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雜草叢生的墳墓,茶菲的心情簡直可以用吃了一坨屎的感覺來形容了!
忿忿的看向傾君情,咬牙切齒開口:「你難道就是想帶我來看這個墓碑嗎?」她還以為什麼高手呢!結果居然是塊墓碑,難不成是讓她去找這墓碑的主人學藝去嗎?
「她是我的母妃。」也是他最恨之人。
茶菲有些吃驚,他從來都沒在她面前提起過他的母妃,她還以為只是他們之間感情不好,沒想到竟是她早已不在人世。辛虧她沒有那麼八卦到處打聽,否則又在無意間戳了人家的傷口。
連忙蹲下~身子,伸出手處理掉了一些雜草,仔細一看,愛妻之墓,秦雲?這便是他母妃的名字?等等,愛妻那是什麼意思……原諒她智商低,難道不應該是直接寫誰誰誰之墓嗎?用上了愛妻,估計他的母妃當時也是很受寵的吧。
倏地想起他們幾乎什麼都沒帶,「那個……咱好像什麼東西都沒帶來著。」這像是來看望親人的嗎?最起碼帶一些花什麼的吧!什麼都沒帶那得多尷尬啊。
「她不會想見到我。」傾君情的語氣裡有些自嘲。
茶菲身子一僵,轉頭看向了那快墓碑,又看到了傾君情眸中的恨意時,想起了那時候他說的話,有些不敢置信,「難道說……你身上的毒就是她下的?」連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聲音是有多麼顫抖。
若真如此,那麼,她的心未免也太狠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怎麼下得了這麼重的手!茶菲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動了動唇,「她說……」剛開口便感覺到了一些陌生的氣息,剛才他早就讓拂影在外面候著,所以不可能是拂影,唯一的解釋便是早就有人在這裡等著他們了。
剛才他們收斂了氣息所以不易被察覺,而這會估計是按耐不住了吧,「誰?」
「六皇子果然是名不虛傳。」他只是稍微動了動便被發現,可想而知他究竟有多強。
茶菲瞇著眼,手中早已多出了一塊撲克鐵片,雙手抱胸,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們,「你們這是打算來幹什麼?穿著統一的衣裳來這演猴戲嗎?正巧我現在特別無聊,你們隨意,我捧場。」
「茶菲公主果然伶牙俐齒。」對面黑衣人嘲諷的聲音傳來。
茶菲向來是很樂意聽到這些話的,笑瞇瞇的回答,「客氣客氣。」突然在他們看不清的情況下摘了一片葉子,用力的射~出,至於射到哪裡她也不知道了。
隨著,傳來了茶菲嘲笑的聲音,「喂,對面的,你的褲子掉了!穿著這樣花花綠綠的褻~褲真的好嗎?」
此話一出,一時間所有的黑衣人都憋著笑,朝著最前面的人下~身望去,而且連那個人也羞紅了臉伸出手打算去拉起他的褲子,可是當他看到紋絲未動的褲子了,黑了臉。
「茶菲公主用這些招數未免太過無恥!」他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茶菲聞言,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放屁!老子這難道就不是齒了嗎?」
聽了茶菲的話,有些忍不住的黑衣笑出了聲。
早在茶菲說話之時傾君情就不打算插嘴了,沒想到她竟然能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刺激他們。
「你!」他說的難道是這個齒嗎?轉頭看向身後的人,開口:「都閉嘴!不准笑!」
茶菲不在意的擺擺手,「哎呀,開個玩笑而已,其實我不是故意說你的褲子掉了。」此話一出,又引來了無數笑聲。
茶菲瞇了瞇眼,是時候了。
她之所以一直刺激那個黑衣人,只是在他們出現之時就已經知曉他們絕對是有備而來的,拂影又在外面根本沒時間趕過來,亦或者他已經被人纏住無法脫身了。而只剩下他們兩人,傾君情的身體又剛剛好,她的武功也不是很精湛,所以只能先引開他們的注意力,再出其不備了。
轉頭看向傾君情,見他點點頭。兩人出其不備的朝他們攻過去,那群黑衣人明顯有些措不及防。
看著越來越少的黑衣人,茶菲打算鬆口氣之時卻瞥見了傾君情的身後還有一個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用最後一口氣把手中的劍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