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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股力量出現的初期,將你過的『吃氣』用上,將混元氣壓至混元竅,就是這個位置,再從混元竅往下送氣,收至命門,與此同時,肚臍這兒,丹田處同時往下墜,就是墜入命門的意念。命門的真氣全息性比較強,氣聚集多了,功力自然就穩固。」
東方伽羅對邊城手把手的教授,邊城突然對以前卡住的地方,瞬間茅塞頓開,將吞氣,壓氣,送氣,集氣連貫繪通,一氣呵成。
氣脈果然順暢,對身體內那不安分的熔靈與元靈融會,起到了根本的調和作用。讓他心裡暗暗感激了東方伽羅一把,省了他不少功夫。
花美聽得發出嘖嘖的讚歎聲,這再不對付的兩位男睡到一起,只要話題扯到練功,自然就有共同語言了。
可簡雪奴聽著就有些傻眼了,聽東方伽羅那意思,他的手是摸著她家邊城的肚上的,這不明顯是揩他家邊城的油嗎?還很名正言順的明揩,他家邊城還得感謝他?
後來他們二人一直探討著煉氣,她沒聽懂,心裡耿耿於懷。
終於憋不住插了一句話,「我某殿下,別打著教授練功的幌,佔我家邊城的便宜,把你那爪拿開,只許動口,不許動手。」
「……」隔壁帳內瞬間安靜了。
片刻後,東方伽羅才道:「就那樣吧,以後有哪裡不順暢的,隨時到我仙羅宮來找我。」
一提到仙羅宮,邊城就有些敏感了,上次在那裡,為了他家奴兒,揍了東方伽羅一拳。再者,東方伽羅的目的,昭然若揭,他是衝著他家奴兒來的。
前幾日見他對那位妯妯的神色,稍微有些放心。可當他懷疑奴兒就是上四公主轉後,心裡又不安起來。從另一方面講,他有了更加想出人頭地的**,那樣,才能與他家奴兒並肩齊行。
此時,邊城模稜兩可回道:「受教了,謝謝殿下指點。」
東方伽羅道了聲,「休息吧。」就安靜下來。
四周,早已經很安靜,只有偶爾有幾聲受傷戰士的稱喚聲。
第二日,他們接到的命令是繼續修整,這也是簡雪奴預料之中的事,因為大批傷員還需要時間修養生息。
他們好手好腳的人,出行打獵,準備食物,就成了修整時期的主要任務。
她沒想到的是,在林間采蘑菇後,與花美坐在石頭上休息的時候,妯妯的師兄,項拔公找了上來。
項撥開門見山道:「簡姑娘,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簡雪奴見他氣非凡,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淡然道:「我們沒什麼交易可做,項公找錯人了。」
「看得出來,東方殿下對簡姑娘與別的姑娘不同,而本公對師妹妯妯也情有獨鍾,只要你想辦法把妯妯從他身邊氣走,讓她死心,我一定會送上一份厚禮,感謝簡姑娘。」項拔傲目掃過,自顧完,好似他對簡雪奴大恩惠似的。
簡雪奴輕輕一笑,道:「我對東方伽羅不感興趣,你找錯人了。」見他被拒絕,面色有些不好看,隨即又好言勸道:「如果那位殿下對她無心,項公的真心她遲早會看見,無須畫蛇添足,反而弄巧成拙。」
項拔苦笑搖頭,他的真心她能看見?
俗話,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項撥回了一句,道:「那就等簡姑娘哪時,對那位殿下感興趣再吧,告辭。」他扛著劍,轉身,拖著兩隻野鹿向山下走去。
他們在喪竹鎮,修整了幾日之後,等大多數傷員都痊癒,霍蟬才命令大家收拾行裝,回靈通院。
回到院,整個人都輕鬆了。
簡雪奴回到宿舍,剛走進院壩,瞧著院壩外新鮮翻過的土壤,頗為意外,是誰這麼熱心,把她屋前屋後的土壤都翻耕過了?
她走上前細瞧,遠觀時,有一抹綠意,近瞧時,才看清楚,從地裡鑽出一叢叢像劍一樣挺拔的綠片,正探頭向外張望,看著這些嫩苗,有些眼熟。
稍微過一過腦,她就想起來,這是鳶尾花的嫩苗?她有些驚異,在仙蹤森林,在東方伽南的鳶尾院,東方伽南過要送一些鳶尾花種籽給她栽種。
難道是他提前回來幫她種上了?正是這二十多的溫濕氣候,才幾天工夫,就破殼出地,從地裡鑽出嫩芽苗來,看著這些稚嫩的苗,別提她有多興奮。
再等上一兩月,自己的宿舍前後,都會開滿藍色的、白色的、黃色的、紫色的漂亮的蝴蝶形花朵,別提多漂亮,想想就開心。
邊城看著這一切,表面上沒什麼。只是內心,有些不安。這兩兄弟真夠野心勃勃的,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邊城從屋探出頭來,喝道:「奴兒,水燒熱了,我先到後院沖洗去了,你等等再洗。」
「好,把你換洗的衣裳扔在外面。」校生宿舍一般情況晚上才有熱水,這時即便有熱水,也很擁擠,所以邊城就在她宿舍燒水先洗去身上的污漬。
她從地上站起來,哼著歌兒,拿上木盆,進去收邊城換下來的衣袍。然後端到壩邊洗衣槽,用水和皂角粉泡上。
她轉身,突然見到從徑走過來兩位氣非凡的二人,東方伽羅和妯妯,東方伽羅懷裡,還抱著上次咬傷皮皮鼠的雪白靈貓,貓豆。
她嘴裡的歌聲,不知不覺慢慢就停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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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東方伽羅到底想幹什麼?抱著貓豆來威逼皮皮鼠?再帶上妯妯來向她示威?
不過,她什麼也沒,手裡揉著衣物,看著他們走來。
東方伽羅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斜瞅了一眼妯妯,因為她的長相,與前朝四公主無二。此時已不再是風勝王朝,而是換了天日,是安泰王朝,這前朝舊『公主』,仇恨值高,如果離開他的身邊,可能會被人暗算。
風勝王朝一去就是十六年,十六年前,他父親東方里安,還只是攝政王,並特意讓他和東方伽南去接近四公主,同時又警告他們不能愛上她。
現在,一位與四公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回到東方伽羅身邊,這件事,應該早就傳到他父皇東方里安耳朵裡了。他這樣招搖,就是要氣死他那個老爹,他要用行動告訴他,他不會聽他擺佈。
簡雪奴其實暗地裡,應該慶幸才對,有人幫她拉了仇恨。
簡雪奴從東方伽南那裡知道,妯妯討厭花,她對花粉過敏。從她那斜瞟貓豆的怯懦眼神可以看出,她不但討厭花,還討厭動物。
其實他們不知道,她本身對鮮花和動物沒有惡感,只是因為,她找預美師修容後,對花粉和動物有過敏反應,害怕過敏後,把表層皮膚抓破,如不及時修復,會露出本來膚色。
東方伽羅手裡抱著貓豆,妯妯發現簡雪奴也瞅著貓豆,還不時看她兩眼,她也知道這之前,東方伽羅對簡雪奴關懷有佳,為防備女人的醋意傷人,她自動與東方伽羅保持一段距離。在東方伽羅面前,她必須是溫順的綿羊。
東方伽羅用手撫摸著貓豆的腦袋,走到簡雪奴面前,面色溫和,那股熟悉的味道並未疏離,她不由得後退一步。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眸裡流露出不捨的念意,那就丟人了。
東方伽羅看著她,好言道:「奴兒,上次貓豆的毛被你燒壞,它這段時間鬱鬱寡歡,頗為傷心,你抱抱它,好嗎?」
她瞧著貓豆期待的眼神,不知道東方伽羅又演那一出,嗔道:「修想靠近我,你知道我身上有皮皮鼠在,一會兒又想咬它,沒門。」
貓豆不停搖頭,表示自己錯了。
東方伽羅也沒什麼,將貓豆放到旁邊樹上,回頭低頭細瞧,新翻的土地他也注意到了。當他見到那地裡,鑽出來一些鳶尾花苗時,眉頭緊鎖起來。
簡雪奴趁東方伽羅不注意,嘟著嘴對貓豆聲道:「上次弄傷你,很對不起,其實我並不討厭你,是因為你那主人自大,所以,想給他一些顏色瞧瞧。」
聽她這麼,貓豆很開心,心翼翼地邁著貓步,走到她身前的樹幹上,伸出瓜與她互動,幾根鬍鬚輕輕咧動,像是對著她微笑,很萌很可愛的樣。
「你什麼時候種下的鳶尾花?」如果她上次從他仙羅宮見到鳶尾花後回來,就有了想種鳶尾花的念頭,那麼,東方伽羅著實應該值得安慰。
他這個念頭一起,剛抬頭,猶如他想的那樣,貓豆與她正玩在一起,猶如從前一樣。
他的靈寵貓豆,昔日與奴兒甚為親密,以至於皮皮鼠為維護它主人的尊嚴,咬了奴兒一口,貓豆至今都還記得,所以上次見到皮皮鼠,就如同見到仇人一般。
現在,妯妯和簡雪奴都在貓豆面前,照理,妯妯與以前的奴兒一個模樣,它應該親熱妯妯才對,可是,貓豆對她並不感冒。
只在初見到她時,驚異地逃開,然後謹慎靠近她,嗅嗅聞聞一陣,最後與她如同陌人一般。本來妯妯還擔心貓豆會粘她,後來見它知趣走開,才大鬆口氣。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