些濕濕的
媽媽見狀,直接看看血痕,「大爺,這主人來玩,你也可以來放鬆放鬆嘛」說著一隻肥碩的大手放在血痕胸前
直感到莫名的噁心,剛要開口「他是我朋友」恭夜笙便說了幾個字,就直直的奔上2樓,說是奔倒不如說是飛,血痕就不再作聲,恭夜笙帶他還真是好,顯然他的地位與旁人不一樣
房中,燭光微量,恭夜笙沒有開門,直接跳窗進去,沒有一絲動靜,恭夜笙看了看四周,擺放整齊,遠遠看上去,軟榻上一個女子半倚在榻上,周圍四面簾子各種顏色圍得嚴嚴實實,隱約聞到淡淡的花香,恭夜笙綱要開口「怎麼,什麼時候喜歡挑人家的窗了?你堂堂天子?」魔紫寒挑釁的語言頓時讓恭夜笙氣不打一出生
「我說死女人,你說話非得這麼沖麼?」恭夜笙直接奔去,拉開簾子,瞪著深藍色的眼珠子直直的盯著她看
「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魔紫寒沒有直接回答
「你倒是挺順利啊,這剛一來不到一天就成了花魁,出乎我意料啊」恭夜笙語氣裡帶著挑釁,以為我不會?
魔紫寒沒有理會恭夜笙話裡的意思,「我看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此話怎講」恭夜笙嘴角微微上揚,邪魅的眼神裡帶著魔紫寒難以逃避的逼迫感
「你明知我來這裡的目的,如今不是破壞又是什麼?」魔紫寒沒有理會恭夜笙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丟給恭夜笙一個嬌小的後背
「我說過你是我的,交易你沒忘吧」恭夜笙若有似無的提醒著她,是啊,交易,在她的身上永遠少不了交易,無論是在靳玉超塵的時候還是他恭夜笙,她從來都只是一個籌碼,幸運的是這一次交易是為自己做的,犧牲也心甘情願
「呵呵,怎麼會忘呢?」魔紫寒輕笑,笑意裡帶著爽朗卻說不出的寒意
「可是,如今你出現這青樓中,就不怕對你虎視眈眈的人得逞?」魔紫寒反問道,有意的提醒著他
「那又怕什麼,你還不至於讓我分神,下次不准在房間裡放各種花飾,以及香料」恭夜笙前半句剛說完,下半句便立刻轉移話題,本有些心寒的她又迎來了些許暖意,恭夜笙說話總是這樣
「嗯,」魔紫寒應了一聲,便沒了聲音
「你就不好奇那狗皇帝去花魁那裡幹什麼?」靳玉超塵來到了冷芷凝躺著的床邊,看不到冷芷凝的臉,冷芷凝背對著他,沒有言語
「你不會愛上那個人了吧」靳玉超塵尾音高了幾倍,下狹長的丹鳳眼依然看著冷芷凝的背影
「沒有」聲音裡帶著快要窒息的壓抑,因為哭過的原因,帶著少許鼻音,靳玉超塵沒有理會此時的冷芷凝
「別忘了你的使命就好」說著,聲音便以消失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