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恕宋青以後就不敢再跟殿下親近了。」
說完瞥了眼慕容天:
「對了,還會有你!」
我又沒說你,怎麼連我也捎上了,真是唯女以小人難養也,幕容天腦子不搭嘎的冒出這句話。
劉澈回頭看看慕容天,不確定的搖搖頭:
「慕容兄,你怎麼說,我覺得我還是有些不太確定?因為」
見他還不信,宋青急了,怒目指著劉澈:
「殿下你、你……」
話沒說完,就眉頭緊皺,手捂著胸口,呼吸侷促,臉色變的煞白。
劉澈見狀,哈哈一笑:
「好了,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用不著這麼認真,氣的臉都變白了,嘿,宋青,我錯了還不行嗎?」
「不對,殿下,他不是因為這個。」
眼見宋青用手按住心口,呼吸急促,張大嘴盡力呼吸,嘴唇烏紫,面色越來越難看,慕容天驚覺得情況不對,過來伸手扶著宋青。
這時劉澈也慌了,兩個人同時問道:
「宋青你怎麼啦?要不要緊?」
宋青輕輕的搖下手,呼吸困難地說道:
「沒事,就是心疾發作了,有些痛呼吸不暢而已。」
站在一邊伺候的蕊竹,早已一陣風似的跑回屋裡,拿著個碧綠色的小瓶子跑回來,倒出處幾粒香氣四溢的藥丸給宋青服下。
片刻之後,他的臉色才稍微好轉,呼吸逐漸均勻。
慕容天憂心忡忡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宋青收起藥瓶,輕描淡寫地答道:
「沒事,就是上次在納托的牢房裡震傷了心臟,落下病根,時不時會心痛難忍呼吸不暢,發作一下。」
「那你怎麼不早說?」
慕容天急道。
宋青看看慕容天,微微一笑:
「有什麼好說的,反正都這樣了,說了也只是徒增你們的煩惱而已,何況發作時就吃幾粒宋樵大哥配的養心丸就好了。」
「不能根治嗎?我去找太醫,讓他們一定要治好你。」
劉澈急著眼轉身就要去找太醫。
宋青攔住劉澈:
「不用了,宋樵大哥跟娜蘇公主都是神醫聖手,他們瞧過自然不會再有錯了。俗話說的好,醫的了病,醫不了命。剛好我也不想看見自己垂垂老矣的模樣,這樣更好!」
慕容天跟劉澈心裡一沉,心痛莫名,搞不清宋青這是豁達還是悲觀?
見他們愁眉苦臉的模樣,宋青反而拍拍他們倆,安慰道:
「好了,看你們倆的臉苦的就像我明天就要走了,還早著呢,好好調養十來年還是沒問題的,還能看見你們的孩子上街打醬油,現在呢我要去睡會,就不陪你們了。」
蕊竹扶著宋青慢慢的繞過迴廊,往他臥室走去。
「不行,就是訪遍天下名醫,我也要讓宋青陪著我們到老。難怪回京之後他性情大變,不願意搭理咱們兩個,原來是這個原因呀」
劉澈恍然大悟的說道,慕容天雖然沒有說話,可是腦子裡早已經把熟知的神醫聖手,一個個的給走馬燈似得給過了一遍。
昏昏沉沉睡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