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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山深不可測,遍佈三國。入口多達近百個,而從青劍派進入也只是其中之一。
兩人走出,來到官道。正在通往位於『不姬國』的一流魔道宗門『血宗』。七劍宗則處於『劍道國』境內。
路途遙遠,幸好三國意識到閉關瑣國之威,聯手大肆修築官道。使其平穩、通暢,附近的村民瞧見商機,各種客棧紛紛現身,為遠道而來的武林中人提供休息的場所。
而各路官府在此基礎上,小型村落形成,猶如青劍派的劍村一般。各種生活設施應有盡有,流落街頭之人在此繁衍生息。
不少的商人、武林人士、村民等等來往穿梭,行色匆匆。
駕、駕
「前面兩位兄弟,稍留步。」馬匹嘶鳴,飛踏而來,男子嗓聲漸起,週遭之人好奇的望過去。
一男一女坐於馬上,漸漸靠近。
霖吉與方姬見到這一幕,提防心起,眼神直視,緩緩與他們拉開距離,蓄勢待發的模樣清晰明瞭。
「呵呵,我們沒有惡意。」男女終於逼近,笑容滿臉,也不靠上前,拉馬停止。「請問兩位兄弟去何處?」
方霖注意到他們都身背藍色劍鞘大劍,其男子的面貌令霖吉還有點熟悉之感,臉上稚氣未退,大大的雙眼皮眼睛。若是再加一撇鬍鬚的話
對了,霖吉一拍腦袋。終於想起自己剛從現實當中進入夢境,人生地不熟,以為穿越了,然後就詢問擺地攤的那小伙子,他只大致敘說一下,就將自己趕走了。
因為初次乍到,所以對那天的事情都記得特別牢。想不到他還是藍劍派弟子?這年紀也差不多了。
「與你何干?」方姬大聲喝道。路遇陌生人,敵我不明,需擺明態度,震懾宵小。
「阿翔,我都說了嘛,別人怎麼會同意呢。」女子右手小心拉扯著男子衣擺,嬌柔的動作讓人想好心呵護。
「放心。」被稱阿翔的男子回以安慰,目視著大概是主事人的方姬:「我兩是藍劍派弟子,跟隨著大部隊前往『血宗』見識見識,可惜中途遭遇襲殺,死傷慘重,幸虧逃跑及時,不然也命喪皇泉。本來打算回歸宗門、報備此事,但算了,反正血宗之行志在必得,兩位小兄弟順路與否,也可有個照應?」
藍劍派精銳弟子?霖吉想起宗門大任務,全部精銳弟子都要參加。
阿翔急急將來龍去脈道出。
「你知道我們要去血宗?又為何要找我們?」方姬連問兩句,表達心中疑惑。
阿翔手指著遠處大堆停留的人士,「現今天下大亂,血宗之事人盡皆知,哪個不想分一杯羹,他們九成都是前往此地。而尋找同行之人,只是憑著感覺不是不是,咱們同齡人也好相處,實力相差彷彿,相信你們不是壞人。」情真意切,似乎他們處於弱勢群體,需要照顧。
「你們大宗大派,出來的弟子個個都能飛天遁地,越級挑戰如砍瓜切菜的容易。」方姬瞥瞥嘴,然後用仰慕的語氣敘說而出。
女子察覺到對面那人的敵意,抽咽之音漸起,雙眼水汪汪,淚液似要奪眶而出。
苦笑一聲,阿翔摸摸女子柔順的長髮:「小兄弟莫要誇大,若實力高超,也不用被人追殺至此。而且我們兩個只是普通弟子,出門見識罷了。」
「好了,不要再說。我生平最害怕女人哭,同行的話就有人值夜,對戰之時亦添幾分勝算。」霖吉趕上前,對著方姬挑挑眉,制止他的後續動作,然後面對著阿翔與女子,認真說道。
「我是少女,不是女人。還有請叫我朵朵。」女子此種情況下也要辯駁霖吉的用詞。
「你們是哪裡人士,看其衣著不像加入門派的樣子。」阿翔句句都隱藏著刨根問底的衝動。
「深山老林的野人罷了,不值一提。」方姬似對他們充滿敵意,言語之間不留情面。「咱吉哥哥實力可強悍了,對敵紋狼都能戰的旗鼓相當。哼,看你們這模樣,肯定想庇佑在吉哥哥的羽翼之下,少受傷害。」
「小方,怎麼能透露我的實力出來。這大門派是我能比的嗎,至多媲美他們的精銳弟子吧。」霖吉嚴肅喝斥。但無意中溢出的自傲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兩人就像是在表演畫劇,滑稽無比。
阿翔與朵朵心臟收縮,感覺找錯人了。這實力還敢去湊熱鬧,怎麼死都不知道。
四人四馬緩緩前行,瞧見前方有間露天茶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其桌椅散發著歲月的痕跡,另有一翻滋味。
兩個人打理著這間茶館,忙中有序,照顧周到。
「去休憩一下如何?」阿翔建議道。
「正有此意。」霖吉策馬上前,率先而行。三人緊跟其後。
將馬匹栓在旁邊的柱子上,旁邊小二趕緊跑來,「客官需要什麼。」
「一壺茶,兩籠包子。」方姬拍拍桌子,豪氣道。
「救命、救命啊」遠處傳來哀嚎。
眾人紛紛側目,三位女子頭髮散亂、異常緊張的向前跑著,嘴中大聲呼救。身後兩位青年手執大劍,凶神惡煞,罵罵咧咧追趕而來。
阿翔瞬間站起,眼中冒火,「真是反了,乾坤朗朗之下居然調.戲
戲良家婦女,看我來主持公道。」
「不要。」朵朵緊緊抱住他的大腰,使其不要衝動行事。
「喲,正義感十足啊。你怎麼知道是調.戲良家婦女呢?」方姬口中塞著剛剛小二遞來的包子,模糊不清發音道。
「哼,難道還有其他原因嗎。」阿翔對上朵朵那清澈的眼珠子,掙扎幾下不再亂動。
「阿翔兄弟,你覺得哪個漂亮啊。」霖吉摸著快熟透的青春逗,有種弄破它的欲|望。擠眉弄眼對著他道。
「啊哈哈。我怎麼知道。」乖乖坐下,老實吃著包子,無視朵朵那散發銳利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