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一邊驚喜一邊後退幾步躲過兩個保鏢的刀鋒,這裡人魚混雜,王皓不想開啟異能打架,但不開啟異能,又很難對付兩個凌厲的保鏢,就只好節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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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那個中年人。
刷刷刷,片刀在空中亂舞,保鏢的念頭很單純,就是要砍死王皓的節奏。
「切不可動怒啊。」中年人自信十足,手臂像是波浪一樣柔和的就向其中一個保鏢伸了過去。那保鏢一看,轉頭就把刀又對準了中年人,便砍過來。
「你找死,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保鏢一皺眉,片刀照著中年人的脖子就砍。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了!」話音一落,中年人巧妙的躲過一刀,看似軟綿綿的手背,向前一推,彭的打到保鏢的腰間,勁氣一震:「走你!」說話間那保鏢像是遭到重擊,一下飛出兩米遠,無力的腦袋垂了下來。
所有人一驚之間。中年人和藹一笑,慢悠悠的左腳前踏,右腳畫圓!雙臂在空中伸展,畫了一個大圓,然後慢慢收回手臂,一腳前伸,後腿伸直頂地,雙手在空中虛幻的大圓間畫了一個s,又點了兩下,陰陽八卦太極!
這個招式,人們在電視上見過,但今日親眼所見,似乎能感覺到其中蘊含著巨大的威力,王皓愣了愣,笑瞇瞇的心道,這老傢伙,深藏不露啊。已更新
另一個保鏢原本還在追砍王皓,這時卻也只顧著看中年人。角落裡的老闆暗叫不好。可晚了。
「你也去吧!」中年人笑著,雙手呈掌合在一起,像是發大招一樣,向前一推,碰的一聲巨響,驚愕的保鏢直接被打飛出去,像玩偶一樣摔在牆壁上,牆壁上的零碎渣子嘩啦啦掉落開來。
而保鏢手裡拿著的刀也跟著飛出,叮的一下,穩穩紮在天花板上。
看見的人倒吸一口涼氣。角落裡的老闆渾身顫抖一下,下一刻趕緊把手伸向懷裡。正巧王皓的眼神從老闆那裡路過,心道不好,那傢伙要掏槍!緊急時刻,王皓緊皺眉頭,瞪了一眼那老闆。沒想到自己的眼珠紅光並發。
瞳孔原本是黑色的,像是被火焰烘烤似的,忽然變成通紅之色。
那老闆正掏槍呢,接觸到王皓的眼神,下意識的哆嗦一下,渾身忍不住陷入無盡的恐懼和無盡的冰冷,渾身無力,哪裡還敢掏槍,嘴唇顫抖的無法自拔,頃刻間就崩潰了,小大便失禁的拉尿了一褲兜子。
王皓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又一次變得血紅,那只是一瞬間就一閃即逝的事情,瞪一眼之後正要叫大家小心,誰想那個老闆就無緣無故的癱在那裡了,臉色蒼白的要命。
沒理會那老闆,王皓趕緊迎上中年人道:「大哥好手段啊,陰陽太極爐火純情,謝謝大哥了,要不我恐怕被亂刀砍死了。」王皓也很謙虛,沒有中年人他也是死不得。
「應該的,我張三豐生平最看不慣欺軟怕硬,狗仗人勢之人,小兄弟不用放在心上。」張三豐收回太極,站穩了說道。
太極與氣功有相同之處,需要氣煉丹田,打鬥完畢不能很快恢復原狀,必須要把勁氣排出才行。
「張三豐?」王皓狂暈,莫不是武當派的張三豐復活了?
「呵呵,王兄弟,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一代大師張三豐,所以從小就苦練太極,並且給自己起名叫張三豐,不要驚怪。」張三豐笑道。
「哦哦,張大哥真是奇人,要不,我們一起走吧?再聊幾句?」王皓動心了,現在大都市裡,這樣的武學奇人太少太少了,要能跟他交個朋友,以後大事小情肯定能幫上不少忙。自己現在看上去好像勢力不小,但要往仔細了說,跟金成傑比較起來,還是天壤之別呢,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是鬥不過金成傑背後萬人齊聚的名馬俱樂部啊。
「好好好,王兄弟請帶路。」從始至終張三豐對王皓的印象就是不錯,一點沒有拒絕,兩個人也不管賭場被打的一片烏煙瘴氣,一前一後就走了出去。
來到三條a賭場的門口,王皓不忘對兩個守衛說道:「借你們倆吉言,今晚收穫挺大的,等我下回來,小費加倍!」
「好的,哥您慢走!」
「哥您吉祥著!」兩個守衛相互看了一眼,把王皓恭送出去了。
……
王皓和前輩級別的人物張三豐出門後,什麼荷官啊,服務員啊,還有其他保鏢趕緊趕到角落裡,看著老闆無力的癱在椅子上,七嘴八舌的問道:「老闆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話,發現有哪裡不太對勁兒,老闆周圍怎麼又騷又臭啊?都不由得摀住了口鼻。
王皓眼眸的紅光,給賭場老闆帶來的恐懼感慢慢消失了,他艱難的起身,看見別人捂嘴,自己羞得滿面通紅:「不,不要叫醫生,叫我家你嫂子來接我回家。」說著話眼淚吧擦的。
「明白。」有人趕緊打電話。
有人繼續問道:「老闆,那小子怎麼辦?要不要跟上去,做了!」
「不要自尋苦惱了你們。」賭場老闆回想王皓的目光,不由一陣心悸,平淡道:「那人今天確實沒有出老千,或者說即便出了老千我們也沒有看出來,下次他再來,調動所有設備監視著他,我看看他到底用了什麼招數。」
荷官和保鏢們都紛紛點頭。一邊聽老闆說話,還得一邊忍受著奇臭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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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賭場外面,王皓熟練的駕駛著捷達王,拐過一條街,把檔位一掰一推,油門一踩,奔著大馬路呼嘯而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張三豐前輩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用欣賞的眼光看著王皓。
「張大哥去哪?我先送您回去。」王皓目視前方,車的大燈照亮了柏油馬路。
「我是四海為家,王兄弟,平時賣點手藝賺點佣金,經常住在小旅館,你就找一個小旅館把車停下吧。」張三豐始終是和藹的面龐。這種大家之氣,不是平常裝就能裝的出來的。
「哦?」王皓追問:「那小旅館環境是不是太差了。」
「無所謂,王兄弟,我是把錢和女人,和物質都拋出身外之人,平常也就玩玩鬧鬧,一生也就這麼過去了。」張三豐歎一口氣。他想要追求的東西,不是誰都能弄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