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毒的眼神閃過窗外,此時的父親又在哪呢,黃泉下父親是否過的還好,有人扶著他麼?有人為他指路麼,一絲柔憐,眼眶裡淚水沖眶而出,才和父親團聚多久啊
「想不到,你也有這個時候」陰柔的聲音繞過耳後,勁玉一個縱身超塵,纖細的純白的手指繞過冷芷凝的腰間,輕易的將冷芷凝禁錮在懷裡,任冷芷凝怎麼掙脫,畢竟玉面書生也不是假的
從掙扎到趴在他的肩上緊不到一秒鐘,他也並不是憐香惜玉,只不過他經歷過的女人比女人的頭髮都要數不清,當然知道怎麼討好女人,不然將來怎麼乖乖聽他的話呢
片刻,女人挽起袖子輕輕擦拭淚痕「我知道你無法進入皇宮,時候到了我定幫你」沒了剛才的楚楚可憐恢復了陰柔的她,頓時讓勁玉超塵明白了什麼叫女人善變
「你能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麼?」靳玉超塵抱著懷裡的冷芷凝在耳邊來了一句
冷芷凝突然掙開懷抱,不似剛才的楚楚可憐,眼裡生起濃重的涼意,陰冷森騖,「殺父之仇」
「你父親是胡庸?」靳玉超塵毫不避諱「不錯」冷芷凝冷哼一聲
靳玉超塵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傳言胡庸並不是什麼好人,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也不好說
偌大的皇宮卻沒有一絲人情的味道或許正應了威嚴的皇家氣勢,宮裡各種傳言四散開來,皇帝恭夜笙制訂了新的國法,懲罰的力度極致殘忍血腥,百姓們卻也眾說紛紜,有的人則連連叫好,就是因為國法不嚴才招致迫害百姓,也有百姓則認為皇帝不近人情,殘忍血腥
「姐姐,是不是那皇帝不會再逼我做他的妃子了?」喜兒粉嫩的櫻唇微微開啟
「但願吧」魔紫寒依舊是有氣無力的回答,恭夜笙的腦袋裡想什麼,任她怎麼樣也猜不到
這樣的回答讓喜兒有些擔心,圓溜溜的眼睛四處旋轉,像是在搜索什麼「怎麼一直見不到他呢?」喜兒的腦袋裡突然蹦出個人影,那個任她折磨的男人還別說現在到讓她想起來了,以他和恭夜笙說話的姿態關係一定不一般吧。或許只有他又辦法,可是自己怎樣才能找到他呢?
半盞燈枯,微閃的紅光映在傾國城的美人身上透著一種莫名的涼意,「臉好點了麼?」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風鈴般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魔紫寒猛地回過神「你看不到麼?」沒有一絲客氣的語氣「你說話什麼時候能不這樣麼?」「你到底是誰?」魔紫寒毫不理會男人的話
「我說過該告訴你的時候就會告訴你」男人在暗處,什麼叫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魔紫寒總算領略到了,「這樣偷窺別人是不是就叫做卑鄙?」疑問的語氣恰到好處的肯定絲毫不容人質疑
「你的臉該換藥了」說著,一把飛刀快到來不及看清方向就以刻在殿內的柱子上,柱子上卻沒有一絲痕跡,刀尖只是輕輕的觸碰到柱子粘著藥包,這樣的內力,魔紫寒知道這人絲毫不簡單
「這麼久沒來,有沒有想我呢?」嬉皮笑臉站到了魔紫寒的面前,只感受到了一縷清風,面前的人就這麼毫不講理的出現在了魔紫寒的眼前
「不想」魔紫寒一點也不給恭夜笙面子「是麼?」男子纖細的手指捏著魔紫寒的下巴沒有表情「這女人還真是無止境的挑戰她的極限」心裡想著,手卻輕輕的攬過腰間,稍一用力輕紗的繡花藍絲裙就輕易被恭夜笙拉到了手裡一絲不掛的展露在恭夜笙們面前,沒有女子的害羞,魔紫寒倒是氣憤至極,可是又能怎樣,她的反抗對於他來說就像貓在抓癢
魔紫寒直直的站在原地,等著恭夜笙下一個動作,這是他們僅有的默契,輕輕俯下腰,兩手打橫抱起魔紫寒一絲不掛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