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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聖上臨府 文 / 哈風

    一輪彎月懸掛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傾瀉在小院中。窗內,燭火頑皮地跳躍著,不時跳起一朵朵燈花,隨後便如長長的思念,化作一縷青煙。

    青荷坐在桌前,一手拿著挑針不停地撥動著燭芯,一手托住下巴,癡癡地看著燭火。

    「篤,篤。」拍門聲打斷了青荷的思緒,起身走到門前,輕聲問道:「誰?」

    「青荷,是我。」遠航低聲說道。

    青荷在房內心中猛得一驚,急忙拉開房門,驚異說道:「相公,你……你怎麼來了。」

    遠航故作驚奇,說道:「莫不是屋內藏人?」

    青荷『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攥起小拳頭打向遠航,羞笑道:「又來胡鬧。」

    遠航嘿嘿一笑,握住青荷小手將她拉到院中,抬頭看了看夜空,輕聲說道:「此月如我,雖未圓滿,有星為伴。」

    青荷抬頭望去,附和著悠悠說道:「亦如青荷,一池秀水,無心蕩漾。憑倚欄杆,原是月半彎。」

    遠航心中一震,低下頭將青荷攬入懷,附耳說道:「青荷,讓你久等了。」

    一句話使青荷立時淚眼朦朧,緊緊抱住遠航,說道:「我願意,我願意等,直到你來的那一天。」

    遠航攔腰將她抱起,向屋內走去。青荷閉上雙眼,雖有淚水流下,嘴角卻掛著微笑。

    「相公,快去熄了燭火。」青荷死死護住褻衣,粉面羞紅地低頭說道。

    遠航此情正濃,體內熱火直上頭頂,兩眼閃著凶光盯著青荷。哪裡還顧得燭火。

    「好青荷,快脫了下來。」遠航隔著褻衣已見兩團山峰怒挺著,與青荷撕扯時猶如兩隻不老實的白兔,上下亂竄。

    青荷見遠航死死地盯著自己,護住胸前,轉向床內,將後背對著床外,說道:「相公熄了燭火我便褪去,不然羞死人了。」

    真是慌中出錯。青荷轉過身來,光潔的後背裸露在遠航眼前,豈不知褻衣的解帶正在遠航順手可得之處。遠航又怎會錯過這等機會,伸手一拉,褻衣便被解開,成了一塊布片。

    「啊。」青荷感到後背一鬆,知道衣帶已被解開,一手用褻衣擋住胸前,一手急忙去拉被子。

    遠航見機會來了,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褻衣用力一拉,只聽青荷『哎呀』一聲,那褻衣便離身而去。兩團潔白怒峰呈現眼前,青荷還未來得及用手去擋,遠航已經撲了上去將青荷壓在身下。

    「青荷,相公來了。」遠航咬住青荷耳朵輕聲說道。

    青荷緊閉雙目,呼吸短暫而急促,豐滿的酥胸上下起伏著。遠航感覺到自己胸前一片柔軟。

    遠航湊過去,將嘴唇印在她的唇上。青荷明顯身體一顫,遠航鬆開她,輕笑說道:「別怕。」

    再次吻了上去,青荷緊閉嘴唇不知該如何是好。遠航慢慢引導,終於如願地咬到了她的香舌,軟而滑的小舌頭顯得很生澀,雖想迎合遠航,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一路探索,遠航將青荷的褻褲褪了下去,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輕聲安慰說道:「別怕,相公來了。」

    青荷粉面含春,溫柔地點點頭。遠航稍一用力,一鋌而入。

    「啊……」

    室內的燭火搖動幾下,繼而恢復常態,照亮一副春宮美卷。

    官道上幾輛馬車正不急不慢的趕著路,很不起眼的幾輛馬車,甚至有些破舊。馬車周圍卻有不少布衣壯年隨車而行。

    「他不來見我,只能我親自前來見他了。」車內一人端坐說道。卻是印帝張顯。

    「皇上,遠航不來後堂必有緣故,請皇上息怒。」司徒浩在車內欠身說道。

    印帝笑了一下,淡聲說道:「我知你坦向於他,我又怎會真的怪罪。只是陳福那裡總要有個交代,到時看遠航怎麼說了。」

    司徒浩點點頭,心中也是沒底。皇上忽招自己進宮便向益州而來,連給遠航報個信的時間都沒有。

    「少爺,少爺。」唐凌急促拍門喊著,遠航辛苦一夜,正疲憊地摟著青荷躺在床上。

    「什麼事情啊,門都拍碎了。」遠航坐了起來沒好氣地問道。

    「少爺快去客廳,皇上來了。」唐凌在門外急的直跺腳。

    「啊!」遠航一驚,手沒扶穩從床上撲通一聲掉了下來。還沒等青荷起身相扶,手腳並用地爬起來奔向房門。

    「你說誰來了?」遠航打開房門,探出腦袋問道。

    「皇上啊,皇上。」唐凌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催道:「少爺,您快點啊。」

    「皇上來益州了?」遠航還是不信地問道。

    「什麼來益州啊,是來府中了,已經在客廳了,還有司徒浩大人陪同。」

    遠航砰的一聲將房門推上,跑回內屋,喊道:「青荷,快幫我更衣。」

    青荷尋了一下,屋內只有遠航成婚的紅袍,便為遠航穿了起來。遠航心急,更是沒有注意,穿好後便跑向客廳。

    「皇上萬歲。」遠航跑進客廳,果然見到印帝坐在上首,司徒眾達坐在下首相陪,司徒浩則站在一旁。遠航急忙跪下去說道。

    印帝皺起眉頭看著遠航,說道:「你這身還真是喜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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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遠航跪在下面低頭一看,才知道換錯了衣服,急忙說道:「回稟皇上,昨日臣成婚,忽聞東門韓郡方向有小股馬隊出現,臣擔心怕有變故,去了城樓今晨方回,未來得及更換衣衫,請皇上恕罪。」

    「噢,是這樣啊,抬起頭來。」印帝半信半疑說道。

    遠航抬起頭,張顯見遠航果然眼圈發黑,一臉憔悴,又怎知是一夜耕田所累。

    「新婚之日不忘城關之危,很好。起來吧。」張顯點頭說道。

    遠航一擦冷汗,起身說道:「皇上亦是新婚,怎得來了益州。」

    張顯喝了口茶,淡然說道:「朕也不想來啊,只是近來朝中有本奏你,招你又不回,只得親來。」

    遠航趕緊躬身,說道:「奏與不奏皆是小事,臣一心效忠,只要皇上明白便可。」

    印帝噎了一口,瞪了遠航一眼,說道:「休要奉承於我,我來問你,銀行你如何解釋?」

    「回皇上,臣開設銀行,百姓將銀兩存入銀行,到日期後取回,臣還附送紅利。百姓即可多得銀兩又不必擔心放在家中招來盜賊,此舉乃是為百姓謀福啊。」遠航激昂頓挫的說著。

    「那紅利你從何而出?」印帝追問道。

    「乃是臣俸祿而出。」遠航答道。

    「你俸祿如何夠全城百姓?」

    「可從百姓存入的銀兩周旋。」

    印帝見遠航回答流利,冷笑一聲,問道:「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自己賠著銀兩開設銀行,又是為何?」

    「回皇上,益州緊鄰小梁,一旦戰事而起,後堂糧草怎能立時送達?臣開設銀行正是為此存入銀兩,以備不時之需。」遠航不卑不亢的回道。

    印帝半張著嘴,愣愣地望著遠航,本已想好之詞被遠航說得順其自然,毫無破綻。只得點頭說道:「愛卿用心良苦,朕明白了。」

    「多謝皇上體貼。」遠航低頭暗笑。

    「那當鋪你如何解釋?」印帝追問道。

    「當鋪乃是臣三夫人之父所開設,況且已開設多日,臣昨日才完婚。故而不算臣在經商吧。」遠航笑著回道。

    「還有鏢局,鏢局總是你的吧?」印帝摸了摸下巴說道。

    「皇上啊,你停了暗靈月銀,暗靈無法存活。他們經我同意自己成立鏢局,不但保百姓平安,前陣還除了博陽匪患。既然他們不拿皇上俸祿,自算不得朝中之人,這鏢局之事又怎得算我頭上。」遠航委屈地答道。

    印帝坐在那裡不出聲音的思考著,司徒浩暗中對遠航豎起拇指。司徒眾達笑了幾下,說道:「皇上,遠航自來益州,拒敵於外,治城於內。為官清廉,為民謀福,百姓多有讚揚。還請皇上明鑒,莫信小人之言而寒了忠君之心。」

    印帝欠身說道:「司徒大人說的是,朕自是懂得。」張顯對這位三朝老臣還是很尊敬的。

    印帝看了遠航一眼,說道:「你去換好衣衫,我們去書房一敘。」轉頭對司徒眾達笑道:「司徒大人,朕去與他們議些國事,稍後再來陪您。」

    司徒眾達拂鬚輕笑,說道:「皇上只管前去,老夫正要去逛逛這益州城。」

    書房中,印帝背負雙手,來回踱步。停下腳步輕道:「春意正濃,暑夏將至。幾日不去園中,不知還能見到春光否?」

    遠航躬身說道:「皇上,臣懂其意。如今天色已暖,倒也是北上的好時機。」

    「噢。」印帝眼中一亮,轉過身來問道:「詳細說來。」

    遠航昨晚勞累一夜,方才又跪了半天,如今只覺得腰酸背痛。拉來把椅子,說道:「皇上,咱們坐下說吧。」

    印帝點頭應道,正要坐過去,卻見遠航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只得給自己找了個面子,佯作去桌前端起杯子,瞥了他一眼,繞了一圈回來坐在了另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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