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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 一條布毯兩個人 文 / 癡呆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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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別裝死了,出去探明道,我們睡醒後好繼續前進。」

    簡雪奴瞧向鳳凰,見它將翅膀拉得高高的,蓋住腦袋,一動不動。

    「主人,不行,我怕黑。」

    鳳凰的剪羽手撕開一條縫隙,怯伶伶地著。

    「也是,你睡吧。」她望望通道,鳳凰有顧慮是應該的,通道不寬闊,如果突然遇上蝙蝠、老鼠類來攻擊它,地方施展不開,沒有逃脫空間,它就危險了。

    剛才是自己唐突沒想到。

    靠著洞壁,背部微涼,她自圓其道:「豬羅羅,既然你當我是兄弟,今天就不分彼此,我們就互相背靠背取暖,相互有個照應。」

    主要是她包裡只有一張棉毯,自己一個人用過意不去,與他背靠背能一毯兩用,將兩人都裹進來取暖。

    她終於服自己,靠上東方伽羅的背準備打盹兒。東方伽羅悶聲不響轉過身來,將她抱起,窩進自己腿上,漫不經心道:「何必這樣見外,既然是左手拉右手的感覺,就尋個舒服的姿勢。」

    簡雪奴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直接,根本就不徵求她的意見,一張綿毯將她裹進懷中。

    被他擁著臉有些發熱,不過他懷裡確實是個舒服休息的地方,她訥訥道:「這樣不好吧……」

    「沒事,你不我不沒人知道。」

    她無語了,這是人知道不知道的事麼?她定力有限,還不知道他是不是斷袖,在斷袖之人手裡失了初吻,已經是很悲催的事了,如果再有什麼閃失,還不直接被他笑話一輩。

    「喂,要是我在霍蟬那兒漏了嘴怎麼辦?會不會影響你們的感情?」她的想法是,東方伽羅與霍蟬昨夜都滾了一張床單,不知道算不算有牽扯了。

    她完,下意識地看了看他像抱嬰兒一樣,把她抱在懷中,不禁嚥了嚥口水。

    沒想到他毫無芥蒂地回道:「不會,你儘管告訴他無妨。」

    想不到這冰塊臉,今天甚是好脾氣地與她討論這事?

    她鄙夷地瞅著他,東方牲口,想糊弄她,他分明就是想吃她的豆腐,故意承認自己是斷袖,卑鄙。

    實在是困,她打了幾個哈欠後,靠在他的膀彎上迷迷糊糊睡去。

    聽著她輕輕淺淺的呼吸聲,他幽深的瞳眸,靜靜地疼惜著她,輕輕取下她左臉上的面罩,欣賞她的嬌容。

    拇指溫柔地撫過那朵嬌艷的五色花,眸裡泛起霧色,唇顫抖著印在花上,久久不去,心惻惻隱慟,這是他的傑作,他永遠無法原諒自己,更不會原諒那個封他情根之人。

    纏繞她十六年的痛苦,他卻什麼也沒有做,這輩,他欠邊城的債,永遠也無法還清。

    要是他願意,除了奴兒,他什麼都願意給他。

    在這四季如春的仙蹤林,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深井,躺在他溫暖的懷裡,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隱隱約約中,有緩緩的鼻息聲在耳旁縈繞。

    她的意識漸漸清醒,半晌回過神來,自己還躺在東方伽羅懷裡,而此時,東方伽羅正寵溺地擁著她,兩張臉緊密地貼在一起。

    她破天荒沒有推開他,靜靜地躺著,呼吸著他身上誘發出的暗香,腦袋遲鈍沒有了思維,她多麼希望他永遠這樣擁著她。

    如果他們不是上就相識,他還會不會喜歡上她?

    她苦笑道,當然不會,他一定不會多看她的膿瘡臉一眼,更不會喜歡上她。

    只有邊城,最不應該負的就是邊城,要是邊城知道她躺在別人的懷裡,會不會發瘋生氣,罵她忘恩負義?

    她雖這樣自責,但還是沒有勇氣推醒他,潛意識裡,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簡雪奴輕輕抽出手,想擺個舒服的姿勢。剛一動,他本能收手,將她更緊地擁進懷裡,嘴裡喃喃地囈著:「奴兒……」

    她一噎,這貨做美夢了,夢中還叫著這個名字,聽進耳裡特別親切,她自己都感動了。

    她伸出指頭,頂住他下巴,緩緩推高他……

    他眼皮也沒有抬,拿過她的手握在掌中,道:「別打擾我睡覺,再睡一會兒。」

    「你要睡我不攔你,你先把我放下來。」在他懷裡噌動幾下,他身僵了僵,鬆開胳膊,不再攔她。

    她站在地上,活動活動筋骨。

    東方伽羅將身上的棉毯折疊成整齊的方塊,還到她手裡。他們活動之後,繼續出發,尋找出口。

    洞裡除了靈火,感受不到自然光,也不知道時辰的早晚。

    只得順著洞道繼續前行,既盼望盡頭,又害怕是條死,不見天日的洞裡壓抑沉悶,心情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低落,話越來越少。

    「將靈火滅掉。」許久沒出聲的東方伽羅突然了句,她很是配合地熄滅火焰,眼前瞬間黑暗。

    站了片刻,眼睛漸漸適應周圍環境,遠處,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亮光,她興奮得跳起來,在黑暗中呆得久,終於見到曙光,不出的開心,她拔腿衝出去……

    「哎喲……」她狼狽地趴在地上,手掌摔得生疼,苦逼地埋怨道:「你真沒愛心,在我跌倒之前為什麼不拽住我?」

    東方伽羅抽了抽

    唇,誰知道你會衝鋒?他彎下腰將她撫起來,檢察她的膝蓋和腳踝,確定沒事後,牽著她的手緩緩前行。

    還不忘回敬一句,「以後衝鋒之前打聲招呼,我就能及時伸手拽住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呃,本來就是衝動行為,還打聲招呼?能打招呼就不會衝鋒了,白癡。

    快走到洞口,她才感覺哪裡不對,狠狠甩開他的手,道:「既然都知道快到出口了,為什麼不讓我重新點亮靈火輕輕鬆鬆走出來?牽著出來彰顯你很能耐?」

    他勾起唇角,漫不經心道:「我以為你自己選擇不點,想感受一下黎明前的黑暗。」

    黑暗個毛線,像老鼠一樣在地洞裡爬行了如此長時間,還有心思享受黎明前的黑暗?

    「啊……要死了要死了……」她大步跨向洞口,由於出去的心急切,一腳提在半空,尖叫一聲,臉色嚇得瞬間蒼白,雙手死死地摳住洞壁……

    瑪啊,懸崖,這是懸崖勒馬的節奏吧!

    頭腦一陣醬糊,感覺整個身體輕飄飄的,從深不見底的深淵收回目光,從來不想求人的她慌忙開口道:「羅同,求求你拉我一把,我現在不能確定重心在哪裡,不方便行動。」

    其實東方伽羅早已拽住她的胳膊,只是她僵直地死死摳住石壁,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他慢條斯理道:「有進步多了,沒像上次那樣直接跨出洞口,摔個狗啃屎。」

    他這一,她身體抖了抖,發飆道:「你救是不救?不救我死給你看,我死後,投胎轉陰魂不散纏著你,讓你一日不得安寧。」

    「想讓我救你,那你鬆手啊。」

    嘛嘛啊,這個時候他還風涼話,是不是人造的啊,她軟硬皆施過了,還想怎樣?

    「大哥,拉我一把吧,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前我罵你變態、棺材臉、牲口,都是我不對,其實我那是開玩笑的,那些都算愛稱,如與我不相干之人,我才懶得罵他呢。還有,其實我昨晚賴在你身上,是怕地上寒冷,我錯了,把你腿坐麻了我很過意不去,你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計較了,我以後償還還不成嗎?」

    她雙手死拽著石壁,一隻腳懸著,望著縹緲的天空,語無倫次東拉西扯地著。

    「怎樣償還?」

    你瑪,能不能救了再談條件,「我讓你把我的腿也坐麻。」

    「……」他唇角抽了抽,楊柳風輕道:「我已經第二遍了,把手鬆開,別抗拒,心掉下去。」

    「鬆開那不真掉下去了?」

    聽著她發抖的聲音,搖搖頭道:「哎,果真是左手拉右手的感覺啊。」

    他伸出另一隻手彈向她的腦門,道:「我一直拽著你,再不放開,我鬆手了。」

    「不不不,你退後一些,做個弓箭步,我鬆手,將我用力拽進去。」

    他很誇張地照著她的話做了,瞧著他那個很到位的弓箭步,她很想笑,無奈此時怎麼也笑不出來。

    東方伽羅嘴裡叫著一、二、,捏緊她的手腕向裡用力試拉著。

    她鬆開手,被他拉到安全位置,那懸著的心終於放回肚裡,叉著腰叫罵道:「無愛心的傢伙,不早,害我驚懼半天。」

    他無奈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見他無語,她繼續道:「別裝可憐,不就想你自己冤枉的嗎?當時我嚇得魂飛魄散,全身僵直,哪知道你的手在哪裡。」

    東方伽羅好脾氣道:

    「是,我錯了。奴兒,將你的植系五色花召喚出來,扔到外面泥土裡,讓它編織一架五彩軟梯,我們爬上去,順便欣賞峽谷風光,別提多麼浪漫。」

    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她畏懼懸崖,還要讓她再爬出去一次?

    看著他邪肆的笑臉,嗔道:「你誠心的吧?你的變色雲獸不能用?」

    「剛才你狠狠甩開我的手,我怕你不願意靠近我,如果你想自力更生,我可以捨命陪君,與你共爬雲梯,夠朋友吧?」

    「站著話不腰疼,你這樣的朋友?就是緊緊地跟在朋友後面,等著我摔倒之時,跑上前來補上幾腳。」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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