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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王耀幫逼著女軍醫煙雨彤給他生兒子 文 / 秦鑒 非包月作品

    這傢伙的確與眾不同,剛開始她不情願,極力反抗,可她沒他力氣大,也沒他那麼好的耐力,萬般無奈下只能放棄反抗,隨他折騰,而她在他的折騰下卻覺得越做越有感覺,越做越有滋味。這竟然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竟然是一個漸漸舒坦的過程。

    她原以為做這事必須是濃情蜜意時才會感到爽快,沒想到與並不熟知的這個土匪競然會有如此美妙的感覺,這感覺雖像被宰殺,卻悍暢淋漓,使人渾身舒泰,尤其是那憋足了勁的最後一擊,竟使人有種死了般的輕飄飛楊感。

    她被一次次推向高峰之後,終於告饒說;「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全身都快散架了……」

    於是他放慢了速度,不像剛才那般狂野、那般驃悍了,他溫柔地撫摸她曼妙而柔美的身軀,動作卻並未停止,他仍在表現著一個土匪大當家的強大。

    她享受著美妙的浪花一**從心頭漫過,渾身顫慄著情不止禁地呻吟道;「不行了,我渾身發軟,一點勁都沒有了,你饒了我吧……」

    他知道她並不是真想讓自己停下來,她只是在極其舒坦時忘我的囈語而已。他將她抱起來,換了種更讓她舒服的姿勢,繼續帶她走向更高的巔峰……

    在他又一次憋足了勁的最後一擊下,她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醒來時,已躺在他懷裡了。

    她喘息著說;「你太厲害了,你把我弄死了!」

    他摟著她說;「死了,咋還會說話?」

    她說;「就差一口氣了!」

    他問;「還弄不?」

    她說;「還弄?你真的想把我弄死呀!」

    他說;「俺還想弄呢!」

    她一把推開他說;「你怎麼這麼厲害?」

    他憂傷地說;「俺把你當成她了,俺從沒弄過她,你跟她長得太像了,這陣俺心裡太想她了,以前俺是土匪,俺不配想她,現在俺不再是土匪了,俺就特別想她,想得俺心疼、想得俺心碎!」

    自己成了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這本身就是件令人氣憤的事,可她看他對那女人一往情深的樣子,不僅沒生氣,反倒被他這一腔深情給感動了。

    她披頭散髮,神情慵懶地依偎在他懷裡,吸著香煙,匪夷所思地問;「哎,土匪,你咋盯上我的?想找個女人生兒子,對你這個保安團長來說,是件很容易的事,隴州是出美女的地方,比我年輕漂亮的女子多的是,你咋就盯上我了呢?」

    「你像俺年輕時認識的一個人,真的,你太像她了,第一次見到你,俺還以為你就是她呢!」他覺得如果一個女人不情願地話,跟她做那事,很費事,很費力氣,可他也清楚,大多數女人第一次都會費點事,而這個女人就特別費事,他覺得不易搞到手的女人才夠味,才更有征服感,就像烈馬,越暴烈的馬才越神駿,問題是你能不能降服得住她!她現在不是已經很溫順了麼!

    「是你的心上人嗎?她是幹什麼的?」她好奇地望著他,她難以想像,一個土匪大當家的心上人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該不會也是個土匪吧。

    「她是俺最心愛的人,她是旅座夫人……」

    「啊!?旅座夫人!你以前也是當兵的啊,那她愛你嗎?」

    「以前愛!現在……現在不知道!」

    「你是為她才上山當土匪的嗎?」

    「也是……也不是……命吧!」

    「唉!人在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的時候,都會相信命運,這是一種無奈,也是一種自我安慰,其實我也是!」

    「你是怎麼當的軍醫,能給俺說說嗎?」

    「唉!」她長歎口氣,苦笑著又點了根香煙說;「我姓煙,我爸給我取名叫雨彤,我出生在一個中醫世家,家裡很富裕,我母親是三房小老婆,我是從教會醫學院畢業後投身到部隊的,當時我滿懷著一腔抗日救國的熱誠,跟我丈夫一起投身到國民革命軍裡想為抗日救國貢獻一份力量,哼哼……革命……救國救民……狗屁……全他娘扯蛋……我一腔熱血為了革命,可革命給了我什麼?我丈夫沒死在抗日戰場上,卻死在了蔣委員長髮動的內戰上,我投身革命為了抗日,革命卻讓我成了寡婦嗚嗚嗚……」她嚎啕大哭起來,他憐愛地將她摟進懷裡,讓她盡情地哭上一陣,哭過了,心裡就輕鬆了,就好受了。

    「黨拐子被打死了,你是不是替他覺得難過呢?他畢竟是你們的師長……」

    「他死了活該!」她一把推開他,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氣極敗壞地喊道;「他作惡太多,他死有應得,他死了管我屁事啊,你說這話是啥意思?你說清楚,你這個土匪!」

    「哈哈哈……」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像她這樣大喊大叫地辱罵過他呢,他看著她披頭散髮、敞胸露懷、雙眼圓睜,一付嬌憨模樣,覺得特別有味道!

    「笑笑笑,你還敢笑,你說清楚,你都聽說什麼了?你個土匪!」

    「俺聽說你是黨拐子的女人,只所以沒人敢動你,就因為你是他的女人……」

    「你放屁,你胡說,我就知道你聽了別人的閒言碎語才放這屁呢,我誰的人也不是,我是屬於我自己的!」她歎口氣接著說;「我是經常到師部去呢,那是為了狐假虎威,我不假借他的威風,就會被很多人騷擾,其實我跟他啥事也沒有,真的……」

    「咋能啥事都沒有呢?你長得這麼好看,誰信啊!」

    「真啥事都沒有,這是真的,我不騙你,不是我不情願

    ,而是他對我這樣的女人沒興趣,他喜歡小腳女人,而且還喜歡年齡比他大許多的女人,他說我讓他沒有那種衝動的**!」

    「他咋會這樣呢?喜歡小腳女人的俺見過,韓老軍師就喜歡小腳女人,可喜歡年齡比自己大許多的女人,這俺就想不明白了,他為啥會這個樣子呢?」

    「他變態,他有戀母癖!」

    「啥叫變態,戀母癖是咋回事?」

    「就是……就是……哎呀我實在說不出口……」

    「你是說他跟他……」

    「對,就是那種關係,千萬別說出口,太罪惡了!」

    「天吶!難怪黨拐子這狗日的比俺這土匪還壞呢,原來他連那種事都做得出來啊!」

    「我可告訴你,我洗清自己可不是想給你做小老婆,我參加革命十多年,如果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那就真他娘白活了,想要兒子,你還是乘早另作打算吧!」

    「那到底是為啥呢?」

    「就因為你曾經是個土匪,就因為你有老婆,別說讓我給你做小老婆,就是做大老婆我也不幹!」

    「那你為啥還跟我睡……」

    「哎哎哎,你講不講理啊,我根本就不情願,是你強迫我好不好,真是個土匪!」

    「你剛開始是不情願,可後來你不是願意了嗎?還挺享受呢,咋一完事就全賴俺了呢?」

    「你是不是人啊,會說話嗎?你咋這樣呢,真是個土匪!」

    「哈哈哈……俺就喜歡你生氣的樣子!」

    「你趕緊走吧,以後別再來了,我真不會給你生兒子,我是醫生,我知道怎麼不會懷孕,你來也是白費工夫,以後真別再來了!」

    「你不給俺生兒子俺也來,俺說話算話!」

    她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情特別複雜,她點了根香煙,邊吸邊想;我一個堂堂的大學生,一個有化、有知識,一個滿腔熱誠投身革命的上慰軍醫,怎麼就落魄到跟個土匪混在一起的地步了呢!可她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

    這並不完全是剛才他使自己得到滿足的瞬間,那種無法抹去的、消魂蝕骨的美妙感覺令她難以割捨,還有內心深處對眼下時局的恐懼和寂寞難捱的時光,更使她對他難以割捨。她覺得自己太空虛、太寂寞了,這寂寞與空虛就像水,一到夜裡,能將獨居的自己淹死,而他就是一葉扁舟,一條能渡自己不被寂寞淹死的船。

    她回味著剛才與他做那事的情景滋味,她覺得這個骨子裡透著霸氣、滿身匪氣的傢伙做那事確實是個高手。

    儘管她結過婚、有過男人,而且也不太年輕了,可她從未感受過如此消魂蝕骨的神奇美妙感覺,就連新婚燕爾之際都從未感受過這麼美妙的滋味。

    她既不想讓他再來,又希望他天天能陪著自己。雖然他曾經是個土匪,可她深刻地感受到,活在這樣的世道上,也只有這樣的土匪才是自己的依靠,才能使自己孤獨的靈魂得到一絲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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