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花開花謝,幾世輪迴待誰駐足
眨眼間,太遙遠的歲月看不清的眉睫
那一年,你我的誓言,斷橋邊殘雪飛落,你歎離別
借我一刻光陰,把你看得真切,時光飛逝,你我以生死訣別
若是時光重回,我願今生與你城下作畫
「靖兒,你怎麼能就這樣把我丟下啊」嘉凌看著那把羽扇,直直的發呆在椅子上,眼眶裡淚水打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
「皇上,皇上」小太監在一旁一遍又一遍的喊
「嗯,嗯怎麼了」嘉凌看著跪在面前的小太監
「是時候就寢了」小太監起身,站在嘉凌身後
「好」說著便緩緩起身走向了床榻
「原來是這樣啊,想不到你也有被欺負的時候」喜兒說著上前給血痕大大一個擁抱,雙手環住血痕的雙臂
「以後有我在,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喜兒一本正經的說道,也鬆開了懷抱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臉怎麼那麼紅」一隻手身上血痕的腦袋探了去「咦,沒有啊」
「我沒事,可能是有點涼,凍著了」血痕低著腦袋,滿臉通紅,這喜兒還真是大無畏精神
「那就好」說著一杯酒下肚「咳咳咳」剛下肚的酒便迴盪在肚子裡嗓子裡來回作怪
「這酒怎麼那麼難喝」喜兒一臉苦樣,張大的嘴巴一臉嫌棄的表情
血痕上前去拍了拍喜兒的背「你是第一次喝酒?」
「可不嘛,姐姐總是不讓我喝,這酒那麼難喝,你們怎麼喝的那麼上癮啊啊」小腦袋搭在血痕的肩上,引得血痕渾身不自在
「以後我可以叫你血痕哥哥麼?」喜兒突來一問
「當,當然可以」血痕口吃道
「太好了」說著,兩隻胳膊纏上了血痕的右臂
「皇上」殿外有一問求見,外面一個太監通傳到
「誰」恭夜笙好奇道,這深夜還有人前來求見
「他說陌生人」太監答道
「傳」簡單一個字,那人便立刻出現在恭夜笙面前,這伸手恭夜笙倒是心中有底,功夫絕不在他之下
「怎麼,這麼晚來求見,不打算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恭夜笙反問,從著裝便可看出此人來頭不小,金絲繡邊的衣襟,腰間所帶玉珮也是世間少有
「我這樣的醜顏怕是嚇壞了皇上,怎能讓皇上看到呢?」男人的語氣不弱不柔,不過要是在糾纏下去,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罷了,罷了,這麼晚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恭夜笙雙手背到身後,長長的睫毛微微曲閃
「皇上,今日可在差剄月國?」男人略帶底氣的看向恭夜笙
「你是誰」恭夜笙有些急憤
「你不用問我是誰,我不會害陛下,只是剄月國現在正拉攏祁國招兵買馬準備攻打你們帝都,你可有對策」男人反問,一手環在胸前抱住另一個正在扶著扇子的胳膊
「這不用你操心」說著縱身一躍想要拿下男子的面具
那男人伸手更是敏捷,一個側身輕而易舉便躲過了恭夜笙的糾纏
「話不投機,在下告辭」說著男人飛身一躍便出了寢殿
恭夜笙心裡倒是有低,剛那陌生男子已經多半表示了身份他不是帝都之人也不是剄月國,戴面具的也就那麼幾人,那麼首先排除祁國,剩下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