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冰依來到公園,獨自坐在椅子上,想著這發生的一切,雖然南宮澈什麼也沒有說,但是這幾天他也沒有出現,已經很清楚了不是嗎,我是他們的局外人。一個人會落淚,是因為痛;一個人之所以痛,是因為在乎;一個人之所以在乎,是因為有感覺;一個人之所以有感覺,僅因為你是一個人
南宮澈開著車來到墨晨家
「冰依回來沒」夏墨晨正在安撫紫萱,抬頭看向說話的人
「你現在過來幹嘛,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讓冰依一個人這麼痛苦嗚嗚」
「紫萱」夏墨晨上前拉過激動的紫萱
「冰依回來沒」尚皓宇氣喘噓噓的看著屋內的三個人
「南宮澈」尚皓宇皺著眉,「壞人壞人」紫萱哭鬧著
「紫萱乖」南宮澈手撫著額頭,不在理會任何人,獨自走出別墅,坐進勞斯萊斯,一踩油門衝出大門
「鈴鈴鈴」
「喂」
「boos那個」
「說」南宮澈沒有好氣的說
「安娜小姐胸口疼」南宮澈雙手握緊
「叫沈彥宇來,沒有事情別煩我」扔下電話,看著四周,希望看見心中的她,南宮澈想到了什麼,忙掉車頭,朝著另一個方向駛去
冰依雙手抱著膝蓋,夜晚的公園人很少,冷風襲來,肩膀抖動了兩下,旁邊的電話亭,出門太急了,手機錢包都沒有帶,口袋裡就剩下一元硬幣,我該怎麼辦,好想打給他問清楚這件事情,走進電話亭,放進硬幣摁下數字,聽著對面嘟嘟聲,
「喂」對面傳來南宮澈焦急的聲音,冰依扔下電話,自己沒有勇氣,真的沒有勇氣,聽見他的聲音什麼話都問不出口,冰依坐在地上,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該死的,到底在哪」南宮澈看著沒有一個人的公園,這裡什麼時候感覺這麼大了,南宮澈到處跑著,遠處昏暗的燈下,有一個瘦弱的身影在電話亭內,南宮澈心痛了兩下,慢慢走向電話亭,
「嗚嗚嗚嗚嗚嗚」冰依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雙鞋,順著這雙鞋往上看,幾天不見,彷彿消瘦了,如刀割般的臉龐,濃濃
惡魔,你咬我幹嘛
的眉毛,一雙丹鳳眼裡含滿了溫柔
「冰依」南宮澈伸出手想要拉起冰依
「不要碰我」冰依揮舞著手臂,南宮澈的手停在半空中,只能收了回去
「南宮澈你跟我說她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冰依哽咽的說著,周圍寂靜的可以聽見樹葉沙沙的聲音
「我知道了」冰依站起身,與南宮澈擦肩而過
「冰依你要相信我」南宮澈抓住了冰依的手腕
「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了,我拿什麼相信你」冰依推開南宮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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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尚皓宇坐在沙發上,看著面色沉重的兩個人
「那個女孩是你小時候的鄰居,偶然看見了你和南宮澈的合影,就喜歡上了南宮澈?」紫萱不敢置信的反問著
「嗯」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南宮澈」
「我沒有來得及告訴南宮澈,便看見了她替南宮澈擋下了那一槍,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卻發現她沒有死,更可笑的時南宮澈當時以為她要死了答應了她一個願望,」
現場回顧:
十五歲的南宮澈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臉上蒼白毫無血色
「嗚嗚好難受」女孩睜開大眼睛,眼睛暗淡無光,南宮澈抓住插滿儀器的小手
「你會很快好起來」女孩笑了,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什麼」
「你先答應我好嗎」南宮澈皺著眉頭
「如果我沒有死能讓我做你的新娘嗎,讓我以後保護你:如果我死了來生能在遇見你做你的新娘好嗎」南宮澈看著慘白的小臉,終於答應
回顧結束
「南宮澈怎麼答應了啊」
「因為大家都認為她會死,畢竟救了他,所以他就答應了,第二天我們在去時,病房裡空無一人,護士都說凌晨死亡,甚至拿出死亡證明」
「那個女孩是誰啊」夏墨晨看著紫萱
「叫安娜」紫萱手中的杯子頓時落地
「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