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精美的房間內,楚宮央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她方才想出去,卻被門外侍奉的丫鬟攔了回來,說哈雲王一會兒便會回來,讓姑娘在此等待。
說罷,還在房間裡點燃了安神香,楚宮央只覺得那香氣是清淡的花香味,還蠻好聞的,也就沒在意。
不多時候,哈雲王喝了些酒,晃晃悠悠的回到房間,一進門,樂呵的看著楚宮央,醉醺醺的道:「小美人兒,你還在就好。」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楚宮央想陪笑,卻實在笑不出來,咧著嘴比哭還難看,哈雲王走到桌前坐下,端起桌上的青玉酒壺倒了兩杯酒,招呼楚宮央:「小美人兒,過來啊,陪本王喝上幾杯。」
楚宮央挪步過去,想著能再把哈雲王喝醉,自己便趁早溜之大吉,於是與哈雲王喝上了幾杯。
這酒下肚,開始還未覺有什麼不對勁兒,可待得酒勁兒上來,楚宮央便感覺腦袋迷迷糊糊,半醉半醒的,腦中的意識只有那滿房間花香的味道。
哈雲王見楚宮央迷糊了,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此刻,全無剛剛進房間來時的醉酒狀態,眼中沉沉的**按捺不住。
楚宮央強迫自己定神清醒,這才心覺不妙,哈雲王是裝的!
此刻的楚宮央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於是想以輕功逃脫,卻不料剛一起身,便腳下一軟,摔在了地上。
哈雲王看著楚宮央,笑意更濃,但卻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楚宮央驚覺肯定是那焚香有問題!
哈雲王走近楚宮央蹲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鉗起她尖潤的下巴:「小美人兒,這下你還想跑到哪兒去啊?嗯?」
楚宮央身上沒有一點兒力氣,想掙脫都使不出力,只能任他鉗住自己的下巴,楚宮央瞬間明白了什麼:「你」
哈雲王殘忍一笑:「哼,跟本王鬥!實話告訴你吧!本王兒時誤食草藥,卻因禍得福,百毒不侵,你那幾杯酒就想灌醉本王,真是天大的笑話!」
楚宮央有氣無力:「你裝,醉。」
哈雲王一笑,臉上的肉褶子都在顫抖,楚宮央覺得滿臉橫肉這個詞就是為哈雲王而造的,她忽然明白昨夜言子玉為什麼問了她怎麼拿到鑰匙後便沒再說話,原來他那時就知道了,可是他為什麼又不告訴自己,難道自己被他耍了!他把玉瓶取走了,目的也就達到了,不讓自己離開這裡,難道是想讓自己擔下這偷盜貢品之罪嗎?
楚宮央雖這般想著,心底卻不願相信言子玉會不管她的死活,他若是要她死,一開始就不會救自己了。
楚宮央還沒想明白,便被哈雲王一把攔腰抱起,楚宮央一驚,可她沒有力氣,掙扎不得,只得看著哈雲王將自己抱上床榻。
「哈哈,小美人兒,這醉春香可是我哈雲獨門秘製的媚藥,配上酒的話,那就更加厲害,想來過一會兒,藥效就會發作了。第一時間更新」
楚宮央臉色一變,身體的燥熱感已經在蔓延,可她的背脊,卻生出一陣冷寒。
哈雲王垂涎的盯著楚宮央,因為媚/藥的作用,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白淨的臉上浮出這幾朵紅雲,在哈雲王的眼中,身下之人更顯嬌媚。
手指不禁伸出撫摸楚宮央的臉頰:「小美人兒,告訴本王,你的同夥們將飛雪玉花瓶弄到哪裡去了?你要是不說,今日可就走不出這永禾鎮驛館了。」他一邊威嚇,一邊流戀的撫摸楚宮央的嫩滑的臉頰。
楚宮央咬了唇,胃裡直翻騰,好不容易有力氣撇開腦袋,卻被哈雲王又扳回來,哈雲王見楚宮央一臉的嫌惡,心中莫名起了火:「小美人兒,你再不說,醉春香的藥效發揮了,你可就逃不掉了。」
「我、不、知、道!」楚宮央咬牙切齒,恨自己怎麼那麼沒用,居然栽在這個老色鬼的手裡!
可心底卻有一絲害怕,要是被他給她可怎麼辦吶!言子玉,你跑去哪裡了,還不來救姑奶奶!
想到言子玉,她自己還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怎麼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可是,他好像是唯一能來救自己的人了
哈雲王手指向下遊走,來到了楚宮央的衣帶處停了下來:「小美人兒,你假扮舞姬,灌醉本王,偷換玉瓶,聯合李尚書,不就是想斷了哈雲與冀國結盟嗎?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哼,你們冀國既然根本沒這個誠意,何苦多此一舉,直接跟哈雲說了便是!」
楚宮央一愣,嗯?難道他以為自己是李尚書派來的人?
「我只負責偷鑰匙,李大人也沒讓我知曉那玉瓶去了何處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楚宮央順著哈雲王的意思說道。
可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哈雲王,她的外衣被哈雲王一把扯了下來,楚宮央心頭一驚,自己說錯話了?沒有啊。
其實哈雲王不是為她這句話,而是身體早就按捺不住,身下的美人兒太吸引人,哈雲王身體的某處早已起了反應,此刻再也忍耐不了了,只想將身下之人佔為己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楚宮央也感覺到了哈雲王的異常,心裡無比慌張害怕,可這副可人憐的模樣,殊不知卻是更加的吸引了哈雲王的視線。
腰間一鬆,楚宮央的腰帶已被解了開來,楚宮央心下一沉,完了完了,言子玉,你死哪去了!
哈雲王脫衣的速度極快,楚宮央再一看他時,他已經光著膀子了,長時間的養尊處優,身上的贅肉似乎能擠出肥油來一樣,這樣的人是怎麼練出那麼高武功來的?楚宮央差點兒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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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然自己身上一涼,楚宮央的心也涼了半截,她的衣服裙子已經被撕扯開扔在了地上,只剩下緋紅的肚兜和裘褲,哈雲王的眼睛都直了,身下之人,纖弱的肩膀,修長的美腿,無一處不在刺激著哈雲王的視覺神經。
好像此刻中了醉春香的人是他自己,小腹冒出一團無名之火,只有身下的人兒才能將其熄滅。
他的手伸向了楚宮央的肚兜,楚宮央渾身打了個冷顫,無奈身體沒有一丁點兒力氣,眼看肚兜就要被他扒下來了,楚宮央索性心一橫,閉了眼咬了牙不再做無謂掙扎。
哈雲王見美人兒倔強的模樣別有一番風情,心中的**猶如被火上澆油,直接拽下了自己的褲子,壓低身子,向身下之人湊近。
忽地一聲響動,一道黑影翻窗而入,動作流利迅速,手中的寒劍直接刺向哈雲王背部,哈雲王也感覺到了殺氣的傳來,可卻為時已晚,他滿心都是身下的美人兒,此刻想反應已來不及,剛剛轉過來的身體,便被一劍刺穿了心臟。
他臉上儘是震驚,恐怕他這輩子都沒想到過武藝高超、內功雄厚的他會被人一劍貫穿心臟,甚至連還手都沒來得及。
滴滴鮮血落在楚宮央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楚宮央也是驚住了,可心中卻莫名的有著一絲歡喜,他,終歸還是來了。
哼,想他幹什麼!不都是被他害得嗎!
言子玉手中的劍並沒有被拔出,而是插著哈雲王的屍體一起倒在床角,他的眼睛都還沒有閉上,肉滾滾的身體都是鮮血,顯得恐怖極了。
言子玉的視線轉向楚宮央,他戴著銀色面具,眸子裡森冷無比,剛剛又殺了一人,楚宮央覺得他比哈雲王還恐怖。
忽然想到自己現在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忙將頭轉向床的裡側,眼淚卻在這時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從來都是她欺負別人,可自從認識言子玉,不是被他欺負,就是因他被旁人欺負,楚宮央這些年幾乎都不曾哭過,即使在祁國時被人欺負也沒有,更不曾在榮軒面前哭過,因為那是她的仇人,在仇人面前哭是軟弱的行為,而如今,卻在這個人面前哭了出來,實是委屈之極才會如此,可她不知,那眼淚,被誰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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