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寡夫尋夫記

正文 第97章 文 / 葉書

    顧興戟扯過被子將小媳婦包的只剩腦袋露在外面,然後才撈起一條褲子穿上。即使小媳婦沒露出一點不該露的地方,顧興戟也沒把人放進來,而是光著膀子出了寢帳。「出了什麼事?」

    親兵剛要抬頭回話,冷不丁看到自家元帥身上曖昧的痕跡,立刻將頭又低下去,「宋統領回來了,有大事要稟告元帥。」

    「嗯。」顧興戟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去準備熱水,本帥要沐浴。」

    親兵不敢耽擱,趕忙安排找了人將浴桶送進寢帳,不多時熱水也送了進去。進出的人全程低著頭,不該看的一點也沒看到。顧興戟對親兵們的懂事很滿意。小媳婦情|欲過後的樣子只有他能看!

    顧興戟親自動手把小媳婦洗乾淨包起來,放回床榻上,「你再睡一會,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發生的事讓屈羽羞窘不已,此時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聽到顧興戟這麼說自然求之不得,「去吧去吧,快去!」

    顧興戟低頭又親親屈羽紅腫的唇瓣,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宋宣等了許久才看到自家主子滿面紅光的慢步而來,「主子把洞房花燭夜提前過了?」宋宣本是胡說八道,不想他家主子竟然只是唇角微微勾起,並沒有反駁!

    「回京我們就成親!」顧興戟話裡掩不住的自得。

    宋宣卻苦了臉,「主子,怕是不成啊,皇上駕崩了……。」

    顧興戟臉色驀地一變,「何時的事情?」皇帝駕崩這麼大的事情,他為何沒有得到消息?

    「宮變之後沒幾天,皇上留了遺詔,冊封四皇子為太子,主子你為兵馬大元帥。」宋宣這些日子一直貼身跟著顧興戈,所以這些□□知道的不少。

    「宮變至今已經一月有餘,為何我尚未見到皇帝駕崩、新帝登基的榜?」有了皇帝的詔書,那四弟登基就是名正言順的,他為何要壓下皇帝的死訊?

    「四皇子把皇上的死訊壓下了,宮變發生之後,郭宏逃脫聯合了一些參與過宮變的大臣想要顛倒黑白。四皇子根基不穩,貿然登基怕會再生事端,所以把這個消息壓下來了,只等主子你這邊完事兒,趕回去勤王!」宋宣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顧興戟沉吟一陣,「我知道了,去將司徒先生請來,我交代他一些事情,明日一早我們啟程回京!」

    遼東王父子雖然已經伏誅,此次叛亂大面兒上看已經平息,但是這之下一些賊心不死的、藉機滋事的還在,要將這些人都處理乾淨還需要以後到此繼任的官員慢慢尋訪治理。在此之前,把一些遼東王的殘兵舊部清理乾淨還需要平叛軍來做,可是京城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皇帝駕崩已經一月有餘,一直壓著秘不發喪也不是個事兒,所以,遼東這邊只能交給親信來做了。幸好司徒先生的能力有目共睹,在繼任的官員到來之前保持這一方的平靜還是綽綽有餘。

    顧興戟連夜做好各項安排,天微亮的時候才回到寢帳。看到小媳婦在自己的床榻上睡得香甜,心就被漲的慢慢的,滿足的不得了,不知不覺蹲在床榻邊看了許久。

    屈羽是習武之人,五感本就比普通人敏感些,就算是在顧興戟的寢帳中昏睡,放下了防備,被人這樣熱切的盯著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回來了?怎麼這樣久?天還沒亮,上來睡一會兒吧。」屈羽睡眼朦朧地說。把睡前的羞窘忘得一乾二淨。

    「不了。」顧興戟低頭吻住小媳婦的唇瓣,直到小媳婦受不了動手推開他才停下,「身子有沒有好些?這裡還疼麼?」說話間他溫熱的大掌已經鑽進被子裡,撫在屈羽挺翹的□□上。

    屈羽彷彿聽到轟的一聲,臉就燒了起來。伸手握住顧興戟的大手,掏出被子,「我好多了。」

    「不要強撐,今日我們就要回京,我會準備馬車,路途遙遠,路上顛簸,你……」顧興戟既不想小媳婦路上遭罪,又不想將小媳婦留在這裡。如果早一天接到消息他就不會跟小媳婦做這些事情了。

    「為何突然要回京?」屈羽意識到有大事發生,也躺不住了,「可是京城發生了什麼大事?」

    「皇上駕崩了!」顧興戟沒多做解釋,只是簡短的說。

    屈羽也沒多問,「我知道了,你不必擔心我,我沒事,昨天……你很溫柔……」屈羽覺得自己的臉都可以煎雞蛋了,後面一句話幾乎是含在嘴裡說出來的。

    即使是這樣顧興戟也是聽到了,看到小媳婦害羞的樣子,他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昨晚,你舒服麼?」

    屈羽沒想到顧興戟竟然會問出這樣不要臉的問題,紅著臉撥開他,「時辰不早了,我要趕緊起來收整行禮……」

    顧興戟哪能讓他如此輕易地逃掉,將整個人禁錮在自己懷中,「耽誤不了多少工夫,告訴我,昨晚我讓你舒服了麼?」

    屈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根本不想回答顧興戟這個問題,可是不回答他,顧興戟就不放人,於是屈羽只能忍著羞窘點點頭。

    小媳婦這副模樣讓顧興戟下腹一緊,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擒住小媳婦的雙唇放肆親吻,直到他感覺到再不停下自己就忍不住將人吃了才恨恨地放開小媳婦,「先收些利息,等回了京城我定然不會再這麼輕易放過你!」如果不是怕小媳婦趕路的時候遭罪,他現在也不想硬生生停下。

    倆人這麼一鬧騰,天色已經亮了許多,沒有時間再耽擱。屈羽匆匆起床洗漱,然後將行李大略收整起來。用過早飯,由屈羽帶過來的三萬大軍已經集合好,顧興戟將小媳婦和倆娃兒送上準備好的馬車,自己才翻身上

    上馬下令出發。

    因為叛亂已經平息,一路返回出了偶爾遇到一兩波不長眼的想藉機滋事的隊伍,算是順利地回到了京城。

    在宮裡得到消息說寧王帶兵進京的同時,原來皇帝身邊的心腹太監桂喜進了貴妃娘娘的寢殿。宣讀了皇帝留下的另一份遺詔。

    「這麼多年的夫妻,皇上臨死都不忘拉上臣妾當墊背的!」貴妃娘娘沒有謝恩,只是笑著起身接過桂喜手中的聖旨。謝恩?要謝什麼恩呢?謝謝他臨死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個皇后的封號?還是謝謝他要自己隨葬?

    「哼,」貴妃娘娘冷笑一聲,「本宮在這後宮中裝怪賣蠢這麼些年竟然也沒瞞過皇上,也算是皇上對本宮上心了。」貴妃娘娘拿起與聖旨同來的銀質酒壺,「本宮死了,父兄……也活不久了吧?」

    當初她進宮的時候,朝堂上范家的勢力就越來越大,皇帝急需在後宮找一個人牽制皇后,在前朝扶植一個家族與范家抗衡。這個人不能太聰明,要甘心被皇帝當棋子利用。為了在後宮活下去、活得好,貴妃娘娘一改在閨中時候的聰慧,裝乖賣蠢。她知道,只有表現的越蠢,皇帝才會越放心地用她,她才能在後宮中保護兩個兒子活下去。

    如今,帝師範家已經作古,為了對抗范家而被培養起來的她的娘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甚至是她,多疑的皇帝都沒打算讓她活下去。

    「最近京城裡不太平,亂黨四處滋事,時常衝入朝廷重臣的府上……」桂喜似乎說的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卻也是告訴貴妃,她的父兄會死在「亂黨」的手上。

    「罷了,如今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裡還能顧及他們呢!」貴妃娘娘笑笑,將酒壺中的酒倒入銀質的酒盅裡。「這毒不是什麼一般的貨色吧?本宮好歹是要去陪王伴駕的,死後的面容太醜可不行!」

    對於貴妃娘娘的挑三揀四,桂喜沒有絲毫不耐煩,恭恭敬敬地回答,「這是秘製的回夢散,娘娘服下之後就如睡著一般,遺容也會如現在一般風華絕代。」

    「風華絕代?」貴妃娘娘笑出來,「你說的是二十多年前我入宮的時候吧?那時候我可是漂亮著呢,當年我可是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稱的……」貴妃娘娘唇角掛著笑容,愣愣地望著虛空的某處,似在回憶當年自己的嬌美容顏。

    「娘娘,時辰不早了,不好讓聖上久等……」桂喜躬身提醒。

    「是呢,皇上還在黃泉路上等著本宮……,不,該叫哀家了!」貴妃娘娘回神,笑著拿起毒酒旁的皇后朝服。「這朝服沒想到還有穿到我身上的一日!可要趁著我還有一口氣,趕緊試試是什麼感覺!來人,侍候……哀家更衣!」

    貴妃娘娘換上鳳袍,重新綰髮梳妝,對著鏡子端詳許久,似是滿意了,側身對桂喜說,「拿酒來!」

    桂喜恭敬地跪地呈上毒酒,「恭送娘娘歸天!」

    貴妃含笑飲下毒酒,「哀家困了,扶哀家歇下吧!」一沾到枕頭,貴妃娘娘就合上了雙眼。她的唇角依舊帶著微笑,恍若入夢,夢裡她似乎又見到了那個風流英俊的人。

    那個蠢人啊,明明是個弱質書生,卻偏偏為了她放棄了他最愛的詩,放棄了他金榜題名、封侯拜相的夢想,入得這深宮裡來做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侍衛!

    「勉哥,我們的兒子要做皇帝了,如今知道這個秘密的最後一個人也要死了,你看到了麼?」貴妃娘娘最後一句遺言沒有任何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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