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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二樓,致情懷縈繞。
檀木靠背椅、其上是蛟龍圖紋,栩栩如生,坐上去能給人豪氣大生。紫蓮桌端正,紫砂壺奢華中不失美感,能發出茶之色、香、味,極品中的精品。在地球更是價值連城,不知為何會用來招呼客人。
亦有屏風設置,起到分隔、美化、擋風、協調等作用。其上畫面多是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大自然景象,整體看起來更是相互輝映、相得益彰、渾然一體,呈現出一種和諧、寧靜、舒適之美。
正對著前方,是兩扇深灰色窗戶,似紙糊做成,微微打開。有點四合院的味道。透過外面、可以隱約聽見人潮的聲浪與清風拂臉。如夢的環境中添上幾分現實感覺。
小二將肩膀上的抹桌布拾起,來到中間位置,也只有這裡能坐下那麼多人。滴塵不染的桌子輕輕擦拭著,亮澤更加。
四面八方的屏風也阻擋不了隱約的人影與交談之音,聽到有大動靜,紛紛短暫聆聽一會兒,安靜下來。
「把你們的拿手好菜都端上來。」望著欲要開口的小二。朵朵先聲奪人,財大氣粗脫言而出。兩手摸摸平滑、無一絲贅肉的小肚子,臉上憋成苦瓜色,「快點、快點,我要餓死了。」揮揮手,催著小二。
「好的,請稍等一下。」目睹到阿翔等人皆頷首點頭,自然的微笑適時加上幾分,踱步後退、隨即轉身離去。
小二最喜歡的就是大財主,往往出手闊綽。而自己在這些大生意裡面,就有少許的獎勵。茶館透過制度,來增加他們的熱情,自然服務到家,客似雲來。
八人不知是身心疲憊亦或心思考量,場面剎時冷了下來。怪異的氛圍壓的他們呼吸急促起來。
突然下面吵吵嚷嚷,音波直衝而至,清晰無比。
「憑什麼我們不能上去,剛剛才瞧見那八個人到了二樓。」男子唾沫星子噴灑,濺得對面小二滿臉臭味。大概是幾天沒洗漱了吧。
「客官,二樓已經滿了,騰不出位置啊。」心底裡竭盡所能,將他祖宗十八代均罵了遍。但臉上仍帶有職業性笑容,無奈的言道。身軀隱隱的站位有奧妙在其中,封擋住他的去路。小二隨即做了個手勢,讓另外的人員去叫掌櫃出來。擺明是搗亂的,當然是讓口才了得的主事人來處理,也無需將事情攬在身上。
二樓專門接待『達官貴人』,憑借小二的毒辣眼光,只需瞄幾眼就能直接分析出是哪個層次之人。致環境、貴重桌椅,更是當家掌櫃特地打造,在得意村算是獨樹一幟,價格亦是高了幾籌不止。普通民眾若能來上一次,定要炫耀幾翻。
原來是剛剛那一桌的女子、如花癡附身,三言兩句都提及到幫主『嘉琪』等人。同行的男士們不樂意了,越想越來氣,只不過是臉蛋出眾了一點,其他人的光芒被掩蓋,無視的感覺特不好受。
要將他們教訓一頓,證明自己,再將那女子狠狠鞭.撻在身下。偷雞摸狗等小事沒少.干,想到就做,扯呼著小二帶他們上二樓,會一會那幫崽子。
隨後就發生了先頭的一幕。
後方,正在院庭休憩的掌櫃被小二拉來。五官端正、下巴有撮濃厚鬍鬚,茂密、黑黝。白色背心加身,有種不倫不類的調調在裡面。
「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我這裡鬧事。」似只螃蟹般前行,鼻孔朝天,嗓音嘶啞中不失滋性,霸氣側露傳蕩四周,震的小杯子抖了抖。
男子瞧見掌櫃那結實的肌肉,暗自吞了吞口水。當旁邊之人給予少許眼神鼓勵後,咬咬牙,咱是客人,還怕個鳥:「哼。」
重重鼻音道了聲,將勇氣激發:「你們就是這麼的待客之道?是否怕我付不起銀子,拒於二樓之外。」腦子這麼轉動著,直接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著別人的不是。
「誤會了,沒有這回事。只不過咱店地方狹小,二樓位置更是不多,若有空餘肯定希望你們都上來。雖然價格比下面大廳貴五倍左右而已。」掌櫃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速度比翻書還快。常常因為這檔事需要勞苦勞力的解釋清楚,更是點明價格高昂,讓他們知難而退。
若是有頑固分子專門搗亂的話
一樓大廳多是市井小民的聚集地,他們胸無大志、樂天知命,迎著日頭出門,扛著日頭回家,每日裡求得晚飯後數時辰清閒,猶如青石板小巷裡悠悠灑過的水車。
錢財在水平線以上,卻又不會超過太多,介於小康與溫飽之間徘徊。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沾邊,事事無為,僅在平淡日子裡添幾抹鮮活,尋尋常常的快樂好像院子裡黃桷樹梢上的葉子,冷不丁就飄幾片下來,黃黃綠綠,老老嫩嫩,不嫵媚,下酒卻很好。
圖小茶館熱鬧,亦探聽各種趣事。通過來此的武林中人瞭解著三國,而得意村就是他們的全部,或許永遠都居住在這。
男子心神一緊,五倍價格左右而已,說得那麼輕鬆。自己又何必為了意氣之爭來當冤大頭?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騎虎難下。
那花癡女子似才第一次正面瞭解到他,些許仰慕在眼底流轉。
最終那脆弱的自尊心戰勝了一切,男子將眾人的神情印刻下心頭:「說到底就是錢的問題!」口氣裡『狗眼看人低』的含義呼之欲出。
中指與大拇指相交、通過摩擦而產生短促而響亮的聲音。
掌櫃轉過頭,望著小二:「既然有不差錢的主,那就幫他們收拾一桌出來。客人至上嘛,呵呵。」或許這根
本就是個噱頭,在物質豐富的大社.會下,將茶館打扮得神神秘秘,吸引著客人們的好奇心,繼而互相傳播,達到廣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