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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鳶深深歎了一口氣,清如蓮,美眸泛著幽幽的亮光:「這府中的人越來越不能相信了,娘,過幾日我就要回南家了,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務必小心才是。」
「回南家?南翼楓為了娶公主休了你,這般無情無義的男人,你回去幹什麼?」
「不是我要回去,而是他南翼楓親自接我,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李莫鳶不是那麼好休棄的!」李莫鳶表情冷冷,伸手將那藥碗端了過來,倒在了花盆裡,那劇毒的藥汁澆得盆裡的泥土冒白沫,也就是在此時,門外傳出來了動靜:「誰!」
萍兒躊躇著從外面進來,她根本沒有走遠,就躲在門外聽聲呢,戰戰兢兢的看了李莫鳶一眼,從那個藥碗在花盆處她就明白,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何況剛才她還已經把屋子裡的事情聽的清清楚楚的了。
「小姐,奴婢對不住您,您千萬不要怪奴婢,若是不這樣做,大夫人就要讓奴婢的一家老小全部都害死,所以我不得已才這麼做。」萍兒的淚水一顆接著一顆的落,霎時間沒多一會,眼睛都哭紅了,身子顫抖個不停,好像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她是情非得已的一般。
換做前世,李莫鳶定然心慈手軟,並且對萍兒的話深信不疑,可如今,經歷那麼多傷痛,在世為人,她絕不會再這樣養虎為患了。
啪的一聲,李莫鳶將藥碗扔在了地上,前面還笑著,轉眼間沉下臉色來:「你對我忠心與否你自己清楚!」
「奴婢冤枉啊,我不過是替大夫人做這一件事情還下不去手,我……」萍兒嚇得心驚肉跳的,都忘記哭了,整個人哆嗦成一團,她心說李莫鳶最近變精明了許多沒錯,可怎麼還知道自己出賣她的事情。
一旁的何氏看著自己女兒那絕色容貌泛著冰霜,即便自己看慣了內宅之爭,可也想不明白,李莫鳶是怎麼開始懷疑萍兒的,按理說一切萍兒都做得滴水不漏,這年的陪伴也是煞費苦心的做戲,卻還是沒有逃過李莫鳶的眼睛。
李莫鳶冷眼看著萍兒,一句話也不出說,卻兀自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白玉珮來。
何氏認得這塊玉珮,小時候算命先生給李莫鳶批命,不讓她露出絕色容顏,她卻不聽話的跑出去,回來時候就帶回來了這塊玉珮,到了及笄之後,便是發了瘋似的用僅有的金銀細軟打點下人,令他們去找這塊牌的主人。
想起當初,下人帶來的消息,說是玉珮主人是南翼楓,何氏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阻攔李莫鳶,不讓她對南翼楓抱有任何幻想,即便南翼楓在京城也是一個數一數二的才俊。
萍兒一愣:「小姐,你這是?」
李莫鳶將玉珮放在萍兒眼前晃了晃,一雙眸子盯著她那驚慌失措的表情:「萍兒,我問你,我派你差人去找這塊玉的主人,其中你可是做了手腳?」
「沒有。」
看著萍兒,見她如此肯定,李莫鳶收起了玉珮,朝著她走了幾步:「萍兒,原先我以為李家就只有母親還有你值得我依賴,如今看來……很好!既然你不說實話,我也不用給你留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