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吧?」
我看著神谷魔人,不知什麼時候冷冰的面孔浮上暖意,在黑沙背後的嘴角也得意的向上翹著。
「我··我能不能···」
「不能!」
他斬釘截鐵的說,讓我感到震撼,從未見過這樣霸道的男人。
突然我感到心一陣劇痛,似乎這種疼痛來自外界,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痛的讓我無法呼吸,直至跪在地上汗珠順著臉頰慢慢流淌,韓泉十分驚慌,急忙上前扶住我問道:「主人你怎麼了?」
我痛的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我以為是神谷魔人在搞鬼,惡狠狠的望向他。
而他卻疑惑不解,急忙握住我的手臂,似乎他能感應到我的痛苦一樣。
「你的靈狐出事了?」
我詫異,它不是有所愛,回去陪夫生子了嗎?
神谷魔人急忙按住我的麥門,我立刻感覺一股熱流湧進身體,似乎疼痛慢慢消失。
我擔心靈狐,急忙念動召喚咒語,誰知道它竟然未出現。這下讓我更加擔心,猶如我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一樣,我發瘋似的飛奔··
「你這是要去哪裡?」
看著神谷魔人跟上來問話,我並不理他。
「你知道它在哪裡?」
我看了他一眼,忽然意識到,並不知道去哪裡找尋靈狐,因為咒語的召喚都未能讓它出現,一定是非常危險,或許我不敢想像。
我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它一定不能有事,因為我答應找到修煉成人的法術,讓它和人類一樣生活。
我像是沒頭沒腦的蒼蠅,亂走亂撞,而神谷魔人卻緊跟不捨,韓泉見到他像耗子見貓般害怕,令我萬分不解。
只見神谷魔人搶奪過我的背包,打開後從裡面拿出那面鏡子,催動法術後果然看到靈狐,它正痛苦的受著刑罰,肚子裡的寶寶還未生產。
我很奇怪這面鏡子連我都忘記了,怎麼他會知道,莫非那個神尼是他?
「不要瞎猜,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撇撇嘴似乎感覺他這樣古板的一個人,是不會去拌女人的。
見鏡子裡的靈狐十分痛苦,急忙問道:「它這是在哪裡呀?怎麼會這樣痛苦?」
神谷魔人有點為難,半晌慢慢說道:「它犯了天條,或許和肚子裡的寶寶有關係吧?」
這句話讓我有點清醒,那日在李軍的阿姨家,那是黑狐,莫非靈狐被那個色狐給色-誘了?
我衝著說道:「我要去救她。」
「你?呵呵呵,恐怕救不了它連你也搭上。」
「為什麼?」
神谷魔人不再說話,沉思著。我想不明白,衝著他大喊道:「我為什麼救不了它?」
「因為你已經不再是···不再是··」
「不再是什麼?」
他深情而悲傷的看著我,眼神裡帶著憂鬱的情感,這種悲傷和憂鬱是我從來沒見過的。
見到我執意要救靈狐,他只好答應帶著我們去見它,見到以後就得離開,要不然我們都會犯天條的。
韓泉示意我不要執著,畢竟現在受制於人。我所行答應,心裡一直在盤算著怎麼救靈狐出來。
神谷魔人就是強大,他的笛子可不是擺設,也不是娛樂工具,而是一個神器,可以帶著我們飛翔,就像飛船一樣快。
我還沒感應過來,笛子已經帶著我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我可以感到靈狐的存在,它就在遠處的山洞裡,身上綁著金絲鎖,腳上帶著紫金鏈,而四周竟然是寒冷無比的千年病床,一股股涼氣襲來,猶如寒冬臘月裸-奔。
我慢慢走近,看著氣息微弱的靈狐奄奄一息,發出痛苦的呻吟,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似乎它也感覺到我的到來,慢慢睜開眼睛,發出微弱的聲音,我急忙捧著它的狐面道:「你這是怎麼了?是誰這樣對你我要找他,救你出去。」
它微笑慢慢搖搖頭道:「不要管我,等到主人再轉世為人時,我再去找主人。」
聽了這話我感到無線的悲傷,因為這就意味著它沒有自由,要在這裡受苦到幾十年甚至幾百年,一隻狐狸怎麼度過呀?
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它不肯告訴我,但我把怨恨都寄托在那只黑狐身上,恨它葬送了我的靈狐。
就在我們談話時,山頂一個極其怪異的聲音說道:「公主殿下請離開吧?我知道你捨不得靈狐,但它犯了天條,不得不再次受罰。」
我不忍離開,神谷魔人竟然強行帶我離開,我憤怒到瘋狂,狠狠的在他胳膊上用力咬下去。
他不但沒吭聲,依然拉著我向前走著,越是不吭聲,我越是用力,直到感覺嘴裡一股腥腥的味道,我知道那是他的血。
韓泉此刻看著我,摸著自己的胳膊,像是很害怕的樣子,我才慢慢鬆口,他回頭看我一眼沒說話。
我偷偷看一眼他胳膊,我的牙齒印子很清晰,在牙齦隆起的地方冒著血漿。
他卻是若未見,如同不是他的胳膊一樣,我有點不忍,給韓泉是個眼,讓他去替他包紮,可是韓泉竟然對著他喊道:主人問你的傷口疼不疼?」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神谷魔人扭身看著我道:「我咬你一口試試?」
我自言自語道:「咬來咬去的不成狗了嗎?」
「你說什麼?」
我還沒來及的說話,感覺身體騰空而起,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韓泉卻不以為然。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他帶著我們來到個陌生的地方,我四處張望發現還在現代,心總算放下了。
想起出來前爸媽讓我早點回去,所以和神谷魔人說:「我要回去,免得家人擔心。」
他一副霸道色神態看著我問道:「我要是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怎麼辦?」
我笑著慢慢靠近他,忽然說道:「涼拌。」
同時出擊,拳頭向著他的臉部打去,本想讓他昏迷,不料這次竟然馬失前蹄,手腕卻被人家牢牢抓住。
「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在山頂沒對你···」
當他提起那天的事情,真的讓我無顏以對,真真的羞愧到體無完膚。
「別尷尬,我有一樣寶貝送給你,不過以後要保證不得離開我的視線。」
我在心裡暗道:「勒個去,難道我回家也得跟著,或者我睡覺你也··呸,瞎想。」
就在這時,他那出一個小小的錢袋,這個錢袋很精緻,像是古代女人繡的荷包。
「這個是?」
我感到好奇,忽然兩眼放著光忙問道。
「百寶囊。」
韓泉忙說:「豈不是什麼寶貝都有?」
他點頭道:「是的,不過有個缺陷就是不能弄濕,弄濕後需要干了才有作用。」
我急忙拿過錢袋,伸手向著裡邊掏去,待手拿出來時,發現我的手裡拿著金光閃閃的鑽石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