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牆上一黑衣男子伸出食指向右一劃,一行人便立刻向右遣散而去,一看便知此人是頭頭,再也是因為此人雖是一身黑衣,但是右臂上有一個呈半月牙形狀的標示,便知與他人有異
「記住,有去無回」這句話簡單明瞭,也是他們殺手死士的一句暗語——行動失敗自己了結,「呼,呼,呼」
「奇怪,這帝都就這樣的侍衛?」分不清是哪個黑衣男子說了一句,聲音極小,「別管那麼多,執行就是」半月牙標誌的男人說了一句,剛要破門而入,透著紙窗一個手勢映出
「刷」剛裝大睡的侍衛們立即起身拔刀而出,可剛一動手,殺手便立刻自盡,動作之快根本毫無預兆,「碰」為首的殺手綱要自盡,刀便被恭夜笙一個石頭給彈落在地上
恭夜笙緩緩走出,毫無焦急之色「說,是誰指使?」
恭夜笙剛問完話,為首的殺手,嘴裡便鮮血流出「殺了吧」恭夜笙最後還是下了命令
殺手就是殺手,死是他們唯一的歸宿,即使他想留活口,恐怕也由不得他,「看來又難了」血痕看著躺在門外一群殺手說道
「是祁國」恭夜笙淡淡的說了一句,更像是早就料到「把這收拾好,去太錦殿」轉身便離開了
恭夜笙的舉動倒是出乎血痕意料,為什麼陛下這麼清楚?難道他已經查到了什麼?沒有多想便跟在恭夜笙身後去了太錦殿
「軻兒,你說我們能成功麼?」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婦人轉身看向正飲茶的男子,沒有多加修飾,只是淡淡的妝容,更是平易近人
「絕不成功」男人將手中的茶杯輕輕放下,深邃的眼眶下漆黑無比的眸子裡透著冷漠的耐人尋味
「那又為何?……」婦人繼續問道
「我做了我們該做的,何必與帝都為敵,他剄月國若不是幾分忌憚,又怎麼會這麼小心翼翼,我們又何無顧與他為敵」嘴角一抹淺笑,男人提了提英俊的劍眉回到
「軻兒,我們國家除了兵器可以與之匹敵,就再無其他用處了,遲早也得做選擇啊」婦人臉上露出幾分難色
「那又為何不靜觀其變,擇木而棲呢?」男子起身,一身白衣臉上一閃而過的幾分溫柔,「母后,兒臣去看看皇后」說著便消失在婦人面前,她令人難以捉摸的孩兒自從她做了那樣的事,兒子也不像從前那般對她,到底是傷了兒子的心啊
留下婦人幾分落寞的身影,她知道她讓自己的兒子失望了,她不該那樣對待皇后的,實在是有點狠了
太錦殿裡,女人一頭烏黑的髮絲在肩上傾瀉而下,正要下袍入睡便聽見「皇上駕到」太監尖細的嗓子大老遠便傳進耳朵
自己還真是沒好日子過啊,女人在心裡暗暗歎氣「怎麼?這麼晚來我這太錦殿,有什麼事麼?」女人拿起梳妝台上的梳子為自己梳理頭髮
「沒有事怎麼敢登母后這太錦殿啊,你說是不是?」恭夜笙臉上沒有笑意,可是話裡卻說不出是什麼語氣
「不敢不敢,說吧」女人也不客氣,這麼晚還不讓人睡,真是當她好欺負,直接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