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網游之不落的黃巾旗

正文 45章 有兵,任性 文 / 狼籍

    區星那樣的洛陽紙是極為稀有之物,要不也沒有「洛陽紙貴」的說法,再說,用洛陽紙簽一個臨時盟約,除非是腦袋被驢踢了,所以,雙方合作就完全看各自的品性;當然,品性這東西是最靠不住的,丫說自個是好男人,轉天丫就出軌了。

    搬山雕沒有考慮太久,他想通了一個道理,自己的修士雖然厲害,但卻沒有布下護營法陣,最多只能在一塊小區域布下法陣,保障主將及修士自身的安全;因此,戚太保若是舍下本錢攻營的話,憑他一千多的戰兵,足夠打下營盤的,最後,他搬山雕還是要輸。

    千餘黃巾兵魚貫入了搬山雕的營盤,戚太保沒有在入營的翻臉,這讓搬山雕鬆了一口氣,兩人還走在路上時,搬山雕散在外面的修士飛回來,喊道:「敵襲。」

    戚太保大喜,搬山雕臉色大變。

    「好機會,對方不知道我入了你的軍營,我把兵藏到你的營帳內,你在守營時耽擱一下,然後詐敗,引他們入營,我再率部殺出來。」

    「好主意。」

    兩人都是大為歡喜,戚太保率兵去藏貓貓,搬山雕則率兵去了營門處防禦。

    沒有護營法陣,對方只要備上鉤索之類的,將簡陋的木樁拉倒,自然就打出一個缺口,因此,搬山雕也沒有想著堅持太久的意思,只要營盤有一處缺口,他就會率部撤退,撤退的路線自然是戚太保所藏的地方。

    沈虛擁有追蹤的術法,與魏部合作的女修士們同樣也會,戚太保與搬山雕都沒有清理蹤跡的習慣,因此,魏部三將率兵趕到了此處;蹤跡只是蹤跡,無法告訴修士們,走過多少人,走得又是什麼人,所以,魏部三將確實不知道戚太保躲在裡面。

    越部的軍旗是山巒,一座被雲霧纏繞的高山,中部寫著「越」字,整面主旗顯得極為高,趕來的魏部三將見到是山越旗,自然知道這裡是越部的營盤;這場比賽若是沒有戚太保在裡面,其實就是漢庭六部之間的戰爭,因此,魏部三將並沒有打與不打的糾結心理,問題只在於怎麼打。

    十名戰將,魏戰其三,燕戰其二,餘者皆為一,若沒有戚太保這個變態在,魏部是穩贏的,區別只在於魏部三將中,誰得第一。

    單對單的話,搬山雕估計都幹不過魏部三將中的一個,如今魏部三將合兵一處,搬山雕自然更是幹不過,而魏部三將也清楚這一點;為避免傷亡太重,三人分兵三處,岳哀磚佯攻營門,司馬鍋與慷玉則攻營寨左右兩側。

    系統贈送的營盤是最普通也最簡單的方形營搬,只有前後兩處營門,整個營地是按500/人規模建設的,但就如一艘法器級戰艘一樣,擠啊擠啊,總能擠下更多的人;再加上有沈虛這個厲害的修士在,消耗了十幾張障眼符,就使得有些擁擠跡象的營地,變得不是那麼明顯。

    搬山雕在計算著時間,障眼符的時間只有30分鐘,超過時間就會消失,因此,他必須在時間到達之前撤退,但這需要魏部三將的配合,要是他們攻擊的慢,搬山雕突然撤退,難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外面喊殺聲四起,戚太保對擠在身邊沈虛說:「其實搬山雕撤得早與晚沒什麼要緊,魏部攻進來的話,就是中了埋伏,發現有埋伏撤走,我們就是追擊,有兵,就是任性。」

    沈虛很不習慣如此多人擠成一堆,臉上有虛擬出來汗水,這是系統根據玩家自身的狀態做出的反應,極為真實;當然,流汗也分很多種,有虛汗、熱汗、冷汗等等,沈虛現在流得叫尷尬的熱汗。

    倒是戚太保毫無汗水,一臉淡定的跟士兵們擠在一起,心裡隨便鄙視一下沈公子,沈公子明顯就是沒有吃過苦的,要是入了黃巾,天天在山裡當猴子,還怕跟一身臭汗的士兵們呆在一起嗎?

    走神的時候,時間過得特別的快,外面傳來搬山雕如同被爆菊的嘶吼「德馬西亞萬歲」。

    「轟」,營帳的布條被兵器割裂,數百黃巾兵從各個營帳內噴湧而出,在戚太保指揮下,與攻進營地的魏軍殺成一團。

    混戰是指揮官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但這種情況又屬於不可控的,魏部從三個方向殺進來,目標直指越部的主將營方位,而戚太保埋伏的地方就在主將營帳的四周;因此,黃巾兵從營帳內殺出來時,正好切入魏部三軍內,造成了混亂。

    混戰對士兵的單兵素質要求極高,這樣情況下,特殊兵種就佔盡了優勢,而為了讓這種優勢保持下去,戚太保提著斧頭朝穿著將袍的岳哀磚攻去,搬山雕也吼叫著找上慷玉,沈虛沈公子就比較忙,他與三個道士,越部的七個合作修士,一起去牽制魏部三將的修士。

    黃巾、越兩個同盟只擁有十一個修士,魏部三將卻擁有近30個修士,若非沈公子著實很給力,修士方面的比拚,黃巾、越這一方是要輸掉的。

    「噹」,火星四濺,戚太保一斧劈得岳哀磚連連後退,不待他站穩,源源不斷的基礎斧技,如同暴雨般狂攻而去,戚太保打得狂性大發,怒聲高吼:「北府黃巾戚太保在此,誰敢一戰?」

    噹噹噹,三斧強有力的破斧攻擊,終於攻破岳哀磚的防禦線,岳哀磚噴出一口鮮血後,繼續後退,他不得不退,戚太保攻擊他的時候太過突然,使他無法施展戰技,只要一施展就是被打斷,因此,他不停的後退,就是想換來一個緩氣的機會,只要一秒的緩氣,他就可以反擊。

    但戚太保不給他反擊的機會,沒有冷卻時間的基礎戰技狂攻而來,時不時還扔來一柄斧頭,又或是召來旁邊的士兵配合攻擊。

    「司馬鍋。」岳哀磚很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會連反擊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最終含恨死在戚太保的大斧下;因此,他不得不叫司馬鍋前來幫忙。

    司馬鍋正召集自己的士兵集合,想等兵力集結後,圍殺戚太保與搬山雕的士兵,只要剪除掉這二人的士兵,兩個戰將就不足為慮。

    但他沒有集結多少兵,就聽到岳哀磚的叫喊,深知岳哀磚是個極為驕傲的人,非萬不得以,岳哀磚極少如此嘶吼叫喊,司馬鍋只好放棄召集散亂成一團的士兵,帶著十幾個戰兵,朝戚太保的後背攻擊而去。

    「兩個廢柴。」

    戚太保怒吼一聲,一斧再次擊退岳哀磚,隨後,不理滿臉憤怒的岳哀磚,轉身收起蠻斧,取出雙斧,打出「旋風斧戰技」,交錯的斧光劈掉前面的戰兵,運氣極好的打出「旋風」特技,促不及防的司馬鍋,一下子被旋風擊中,整個人被吹得彈了起來。

    「要你命。」

    戚太保大喜,再次怒吼一聲,扔出打出基礎斧技第三式「迴旋斧」,短柄斧精確的砸中離地三米高的司馬鍋面門,司馬鍋慘嚎一聲,滿臉鮮血的落地。

    身後傳來凌厲的攻擊,戚太保只好放棄追殺司馬鍋,撒腿朝左側移動,沿途收羅著自己的戰兵,等接近到慷玉與搬山雕的附近,他已經聚集了超過50名的斧盾蠻兵。

    之所以召集士兵的速度比司馬鍋快,主要是在混戰情況下,蠻兵太厲害,殺得魏兵毫無反手之力,所以,沿途都是遊蕩追殺敵軍的蠻兵,這讓戚太保收兵的速度快過司馬鍋。

    50名斧盾蠻兵,正好可以施展兵技「斧光千重」,消耗100格技力,打出此式兵技,戚太保由於氣海盡空出現虛弱情況,好在附近沒有敵人,讓他可以從容吃藥;但這種情況下,他就無法趁勝追擊慷玉。

    慷玉與搬山雕的實力不相上下,雙方打得你來我往極為熱鬧,戚太保冷不丁的一式兵技,讓促不及防的慷玉被攻得正著。

    斧光千重是集合主將的100格技力,抽調50名戰兵技力形成的攻擊,戚太保的蠻兵如今都是三級遊兵,擁有6格技力,戚太保各抽5格的話,50名戰兵就是250格,再加上戚太保的100格,共350格技力,結結實實的打在慷玉的後背上。

    慷玉暴吼一聲,口中鮮血狂噴,隨後,突然大喊道:「我看不見了。」

    「臥槽,這都不死?」戚太保目瞪口呆的望著叫喊的慷玉。

    「噗……」,慷玉的人頭騰飛而起。

    趁著慷玉被斧光千重形成的「致盲」特技所傷,搬山雕揮劍而擊,一劍割掉失措而沒有防禦的慷玉人頭。

    戚太保一躍而起,抓住慷玉的人頭,吼道:「北府黃巾戚太保殺魏將慷玉於此。」

    「慷玉……」,一聲悲呼的女音從遠處傳來,顯然是慷玉的女票聽到戚太保的吼叫,知自己心上人掛掉而發出的呼喊。

    「走。」

    岳哀磚陰沉著臉低聲吼道,司馬鍋怨毒了望了一眼戚太保所在方向,怒吼一聲後,隨岳哀磚一起朝營門處撤退,沿途,兩人扔下火折子,將營帳點燃,隨後,三十幾個修士也跟著一起撤退。

    「你們修士在打假賽,我要抗議。」

    發現彼此兩方的修士居然無一死亡,僅是受些輕傷,戚太保大罵道。

    罵歸罵,戚太保的腳步卻沒有停止,率領召集起來的蠻兵與黃巾力士,咬著岳哀磚的屁股追殺而去,只是戰將沒有士兵的拖累,那速度真的是不要太快的說,戚太保追了一估路後,就無奈的停下,大聲喊道:「岳哀磚,司馬鍋,有種到幽州徐無山來找我,爺的大斧等著飲盡爾等鮮血。」

    「戚太保,山水有相逢。」這是岳哀磚的聲音。

    「槽尼瑪的,戚太保。」這是司馬鍋的聲音。

    從這兩個回答就可以看出,岳哀磚就算是輸,也會仍然保持著風度,司馬鍋就有些氣急敗壞啦!不過,戚太保更欣賞司馬鍋,因為,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人,贏了就囂張,輸了就罵人,風度什麼的,見漢靈帝去吧!

    搬山雕笑得已經看不見眼睛,戚太保很是不解,問道:「你之前幾十輪比賽下來,兵裝、遊兵書肯定都爆了很多,這場戰鬥的規模,也不過是千人戰,收穫只是比單將賽時多了一些,你高興什麼?」

    「大仇得報啊!太保哥。」搬山雕興奮的揮拳吼叫。

    一聽這話就屬於有故事的,細問一下才知道,這貨跟岳哀磚有仇,當然,常在虛游圈混,豈會無仇人的,搬山雕自身也是一個虛游圈內有地位的人,他的職業團隊,在前一款虛游中,被岳哀磚殺得屁滾尿流,如今,大仇得報,他自然高興的滿地打滾。

    由於這是比賽,戰將死亡不會掉落任何的東西,倒是士兵死亡的話,該掉的還是會掉,此次收穫最大的就是戰兵;魏部三將一死二逃,把所有的戰兵都扔在營地內,除了機靈的戰兵跟著主將一起逃外,將近600多的戰兵,在主將逃離出一定範圍後,扔下兵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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