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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夕陽,枯葉飄零。血一般的霞光,墜在暗黑色的海面上。懸崖上一座孤零零的古堡,映在夕陽的血紅之中,顯得異常詭異,隨著夕陽逐漸沉沒,古堡與黑暗結為了一體。放眼望去,死一般的沉寂……
諺語把車停在古堡的前面,它是小鎮唯一的一所封閉式精神病院。據說來這裡工作的醫生精神壓力非常大,意志力低的醫生,很可能會承受不了壓力,突發狂躁症最終變成精神病。諺語覺得這裡安靜得令他恐懼。他硬著頭皮推開了大門,聽到空曠的大廳裡傳來「啪…啪…啪…」像是抽打什麼的聲音。諺語很奇怪地走了進去,大廳的燈好像壞了,忽明忽暗的閃爍著。諺語大聲地喊:「有人嗎?」突然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毫無聲息地出現在他面前,諺語感覺頭皮一陣發炸,剛才他明明看見沒有人的,怎麼就突然出現個男人?這個精神病院處處透著詭異,諺語心想父親真是老糊塗了,用這麼大的地方開瘋人院簡直是浪費,他打算把這座房產賣掉,反正父親已經死了,現在這些財產都由他繼承。這時穿著大白褂的男人嘴裡嘟囔著:「你來……啦?你來……啦?」
諺語覺得很奇怪地問:「你,認識我?」
男人說:「你過來我告訴你。」
諺語疑惑地走了過去,一直走到男人的面前,諺語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他發現男人那對眼睛冰冷空白,完全沒有一點黑眼球。諺語嚇得臉色大變,還沒來得及跑,就被男人毫無徵兆地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時他也聽清了男人說的話,「你來送死啦?」諺語感覺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用力,他甚至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這時呼啦來了一群五大三粗穿白大褂的人,用力的掰開掐在諺語脖子上的手,諺語緩過氣劇烈的咳嗽著,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這時他又聽見了「啪…啪…」的聲音,他抬起頭看見那些人正在抽打著那個掐他脖子的男人。那個男人正用空白的眼睛瞪著諺語嘴裡繼續念著:「嘿嘿,你來送死啦?……」
「你沒事吧?」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頭上響起,他轉頭看見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後,他感覺到了臉紅,一個大男人面對著美女癱坐在地上他覺得丟臉。他站了起來尷尬地說:「我沒事,這個人……」他指著差點掐死他的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女人說:「他是這裡的病人,我是這裡的護士長艷秋,你是?」
諺語追上去伸出了自己的手說:「你好,我叫諺語,院長的兒子,從今天開始這座醫院由我掌管。」艷秋沒有伸手,她的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裡說:「哦!原來是院長的公子呀!歡迎……歡迎……,要不要我帶你去院長辦公室?」
諺語覺得艷秋的話語很冷淡完全沒有歡迎他的意思,心想「哼!從現在開始這個地方就是我的了,看我找機會教訓你的無理。」諺語在表面上依然非常紳士的示意她帶路,艷秋帶著他走進一道長長地走廊,遠處傳出了一聲淒慘無比的叫聲,諺語被嚇了一大跳,艷秋把鑰匙扔給了他說:「前面104房間就是院長辦公室,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諺語接過鑰匙猶豫著跟過去看看,可是那叫聲太恐怖了,他想還是去院長辦公室吧。
他獨自走在空曠的走廊裡,他有些心驚膽戰地瞄了一眼窗外,窗外的大樹葉被風吹得左右搖晃著,在醫院的牆上映出了無數搖擺的影子,顯得格外陰森的嚇人。諺語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憎恨大樹過,心想著這是什麼鬼醫院啊?真是……
走廊裡有些暗他認真地數著門牌號,101、102、103、就在他快要到104時,前方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嚇了他一跳,緊接著他向聲音的方向跑去,他看見一個男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諺語臉色大變,看著渾身是血的男人躺在地上,雙眼圓瞪,嘴角滲血,一動也不動。諺語戰戰兢兢地走過去,伸手輕輕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猛地縮回手來,臉上毫無血色,全身都在顫抖。
「死了?」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身後問道,
「沒……沒氣了……」諺語邊說邊回過頭,可是他身後什麼人也沒有,走廊裡的空氣充滿著詭異,那麼剛才是誰在說話?
又是一身冷汗。
猶疑間,諺語顫抖著轉過身——一人正飄浮在半空中,緊貼著他的臉,目光炯炯地注視著他。那面容好熟悉——正是墜樓而死的那個男人!
失聲尖叫!
尖叫聲中,他猛地坐起——發現自己躺一間病房中。
諺語揉了揉眼睛,狂跳的心臟漸漸平穩起來。這時才感覺床邊似乎多出點什麼一轉臉,他看見墜樓而死的那個男人正半支著身體,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開口說:「你來送死啦?……」
……
諺語嚎叫著跨過他的身體朝門外奔去……
病房內那個男人坐起來,轉過身子,他頭的另一邊竟然露出了一張絕美的臉,她「咯…咯…咯…」地發出尖銳的笑聲——正是護士長艷秋。
諺語極度恐懼地跑進一間病房,將門死死地反鎖上。
而後他聽到有人在門口不停地砸門,他鑽進了床底,絕望地閉上眼睛,緊緊地靠著牆根,一動不敢動。
「諺語!」他聽見了艷秋的聲音!
可是,天啦!她會不會遇見那個詭異的男人……他的心提到了嗓眼——她會不會嚇得昏過去呢?他心想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己保命要緊。
這時他發現有東西慢慢地床上滑下來,他恐懼地睜大眼睛,是一張臉,不,那不是一張臉,那上面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巴,沒有耳朵。諺語的嚇的臉色慘白。再也忍受不了昏了過去……
諺語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依舊躺著病床上,艷秋坐在他的身邊。
「你醒了?」艷秋冷冷地問。
「鬼……跳樓那人……鬼」諺語渾身顫抖,語無倫次地叫著。
「鬼?什麼樣的鬼,你是說我嗎?艷秋緩緩地轉過身來,就在她的後腦下出現了另一張男人的面孔……
諺語愣住了,頭皮一下就炸開了,他感到一陣眩暈,渾身瑟瑟發抖。
這時她又轉回身體,露出艷秋冷笑的臉。她緩緩地說:「你不知道你的爸爸干的多少壞事吧!他常常孽帶精神病人,甚至讓這裡的醫生隨意qj女精神病人!我們便是你爸爸害死的精神病人哈哈哈哈……」
諺語感覺到自己背上涼颼颼的,他的頭腦一陣空白,他只聽見一會是男人笑,一會是女人笑,他的大腦完全失去了控制衝上去,諺語把艷秋雙手反綁在身體的後面,雙腳纏著厚厚的床單,床單把小腿處和大腿的肌肉緊密地壓擠,不留一絲縫隙地捆綁在一起。嘴裡也塞了一團白布,把她整個人捆在床上。艷秋睜著大大的雙眼,因為不能發出聲音,拚命地搖頭「啊啊……」的叫聲變成了**聲。在她絕美的臉上,因為掙扎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更襯托出她的無力,黑色妖艷的眼睛帶著幾分誘惑,幾分驚恐地望著眼前的諺語。突然,諺語舉起板凳毫不憐惜地向艷秋砸去,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服。他沒有停繼續機械式地砸著她的頭,直到艷秋被他砸的支離破碎,他才停下來喘息。
「哈……」一聲冷笑,艷秋直直地坐了起來,她的眼睛放射出妖異的紅光,她的頭被砸掉一塊股股地冒著鮮血,她用舌頭舔著嘴角的鮮血,她猛地抓住身邊的諺語,咬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