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
烏雲散去,月亮又再次出現。
或許是因為這場大戰告終的緣故,原本那傾盆大雨,到了現在竟也不下了,圓月照在長街上,將兩道身影拉的老長。
裴九爵出了王府後,停住腳步。
「閣主,怎麼了?」火焱也止步,問道。
王府門外,滿地的狼藉,裴九爵瞇起那雙桃花眼,收斂了他一貫的邪魅笑容,低聲道:「火焱,去查查,今夜是何人所為。」
「是。」
裴九爵見火焱仍站在原地,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見自家閣主發問,火焱撓了撓頭,道:「那個閣主,咱們先回去包紮好不好?」
裴九爵瞥了火焱一眼,火焱被瞪得有些發毛,慚慚的摸了摸腦袋,道:「那個您看,您上次的傷口又崩裂了,這樣等您包紮好了,沒大礙了,我再去,不然要是等花紓回來看到您身上這些傷,還不把我皮扒了。哎呀說到底都怪那個宣王啦,惹來這些鼠輩,害的您的傷勢又加重了。」
今夜,裴九爵倒是沒有再添傷痕,他是上次舊傷未癒,而這一次過度使用武力,導致傷口崩裂,內傷加重。
「閉嘴。」
火焱著實廢話,令裴九爵無奈。
「花紓快回來了吧?」裴九爵忽然問道。
「算算日子,再過十天半個月的,她就該回來了,所以啊,您趕緊養好傷,不然我不好交代呀。」火焱似是很怕花紓。
裴九爵瞥了他一眼,「她有那麼恐怖嗎?」
「哎喲我的閣主大人啊,您是不知道,那女的發起脾氣來是什麼模樣,簡直比母老虎還要恐怖,真不知道彭夕是怎麼受得了她的。」一講到花紓,火焱便一肚子的苦水,他生怕裴九爵不知道自己的委屈。
「還講,不想被罵,那就趕緊回去替我包紮去。」
「那趕緊的。」
於是,兩人施展輕功,快速的朝著郊外的方向掠去。
王府,書房裡。
太醫們已經將蕭雪乾身上的傷口包紮,果然是上次那道傷口崩裂,除此之外,今夜並沒有受傷,只是由於之前的內傷未癒,再加上今夜的動武,恐怕要完全康復,還需要靜養一段時日才行。
此刻,蕭雪乾已經換下了那一身污衣。
古柯剛伺候好蕭雪乾更衣,這邊,古危已經回到王府,看到古危面上挫敗的表情,便知他沒有追上那些人。
古危道:「請王爺恕罪!」
「起來吧。」蕭雪乾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古柯,去幫你大哥處理一下傷口,然而你們去查查今夜是何人所為。」
今夜,是場惡戰。
為了保護不會武功的荀慕藍和采青,古柯挨了好幾劍,雖不是致命的傷口,但也頗深,此刻正不斷的淌著血。
「是。」古家兩兄弟領命。
蕭雪乾點頭,「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下去療傷吧。」
古家兩兄弟離開書房,古柯把房門帶上後,兩三步追上自己的大哥。「大哥,你怎麼被砍了這麼多劍,好多血啊。」
古危白了自家弟弟一眼。
「大哥,等等我,別走那麼快呀,小心血流過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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