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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血濺當場 文 / 紫色的萱

    五千兩也會給我吧!」

    說起女兒,金氏急了,忙拽著轉身要走的劉婆子胳膊,笑著:

    「看你,說說就急,這麼多年交情還不興跟你開個玩笑,好了,三千兩就三千兩,你爽快我也痛快,不過這會我手上的確沒這麼多現銀,這樣,三天後傍晚,城外的大槐樹那不見不散。」

    「說話算話!」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希望你這次說話算話,真的是最後一次。」

    劉婆子見她肯,心裡高興,皺巴巴的老臉上開出多燦爛的花:

    「放心,說出來對我也不好不是,這把老骨頭誰知道還能不能再回來,沒準就客死異鄉了。你呀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太子岳母吧!還有夫人你最好讓我跟家裡的人,平安離開渝州,要是我有個什麼頭疼腦熱或是什麼,那就糟了,要知道死人也是會說話的。」

    金氏氣的咬牙,臉上卻堆著笑:

    「看你說的,這麼多年我還信不過你嗎?」

    望著劉婆子的背影,恨不能她立刻消失,恨不得從來沒見過她。

    沈吟霜回到屋裡,心思澎湃,怎麼也靜不下來,那個老婆子的話一直在耳邊迴響,讓蕊竹把田嫂叫來,再次詢問她娘過世的情景。

    田嫂驚詫她好好的有問起這個,但是嘴裡還是一五一十,又把當年她親眼看見聽見的事實再說了一遍。

    沈吟霜聽了,暗自琢磨:娘是難產死的,那那個婆子看見她說的又是什麼意思?

    「田嫂,今天來家裡的那個婆子是誰?」

    「婆子,哦你說的是劉婆子呀,她就是當年幫你娘接生的產婆,這些年隔幾年她就要來一趟。」」產婆,」那她嘴裡說的少夫人應該就是娘,想到這眉頭一皺:

    「田嫂,我跟我娘是不是很像?」

    「哪裡是像,根本就像是一個人。

    沈吟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天一亮就去找周老闆,把心裡的疑惑告訴他,托他去找那個劉婆子打聽清楚,回來的路上看見一個背影很像劉啟的人,追了兩步,停住腳,想想不禁啞然,劉啟好好的怎麼會來渝州?

    看來昨晚沒睡好,大清早眼花。

    金氏見大清早沈吟霜就從外面回來,冷冷地說道:

    「大姑娘家家,一大早就出門,也不怕人笑話,也是,軍營跟什麼男人都鬼混過,還怕出門,沈家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福氣。」

    沈吟霜的目光空空的看向她身後:

    「爹!」

    沈安望著消瘦不少的沈吟霜,不悅地對金氏說道:

    「大清早呱噪什麼,霜兒不過是出去散散步,有何不可?」

    金氏頭一次見沈安這樣跟她說話,一甩袖子瞪了沈吟霜一眼。

    沈吟霜上前一步故意問道:

    「爹,家裡怎麼沒有的娘的小像,聽人說我跟娘長的很像,本來我還不信,可是昨兒在花園裡遇著那個,替娘接生的劉婆子,女兒這才信了。爹,女兒是真的跟娘很像是不是?」

    金氏趕緊過來攙著沈安,無限柔情地望著他,細聲細語地說道:

    「老爺,一會您還要出忙,還不趁著這會有功夫把早餐吃了,跟吟霜晚上有空在聊。來,我們去吃早餐,吟霜,你要來吃點嗎?」

    沈吟霜搖搖頭。金氏的緊張不安落在眼裡,心裡的沉重不安就更加增添一分。

    早晨的清涼隨著太陽的升起消退,花枝上的晨露蒸發,花兒變得更加的嬌艷滋潤,池塘邊的垂柳倒影在水面,隨著微波蕩漾,天空藍的沒有一絲雲彩,就那麼光禿禿的藍著,映著池塘的水,池塘也跟著變成藍色。

    零星的幾片荷葉漂浮在水面,一兩枝荷花的梗立在那裡。

    聽田嫂說是她讓人把池塘的荷花全給清除的,看來今年是看不到「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美景了。

    蕊竹回去拿著兩本書過來,沈吟霜無聊的翻看著,一陣風來,另外一本書的書頁裡飛出來一張小紙片,蕊竹把它撿起來,遞給小姐。

    沈吟霜放下手裡的書,打開折疊的整整齊齊的紙片,上面竟然是一個麗人的小像,雲髻高挽,眉若遠山,明眸如水,嘴角梨渦隱隱,臉上淺笑盈盈,清逸出塵溫婉多姿。

    畫像旁邊還寫著一首詞: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兒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雲層,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落款是洛雲飛。

    字跡蒼勁灑脫別具一格,洛雲飛,洛雲飛,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看去這麼眼熟?對了,這個洛雲飛會不會就是三十年前聞名天下的畫聖洛雲飛,聽說當年當今皇上剛剛即位,對他的畫讚賞的不得了,還特意請他進宮為宮裡的娘娘們作畫,只是後來這個洛雲飛突然消失,從此再沒有蹤跡。

    民間傳言多個版本,最多的是說他看上了皇上的某個妃嬪,讓皇上直接秘密處死。

    蕊竹見小姐拿著畫像沉默不語,看看畫像又看看小姐,忽然說道:

    「小姐,我覺的畫像上的這個女子長的跟你好像!」

    「是嗎?」

    沈吟霜一邊答,一邊

    不自覺的摸摸她自己的臉蛋,難怪眼熟,那這個人不會就是娘吧?

    這個念頭一出來,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緊盯著畫像,越看越像,越看越激動,終於知道娘長什麼樣了,終於知道!

    興奮之後,看著畫像旁邊的詞,一個疑問又冒出來,洛雲飛喜歡娘是毋庸置疑的,那娘為什麼沒有嫁給才華橫溢的他,而是嫁給了平庸的爹,外公家世代書香,不可能不喜歡洛雲飛那樣的人,這是為什麼呢?娘會將這幅小像跟詞珍藏在她看的書本裡,說明她也是喜歡他的,兩情相悅卻最終勞燕分飛,真是可憐!

    周老闆急急趕來,沈吟霜把畫像藏在懷裡貼身處,帶著周老闆來到僻靜處,留下蕊竹望風。

    「沈姑娘,那個劉婆子的確就是幫你娘接生的產婆,只是這十幾年來,她已經很少幫人接生。奇怪的是她兒子也極不成器,成日裡喝酒爛賭,但是他們母子的日子似乎過得還不錯。我先來告訴姑娘這些,至於其他我已經派人直接去跟他們接觸,相信很快就能解開姑娘心中的疑團,只是到時如果真如姑娘所想,那豈不是……」

    「放心,我沒事,這事麻煩你一定要我查清楚,還有我想我知道是誰暗中給他們銀兩,據府裡的僕人講,自從她幫我娘接生後,隔些日子總要來府裡一趟。府裡既然已經沒人生產,她常常來不是很蹊蹺嗎?」

    「是,老周明白了,事情查出來,姑娘要怎麼辦,就怎麼辦,老週一定會幫姑娘你辦的妥妥的。」

    沈吟霜微微側目,蕊竹的身影就在那邊的樹後晃悠,不是叫她看著點嗎?招呼她過來送老周從後門出去。

    送走老周,蕊竹覺得小姐的目光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打量她,心裡忐忑,傍晚給她倒茶時,慌亂中把藏在袖子的藥粉安睡散給灑了,忙用袖子擦拭,不小心茶盅的茶水又灑出來。

    「蕊竹,你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毛手毛腳的,不用倒茶,去拿布來好好擦擦,哪裡有拿袖子擦水漬的?」

    「哦。」

    一旁的田嫂早就那拿著塊布進來,去擦拭桌子,蕊竹望著桌面還未擦淨的藥粉,笑著拿過布:

    「我去擦擦,你歇歇,也忙了一天。」

    田嫂不以為意的笑笑,伸手又拿起茶盞,看著茶杯邊緣的粉末,:

    「你這丫頭,揉了麵團手也洗乾淨,這杯子上還沾著麵粉,我拿去廚房好好洗洗。」

    蕊竹一聽,身子一僵,愣愣的看向小姐,長噓一口氣,還好小姐正全神貫注的看著手裡的畫像,沒有留心田嫂說的。

    三天後,周老闆後院內,劉婆子雙股顫顫,褲襠裡濕了一大片,沈吟霜面色鐵青,抖動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晶亮的眸子裡閃著兩簇充滿恨意的火苗,瞪著眼前這個渾身瑟瑟顫抖的老太婆。

    這個害死她娘的劊子手,她娘不是死於難產,她的猜測沒有錯,是那個女人讓這個該死的老太婆在她生產之際動了手腳,讓她娘還來不及看她一眼,就匆忙離開了才呱呱墜地的她。

    滿腔怒火抽出匕首,對著她的前胸猛的一刺,旋即又大力的拔出來,血花飛濺,老婆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口噴濺而出的鮮血,喉頭咕咕作響,倒在了地上,抽搐著。

    蕊竹在旁嚇的不敢說話。

    老周歎口氣,遺憾地說道:

    「她是該死,不過不是現在死,應該是等會再死。」

    沈吟霜擦擦匕首上的鮮血,匕首上的寒光射進她眼裡折射出駭人的寒氣,幾句話讓老周遺憾頓消。

    沈安在鋪子裡忙的正歡,見吟霜穿著身白色衣衫,衣袂飄飄清麗無雙的前來,心裡一喜。聽她說約了周老闆一起吃飯,請他去作陪,眼睛亮的就像看見一大堆金子在眼前晃,忙不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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