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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啞女被偷 文 / 秦鑒 非包月作品

    種糧只是播種時和收割時會忙一些,而平時並不是很忙,除草,澆水,都是慢工活,如果沒條件澆灌那就更省事了。在水利條件並不發達的舊中國時期,靠天吃飯是普遍現象。

    而種蔬菜卻費工、費肥、費水,正因為如此,一畝菜地的產值,能比得上十畝糧食的產值呢,儘管如此,絕大多數人寧願種糧也不願種菜,因為種菜確實太吃力了。

    近百畝糧田再加上三四畝蔬菜,只靠楊四喜一個人當然幹不過來,忙不過來就得顧人幫忙,四喜就和顧工一起在地頭那兩間土屋裡吃住。不太忙時他就時常到老丈人家去混飯,時間一長,岳父母倒還罷了,啞女的四個哥嫂言三語四就不悅意了。

    如果楊四喜是個硬氣的人,他就會很自覺地不再去混那口飯了,可他偏偏是個喜歡沾便宜的人;不吃白不吃,吃別人一頓,咱自己就能省一頓,我不信誰還能把我的飯碗給奪了去。

    如果是光混飯吃的話那也罷了,可楊四喜還常常把岳父家的牲口、農俱當自家的一樣隨意使喚呢,並且從未掏過一錢的飼料費,他只管隨意使用,飼養的事他從不過問,近百畝地的播種收割,他自己沒養一匹牲口,全是用岳父家的牲口耕種的,這就使岳父家的人越來越看不起他這個女婿了。

    岳父鄭萬成也很生四喜的氣,可氣歸氣總得想辦法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吧,否則,再這樣發展下去,這翁婿關係就無法相處了。岳父暗自掏錢在村東頭給楊四喜買了一座宅院,同時還給他買了四頭大犍牛,並且把啞閨女從城裡叫回村裡來,讓她照顧四喜的起居飲食。

    在鄭家莊,種糧食的人多,種蔬菜的人少,物以稀為貴,莊戶人就稀欠個瓜果蔬菜,忍不住看四下沒人時就會偷摘楊四喜的蔬菜,楊四喜又是個吝嗇的人,就不分白天夜裡時常住在地頭看守著這些蔬菜,這樣他們夫妻就很難夜夜廝守在一起。

    三十多歲的人,正是**旺盛的時候,以前沒媳婦只能忍著,而今屋裡有個貌美如花的媳婦,再忍,那就是遭罪了。

    有天夜裡,四喜看守菜園直到後半夜,他覺得不會再有人偷菜了,就悄悄回了家,因媳婦既聾又啞,怎麼叫也無法使熟睡的媳婦醒來,實在沒辦法,他只得又回菜園去。

    翌日吃早飯時,他用手語對啞女說;「咋晚我回來了,因為叫不醒你,進不了門,沒辦法,我又回菜園去了」

    啞女詫異地問;「你回來我不知道,有啥急事嗎?」

    四喜雙手大拇指往起一對,做了個很下流的手語,啞女臉一紅,羞澀地笑了笑閂上了房門……

    從此,啞女每晚睡覺時就在手腕上綁條細繩,另一頭綁在窗格上,只要四喜回來一拽窗格上的繩子,啞女就會被拽醒,解掉手腕上的繩子,開門放他進來,這樣他就能和啞女睡覺了。

    人與人能夠用語言交流是件非常快樂的事,而喪失語言能力、無法用語言交流的人,內心是極其孤獨和痛苦的。啞女是幸運的,因為她有個同病相憐的朋友——五嬸。五嬸三十多歲,男人是同村已出五服的本家,五嬸的男人叫鄭連發,是個游手好閒,嗜賭成性的人。

    自從五嬸嫁給五叔到了鄭家莊,啞女就跟五嬸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把與別人無法交流的寂寞和痛苦,全都傾注給五嬸了,同樣,五嬸也把這個漂亮得讓人嫉妒的啞姑娘當成了唯一的知己。她倆時常在一起說笑,相互傾訴各自的難言之隱,她倆之間,甚至連被窩裡那點**都不忌諱,啞女婚前對性的瞭解,全都是五嬸灌輸給她的,尤其是啞女結婚後,她倆在一起說起笑來,更是肆無忌憚。

    啞女跟五嬸拉家長時,不慎竟將自己晚上睡覺手腕上也綁根繩子的事說給了五嬸,五嬸取笑她道;「我教你的這個辦法不錯吧,只要你照我教你的辦法做,你男人夜裡回來了你就能好好享受他了」。

    啞女也用手語答應道;「你教我的這個辦法是不錯,可夜夜手上綁著繩子,四喜卻不會每夜都回來,不綁,又怕他回來了進不了門,這個死四喜,心裡只有他的菜沒我這個媳婦!」

    五嬸笑話她道;「不害臊,這麼好色,總想夜夜讓男人陪,吃不飽的饞貓,四喜是個好男人,會過日子,你吃穿不愁,那像我,男人光知道耍錢,我跟娃娃吃了上頓沒下頓,夜裡常常不見男人面,即便他回來,也很少跟我親熱,要這種男人有啥用呢!」

    倆人拉了半天閒話,五嬸臨走時,啞女照例給她包了些吃食,五嬸也不推辭,樂呵呵回去了。

    五嬸有點賤,男人稍微對她好點,就高興得屁顛屁顛忘乎所以了,她竟然把啞女夜裡睡覺時手腕上也綁根繩子的事說給了男人,當時鄭連發也沒在意,笑過也就忘了。

    有天夜裡,鄭連發從賭場出來,路過楊四喜家院子時,突然想起啞媳婦的話,不禁一陣激動,啞女那美貌如花的臉蛋,那一走動就微微顫動的高挺胸脯、和那細柔的腰肢一下閃現在他的腦際,他手按在怦怦狂跳的胸口上,競躡手躡腳進了四喜家大門,他站在上房窗根下聽了聽動靜,確定屋裡只有啞女一個人後,他從窗格上拽住細繩拉了拉,聽到啞女起了身,下了炕,卻並未點燈,他便到門前去了。

    啞女赤條條開了門,就急慌慌轉身跑回炕上去了,鄭連發進門後回身將門閂上,摸到炕頭就脫光了衣裳,他一鑽進被窩就將赤條條的啞女纏在了身下,迫不急待地挺身就進入了她。

    也許這時的男人脫光了衣裳都成了動物;也許脫掉了衣裳的男人都是一個球樣;也許一個二十五歲才結了婚的女人對這遲到的愛慾太過癡迷。啞女在這個並非自己男人的撞擊下,並未發現有啥不對勁,直到這個她叫五叔的男人從身上翻滾下來,急忙穿起衣裳匆匆離去,她仍然沉浸在歡愉的快樂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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