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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花紓轉醒 文 / 水丘閱

    半個時辰後。

    荀慕藍和火焱用白酒洗完手,擦拭乾淨後,兩人出了房間,等在外面多時的兩人忙迎了上去,裴九爵問道:「怎麼樣?」

    「有點奇怪。」

    果然,當荀慕藍這般說的時候,裴九爵就知道當初他沒感覺錯,於是當下,他忙問道:「怎麼奇怪了,藍藍,你發現了什麼?」

    「我……」

    「閣主!」

    就在荀慕藍正要解釋的時候,身後傳來女子焦急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烏棠匆匆忙忙的奔來。「閣主!花紓醒了!」

    「什麼!」裴九爵和火焱狂喜。

    「走,去看看。」

    「等一下,藍藍,你們就在這裡等我吧,我去去就回。」裴九爵不想讓荀慕藍過去,他不想讓她看到重傷的花紓。

    荀慕藍搖頭。「不,我要去。」

    「藍藍……」

    「九爵,到現在,你還想瞞我嗎?」從方纔他們三人的對話中,荀慕藍可以感受的出,花紓所受的傷,並不是像裴九爵所說那般,只是點輕傷而已。

    裴九爵輕歎一聲,什麼都瞞不過她。

    「走吧。」

    當眾人回到花紓療養的房間時,就看到彭夕正緊緊地握著床上女子的手,木訥的臉上難得的湧現失而復得的喜悅。

    「閣主。」

    彭夕起身,讓出些位置。

    躺在床上,還有些虛弱的花紓望向紛紛趕來的眾人。「閣主,讓你們擔心了……」

    「不用多說,你還虛弱著,火焱,快過來給花紓把脈,看看她的傷勢。」裴九爵喚過火焱,給他讓出了個位置。

    火焱坐在床邊,把脈。

    此時,跟著裴九爵一起來的荀慕藍和蕭雪乾站在最後邊,荀慕藍看到床上虛弱憔悴的女子,自責愧疚感湧上心頭,她就知道,事情根本就不像裴九爵說的那般,什麼只是受了點輕傷,那慘白如霜的面色,無一不說明了床上女子受了多重的傷。

    荀慕藍感到十分抱歉。

    若不是她,花紓也不會遭這般罪。

    似是感到身側女子的自責愧疚,蕭雪乾望了眼女子,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到這樣的她,他心疼,於是他悄悄的伸出手去,握住女子交握的手。

    手上,傳來溫熱。

    荀慕藍低頭,就見一隻大手輕輕的附上了自己的手。

    若是換做平時,她第一反應便是掙脫,但是現在,她卻出乎意料的沒有掙扎,而是默認了身側男子的存在。

    「嗯,已無性命之憂。」

    火焱把完脈,將花紓的手,放入被子中,而後對身後擔憂的眾人說道,「之前我說過這三天是關鍵,現在花紓醒過來,就已經脫離了危險,之後只要好好調理身子,不出一個月,她就能又跑又跳的。」

    「要一個月啊……你不是說你醫術很厲害的嗎,咳咳……看來也不怎樣……」剛轉醒還虛弱的花紓還不忘挖苦火焱。

    這話,惹得眾人一陣發笑。

    不過這一次,火焱卻難得的沒有和花紓拌嘴。「我大人有大量,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就不和你吵,趕緊好起來,不然閣主彭夕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

    「知道了……」

    一陣暖流,在花紓的心坎流過。

    裴九爵望著床上的女子,輕柔的說道:「這段日子,你就好好養傷,什麼都不用管,需要什麼,跟烏棠說,知道嗎?」

    「嗯,謝謝閣主。」

    烏棠也道:「趕緊好起來,這幾天你昏迷的時候,彭夕一直守在你身邊,衣不解帶的,看他,都憔悴了這麼多。」

    「讓你擔心了。」花紓望向彭夕,她看到他眼底那佈滿的血絲。

    就像烏棠說的,這幾天,他怕是一下都沒有睡過吧。

    「你沒事就好。」

    彭夕緊緊地握著女子微涼的雙手,一向木訥的他,不習慣說太多的甜言蜜語,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花紓盪開了笑容。

    「好了,我們都出去吧,讓花紓好好休息。」裴九爵說道。

    火焱道:「閣主,我要留下來再給花紓檢查一下。」

    「那我幫你吧。」烏棠自告奮勇。

    「嗯。」

    「那好,你們兩個好好照顧花紓,彭夕,你給我回去睡覺,礦工這麼多天,現在花紓沒事了,明天就辦事去。」裴九爵對彭夕說道,「那我們先走了。」

    於是,裴九爵等人離去。

    離開房間,裴九爵說道:「藍藍,等下我們去書房再談焦屍,彭夕,你現在可以下去休息了。」

    「閣主,我不睏,我也要參與。」原本是打算下去休息的彭夕,可在聽到裴九爵剛才的話時,他頓時改變了主意。

    「少廢話,趕緊休息去!」

    「我不困!」

    彭夕很執拗,裴九爵氣急,荀慕藍趕緊出

    來打圓場。「他不困你硬要強迫他睡覺也沒辦法啊,讓他一起來吧。」她知道彭夕和花紓的關係,曾經聽火焱講過,所以她瞭解,彭夕那迫切的心情。

    裴九爵瞥了眼彭夕,他知道他是因為花紓的事情,才硬要參與進來。

    「走吧。」

    書房裡。

    荀慕藍開始匯報她剛才解剖的結果。「之前我說很奇怪的地方,是因為我發現屍體的咽喉胃裡很乾淨,沒有一絲灰。」

    「什麼意思?」

    蕭雪乾問道,在之前,裴九爵已經簡單的告訴他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裴九爵沒有告訴他的是,這些雷火彈的用途。

    荀慕藍望了眼前困惑的三人,一咬牙,冒著會被人起疑的危險,解釋道:「雷火彈爆炸,引起大火,這具屍體被燒焦後,正常情況下,人活著,會吸入大量的灰塵,所以咽喉和胃裡都會有黑灰。」

    「所以,他沒有灰,說明在爆炸引起大伙之前,他已經死了。」蕭雪乾一點就通,他已然明白了其中原委。

    「沒錯。」荀慕藍點頭。

    「這未免太奇怪了,他來引燃雷火彈之後,便自盡了嗎?」裴九爵猜測道。

    荀慕藍道:「我在死者的心臟,發現了一道傷口,傷口顯示,應該是用鋒利的匕首插入心臟致死,也許他覺得任務完成,自知逃不過此劫,便自盡了。」

    「有這可能。」

    說到這,蕭雪乾略帶深意的瞥了眼裴九爵,裴九爵秒懂對方的意思,看來他已經猜到這事大致是何人所為。

    當下,裴九爵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

    「你們瞞了我什麼?」裴九爵和蕭雪乾那微小的互動,還是沒有逃過荀慕藍的雙眼,她微瞇鳳眼,緊緊地鎖住他二人。

    「沒有,哪有瞞你啊。」

    裴九爵笑著打哈哈。

    蕭雪乾則是採取不理不答的政策。

    然而就在荀慕藍逼問他二人的時候,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彭夕眼底湧起了極為古怪卻又震撼無比的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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