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淺夏一邊說一邊向林墨寒慢慢走去,步伐不穩定,臉呆滯,臉的兩旁好像還掛著兩條淚痕。
林墨寒聽到她這麼說,眼裡非常痛苦,好像也有瑩瑩要落下,他咬著牙,什麼都沒說,眼眸裡更紅。
莫淺夏見他不說話,輕輕一笑,白皙的小手,指著他「林墨寒,你,明明就有女朋友,卻要來招惹我,我跟我逸辰哥哥在一起,哪裡礙你眼,我都被你害得一無所有,為什麼你還要跟我過不去,為什麼!你說啊。第一時間更新」
林墨寒想說話,但他覺得所有的語言都變得蒼白無力「我在糾結什麼,我明明就已經有了蔡冰兒,她那麼的討厭我,甚至憎恨我,為什麼我還要一而在再而三的騷擾她,我犯賤嗎?」
剛才那股脾氣突然的就被這幾句話磨滅了,強勁有力的手突然也好似沒有力氣一般。被他抓著的蕭逸辰感覺不到他的力度,在看看林墨寒舉在空中的手,猛的掙脫他的手。第一時間更新
跟莫淺夏站在一起,莫淺夏把蕭逸辰護在身後,眼裡仇視的看著林墨寒,那眼神所散發出來刻骨銘心的仇恨,林墨寒不曾看過,原來她的恨,已經達到根深蒂固。
「今天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原來我在她的心裡是這樣的,也對,我只是個壞人而已。」林墨寒在心裡苦笑,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林墨寒沒有說話,以前那股自信都不見,覺得自己像個小丑一樣,「憎恨嗎?原來其實我內心深處真的怕她憎恨我,卻假裝不在意,也罷。」
他萬年寒冰的臉上有一抹憂傷掛著,轉身,慢步朝著自己的豪車走去,他高大的身影這一刻顯得無比的淒涼。
「淺夏,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你還會這樣對待我嗎?還會這麼仇恨我嗎?可我卻不忍心傷害你,以前總覺得自己狠堅強,商場絕地廝殺,可,為什麼面對你,我總是變得不自信,總是有一股淡淡的憂傷,在我的周圍環繞著我。」
林墨寒開著車,豪車因為剛才一時的憤怒而變得損傷嚴重,估計維修費會很高,這一切只為了這個女孩做出來的衝動,他最後看了一眼莫淺夏,檔位一扳,揚長而去,不再留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林墨寒臨走之前那股絕望的氣息,為何讓我還有股莫名的疼痛,他不是我的殺父仇人嗎?是他,讓我好好的家庭變成現在這樣,我,一無所有也是被他所賜,可是?心為何還有些痛?這是為什麼?」莫淺夏真的不明白,愛,那是五年前的事了,現在的她根本沒有愛人的資格。
因為,她的心,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淺夏,他走了,我們也走吧。」最開心的要屬蕭逸辰,莫淺夏的話讓他的心到現在還飄飄然,「她願意為了我而死?原來我在她的心裡如此重要。」越想越開心。
他們三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莫淺夏剛才那話只因為徹底的憤怒與絕望,真的有一種想要就此死去的想法,她本就一無所有,被林墨寒那瘋狂的舉動搞的非常驚嚇,同時也無比憤怒,他那是不要命的舉動,一般人做不出來。
夏星受傷嚴重,蕭逸辰沒有辦法,只得將他移到後面,自己開車,這車子也算堅固也還沒廢掉,不然回去就要打電話。
將夏星送到醫院,蕭逸辰就帶著莫淺夏到自己的私人住宅去。
這個住宅離北冥小區很遠,可謂是天南地北的距離。第一時間更新進了屋子蕭逸辰很開心「淺夏,剛才你也受驚了,去換洗下吧。」
他比較貼心,「林墨寒應該是放棄了吧,這會被拒絕的那麼慘,堂堂一個集團總裁這會應該是沒臉在來騷擾淺夏,她,是我的!注定是我的!」蕭逸辰欣喜若狂。
「逸辰哥,請問我住哪個房間?」看著個三層樓的小洋房,外面是白色加淺棕色,中間兩個線條形狀的白色圍城一圈,歐式風格,進到屋裡面。
莫淺夏抬頭就是看二樓,有過道,有三間房間,純白色的牆壁,看起來很新。屋裡面的東西不多。
「隨你選,我這個別墅剛買沒多久,所以東西也不是很多,這裡是我為了你而買,把這當成秘密基地,沒有喧鬧,沒有爭鬥,沒有煩惱,也沒有人能用言語來諷刺,這個地方只有我和你知道。」蕭逸辰面對面的看著莫淺夏,一臉深情,他想拉莫淺夏的手。
「逸辰哥哥,這個房子很漂亮,我先上去看看。」莫淺夏看到蕭逸辰神情的眼神,還有他的動作,莫名的心裡有些排斥。「我這樣做好嗎?他是喜歡我,可是我從來只把他當成哥哥而已」
莫淺夏心裡有些不自然,卻被她淺淺的微笑掩飾過去,蕭逸辰也沒有發現。
「那好吧,你先去看看房間,我去收拾下。」蕭逸辰走到屋外面,開始搬運東西進來
江州「夜願」
夜很容易理解就是晚上的意思,願指美好的願望,這是江州最大的夜店。
這裡激情四射,隱隱之中,透露一種糜爛的味道,燈光一明一滅,中央上面從屋子的頂部有一個厚實的大鐵鏈子,連接著一個大鐵籠子在半空中,裡面有一根鋼管,還有一個女人,身姿撩人,狂野豪放的只著黑色三點式,她,狂甩秀髮,抱著鋼管,dj歌曲充滿激情節奏感非常強烈。
下面的人群跟著歌聲,看著美女,搖著頭,好像瘋子一樣,吶喊聲,嘶吼聲,來到這裡,沒有煩惱,好像進入天堂,隨意的可以發洩自己的不滿。
現實中無處可發的情緒全部都可以在這裡發洩,在黑暗的埋在下,奔放的男女們,也開始尋找自己的獵物,有的乘著黑暗攪合著,沒有人發現
,撫摸對方的身體,燈光還在閃,歌聲還在放,人群歡樂的跳舞。
在一個角落裡,一個桌位上,林墨寒,大口大口的喝著酒,他對什麼都不該興趣,一個人,落寞的喝了好多酒,他臉上有些汗水,是被這裡的氣氛感染熱的,微微的拉扯著自己的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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