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夫但是,這少年模樣的東方伽羅她從未見過。
她認識的東方伽羅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一二歲模樣。
但從他們以前零星的話語中,可以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已轉世。
如果真是她的話,現在她已經十六歲,那麼,東方伽羅現在少說也有十來歲了。
為什麼看上去才二十一二的模樣?
難道真如傳聞所說,上四階以上修為者,可以會容顏永駐術,長期修煉,可以延年益壽,長壽者,能活上至五歲?
這樣的疑問只在她腦海中出現一瞬間,馬上就跳躍了。
幸福地微笑著迎上東方伽羅。
東方伽羅寵溺地看著她,讚道:「奴兒,你今天真漂亮。」
簡雪奴順著他的眼光,低頭莞爾自賞,一身金碧輝煌的抹胸裙裝,渾身上下金光璀璨,外披一襲半透半明的金沙披肩,在微風中隨風飄曳,顯得更加嫵媚動人,恍如仙姑降世。
東方伽羅上前牽著她的手,微笑著擁她坐入兩棵大樹中的鞦韆上,神情陶醉,自然甜蜜。
她居然破天荒地沒有抗拒,很隨意地與他依偎在一起。
他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縈繞,很真實的感覺,「奴兒,我今天給你帶來一朵天底下最漂亮的花,它的名字叫死亡尋麻,是天下劇毒,我離你遠一些的位置,再給你欣賞。」
他說罷,放開她,退後兩步,從袖裡取出一朵具有五種不同顏色花瓣的花,鮮艷欲滴,泛著淡淡的霧澤,有一種神秘之美。
當然,這五色花她見過,但是,此時從他手中拿出,比任何時候都漂亮。
就在二人甜蜜的對望之時,一個身著黑色斗蓬的高大男人一閃而過,似乎有一抹黑煙從東方伽羅臉上拂過,東方伽羅面色瞬間寒冽,那股發自內心的冷意比之前見到的他還要寒徹幾分,他的冷眸對上她,讓她身不自覺顫慄,感覺瞬間掉進冰窟,她心裡一陣抽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對她突然比陌生人還冷淡?
她怯伶地呼喚他,「羅羅,你怎麼了?」她不知道,當時他被人封了情根。
她試圖上前去安慰他,被他無情地揮手掀開。
隨後,將手上的死亡尋麻劇毒之花,化著一道利刃,狠狠地飛進她的左臉。
她一怔,左臉迅速疼痛起來,她撫著臉,東方伽羅消失了,周圍的景色也漸漸消失,出現一片淒涼的荒漠,猶如她的心境。
她的漂亮衣裳也變回原狀。她捂著臉,神智依然清醒,並未糊塗。
剛才自己怎麼了?是幻覺嗎?那個黑衣人是誰?剛才踏入的是記憶之門嗎?
難道真如東方伽南所說,是東方伽羅毀了前世她的容貌?雖然她不想承認有個什麼前世。
但從種種跡象看,她真有個前世存在,只不過她不想面對罷了。如果能逃避,她一樣不會承認,所以,她願意保持緘默。
她保持緘默並不表示她不想搞清來龍去脈。自己剛才進入幻境時,來不及細思,一切發生得突然,畫面快。
現在回想,先前在她腦海中,明明自己就是公主,而且頭腦中還有位皇兄的存在,有疼愛她的父皇和母后,生活其幸福。但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們都到哪裡去了呢?
從昨夜東方伽南的故事中,她聽到,先皇聖君簡怒風,被封印在北裂大陸魔族宮殿,冰冠堡壘之下,那麼其它家庭成員呢,他們在哪裡?
既然先皇聖君被魔族封印在北裂大陸冰冠堡壘之下,為什麼現光明聖族大軍沒有組織攻打北裂,救出先皇?
她認為,應該有兩個原因。
一是,實力不夠。
二是,前朝風勝王朝已去,現安泰王朝聖君東方里安,會去救先皇出來威脅自己的地位嗎?那他這個君王是要坐還是要送還?
但聽世間傳聞,是東方里安率領光明勇士,將魔族趕至北裂大陸,還了光明聖族一個平聖世,雖然比先風勝王朝時少了一個大陸,但停止了大規模的殺戮,還了姓安居樂業。
但這東方一家,是否與她先皇室顛覆有關?她不能斷定。
眼前荒漠景色漸漸消逝,門又出現在眼前。
她此時想起,先前自己稱呼東方伽羅為『羅羅』,好肉嘛的稱呼,禁不住寒顫,她撇撇嘴兒,又不是豬,還『羅羅』。
她伸手推開門回到魔法空間。
獸寵們都驚愕地看著她,「花兒,你剛到哪兒去了?」
「沒去哪,進間逛了一趟。」
「間?在哪?我也去逛逛。」比斯可愛地搖搖尾巴,用頭噌了噌。
瞧著比斯的萌樣,甚是可愛,一點也不醜陋,還帶著一股帥勁。以前人們看慣了一個腦袋的狗狗,就把這兩個腦袋的靈犬劃為丑犬一列,對她家比斯一點也不公平。
「就這。」她疼愛地摸摸狗頭,回頭向後壁嘟嘟嘴,然後走出空間。
嗯?比斯有些迷糊,「達基,這裡有門嗎?」
「沒有。」
「我也沒看見,難道這裡有只有主人才能進的房間?」比斯在主人出現的地方,來回轉悠了幾圈,著實沒有找到入口,才悻悻然回到自
自己的房中。
簡雪奴回到礦洞,閒知驚異地迎上來。
「簡監,你剛才去哪裡了?害我找了好半天。」她聽了閒知的話,沒有回答他。找了個角落,窩在那裡閉上眼休息,她想安靜一會兒。
洞中還算暖和,昨夜又沒有睡好覺,坐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去。
等她醒來,睜開眼睛,望著跳動的魔火,片刻後恢復神智,神情又蔫了下來,還是身處在暗無天日的礦洞中,也不知邊池怎麼樣了,心裡頓時湧現出濃烈的悲傷感。
聽著閒知走回來的腳步聲,隨之空氣中飄來一股肉香,她像打了雞血般竄起來,衝上前去,拽著他胳膊叫道:「人呢?快說,在哪裡?」
「什麼人?」
「你榆木腦袋啊,還有什麼人?當然是送肉進來的人啊。」
「走了。」
「走了?」瞧著他淡然的模樣,她的頭瞬間膨脹,怒道:「你為什麼不抓住他,跟著他定能走去這鬼地方,就是走不出去,有幾個魔獸談談條件也行啊,現在好了,在這鬼都不生蛋的礦洞,快憋悶死我了。」
「我也沒有見到人,只見到食物。」他很淡定是坐下來吃肉喝水,似乎並不擔心是否能走出礦洞。
只有這樣了,有人送食物進來,至少還有人關心他們的存在。
便跟著坐下來,填飽肚。
吃飽喝足之後,隱隱約約感覺哪裡不對勁。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