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傑,我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恐嚇!」司馬婷冷冷的看著我,「你知道恐嚇法律人士的後果麼?」
「我也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侮辱」,我盯著她,「你知道侮辱一個風水師的下場麼?」
「在我看來,那不過是迷信,風水師也就相當於西方的心理醫生,你剛才的做法不過是催眠術而已!」
「話我已經說了,辦不辦的隨便你,專業人士!」我淡淡一笑,帶著思思走出了病房。
我們回到酒店,出門打車找了個飯店吃了頓地道的新疆手抓羊肉,又買了一些囊回去當晚飯。阿不都的情況完全不考慮了,現在那是司馬婷的問題了。
天黑之後,司馬婷來了。
「阿不都的事情我已經盡力了,沒辦法!」她恨恨的看著我,「關於你對我的恐嚇,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如果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一定會去告你恐嚇!」
「為什麼要給你解釋?」,我一笑,「所謂的風水術數之說既然是迷信,我們這些風水師據說相當於西方的心理醫生,那我所謂的恐嚇不過就是心理暗示和催眠而已,並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呀?既然你不信何必來問我,既然你不怕又幹嘛偷偷的帶個錄音筆來錄音呢?」
司馬婷一陣尷尬,「你怎麼知道我……我帶了又怎麼了,身為一個律師,隨身帶著錄音筆沒有任何問題!」
「是沒有任何問題,但你私自錄下我們的對話就是侵犯我的**權了吧?」
「因為你威脅我在先,我這是合理取證!」
「操!滾蛋!」老驢大吼,「錄,媽的你隨便錄!老子罵你了,怎麼著?別以為別人喊你一聲司馬律師就真以為自己是個b樣兒,誰他媽的也不欠你,整天吊著臉子,你丫有病啊你!」
「你!」司馬婷氣的臉都白了。
「司馬律師,你還是快點走吧,我這兄弟是個混不吝,真要是激動起來可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的」,我看看她,「至於說我是不是恐嚇你,那我光明正大的告訴你」,我往她身邊湊了湊,「是!」
「好!曾傑你有種!」她指著我,「你等著!」
司馬婷氣呼呼的走了。
「哎專業人士,不送啊!哎不妨送你一句,你那屁股該整整容了,比你的臉都難看哪!」老驢跑到門口大喊。
我們撲哧一聲笑了,估計司馬婷現在掐死老驢的心都有了。
老驢喊夠來回來問思思,「哎,你不是說今天抽她麼?剛才怎麼不動手,媽的老子要是女人早撓她了!」
「等她再來的時候!」思思平靜的說。
兩個多小時後,門外出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操,不會是專業人士找人來抓咱了吧!」老驢把煙頭一掐,氣沖沖的開門。
門外正是司馬婷,她的臉比剛才還白,這次不是氣的,是嚇的!
「我……我我我……我……」她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老驢一叉腰,「怎麼著,嚇著啦?你不是牛b麼,剛才那橫勁哪去了?」
我制止住老驢,「你又回來幹嘛?」
司馬婷眼淚汪汪的,「我……我……我……」
我走到她身後,按住她後心,揉了幾下,「別慌,慢慢說。」
她鬆了口氣,「我……我看見一個……一個……鬼……」
「你怎麼知道那是鬼?」我問。
「他……他沒有頭……那肯定是……」
我一笑,「沒準你看錯了呢,走吧,回去準備告我恐嚇去吧?」
「不不不……」,她驚恐萬分,「曾先生,是我不對,求求你幫幫我!」
「操,你丫不是不信這些麼?」老驢氣呼呼的,「見到無頭鬼恐嚇你了是吧,那你接著錄音去啊,實在不行照下來,去法庭告它去啊!」
司馬婷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們,「我錯了,求求你們幫幫我,它就在外面,一直跟著我,我快嚇死了!」
「那阿不都的事兒呢?」我看著她。
「我一定辦!明天一定把他保出來,我有把握的,他有關鍵證據和證人,沒問題的!」她趕緊說。
「那你剛才為什麼說沒辦法?」老驢問。
「我……我……」,她低下頭。
我看看思思,「你幫她一下吧!」
思思走過去二話不說,狠狠地抽了她三個大嘴巴,把司馬婷差點抽暈了。
「你為什麼打我?」她迷茫的看著思思。
「她打的是你身上的晦氣,現在沒事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阿不都出來了,我會徹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真的嗎?可是外面還有……」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看看老驢,「你送她回去,然後打車回來。」
老驢一拉她,「走吧專業人士!驢爺親自送你,萬無一失!」
從一見面,我和思思都看出來了她今天有這一劫,如果不是她態度傲慢,言語刻薄,早就提醒她了。她這個人口業造的太多,心性過於刁鑽,所以損了福氣
,因而氣勢衰弱招惹了路邊的遊魂。思思那幾個大嘴巴,打散了她的晦氣,起碼今天不會有事了。
老驢和她出去之後,我取出黃紙修了一道符交給思思,「明天我沒空理她的事,你把這個給她,讓她燒成灰喝下去就沒事了。」
「嗯,好的!」思思點點頭。
第二天,阿不都順利被保釋了,我讓老驢把他喊上車,關上了門。
「阿不都,許龍他們在哪?」我問。
「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給他們當了幾天嚮導,他們失蹤前兩天我就回家了,跟我真的沒關係!」
我淡淡一笑,在他頭上輕輕一拍,「仔細想想,慢慢想!」
他像剛睡醒似的看著我,「吐魯番……在吐魯番……可汗堡……我記得好像是在那裡,那裡有個集市……很大很大的集市……然後我們走散了……」
「別的還有麼?」
他冥思苦想半天,「別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真的沒有了!」
「嗯,好!」我點點頭,「從現在起,你給我當嚮導,我們就去可汗堡。」
「不不不,我再也不想去那裡了!」阿不都很害怕的樣子,「我只想回家去,請你放我走吧!」
「不是我不放你回去,如果咱們不找到他們,警察還是會找你的」,我看著他,「你現在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聽我的。」
阿不都緊張的搓著手,內心的思想鬥爭很激烈。我遞給他一支煙,給他點著,讓他吸幾口冷靜一下。
「你好好想想吧!」我下了車,走到司馬婷面前,「司馬律師,麻煩你給我準備兩輛車,大型的越野車。車上準備至少十天的食物和水,費用方面直接找許世宏報銷。」
「嗯,我會安排好的!」司馬婷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充滿了敬畏,「那曾先生,我的事……」
「秦小姐不是把符給你了麼?照她的話做,萬無一失!」
「好!謝謝您,謝謝秦小姐!」司馬婷十分感激。
車門開了,阿不都跳下來,「我答應你,跟你們一起去可汗堡!」
當天下午,司馬婷租來兩輛悍馬,其中一輛車上準備了簡易帳篷,爐子,工兵鍬,毯子和一些必要的野外的用品以及藥品。另外一輛車上放滿了方便麵,壓縮餅乾,干奶酪,囊以及火腿腸,臘肉和礦泉水。這些裝備足夠吃十幾天的。
「司馬婷還真下本!」老驢拍拍悍馬的機蓋子,「咱也玩玩這個,嘿嘿,一會先照張相給呆娘們兒發回去顯擺顯擺!」
「你要是想她平安,就別得瑟!給我記住了,咱們是出差,不是來辦事,不要給家裡發任何照片,也不許往微博微信之類的上面發任何消息!」
「嗯行!這個咱懂,剛才就是圖個嘴上痛快嘛嘿嘿!」,老驢笑著說,「哎曾爺,怎麼安排?」
「我帶著思思坐前面那輛,阿不都跟我們一輛車。你開後面這輛糧草車,路上見機行事。」
阿不都走過來,「曾先生,我不太明白,這裡到吐魯番不到二百公里,需要準備那麼多食物和水麼?」
「許龍他們帶的給養夠維持多久的?」我問。
他想了想,「足夠兩周的,但他是重遊絲綢之路,路程要遠的多。」
我沒理會他,看看老驢,「兩個星期的給養要是省著點能用二十天,也就是說我們只要十天內找到他們就來得及。」
「啊,我明白了!」阿不都恍然大悟,「你是為他們準備的!」
我看他一眼,「錯,是給我們自己準備的!」
幾個小時候,就在我們即將到達吐魯番的時候,我讓思思把車停到路邊。嫂索妙筆閣秘術破局
「阿不都,許龍去的第一站是哪裡?」
「是哈密,他去那裡找了一個人」,阿不都想了想,「他叫海東青,是一個古董販子。」
「知道他真名麼?」
「不清楚,那裡的人都叫他海東青。」
我心裡一動,海東青是一種獵鷹,出自東北和內蒙一帶,號稱是「萬鷹之神」。外應而應,說明這個股東販子並非常人,他那裡有神秘的寶物。
阿不都看我面帶微笑,一言不發,十分納悶,「曾先生,你在想什麼?」
我打定主意,「咱們到哈密去,會會這個海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