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店門一關,燈一拉黑,退下他老婆的褲子,扳倒他的老婆,在飯廳的地毯上,三下五除二的就完事了。那食客提著褲子,又跑到一樓半,結果,上面的還沒有完事,那「叮噹匡啷」的響聲,以及那女人的叫嚷聲,和著那男人的喘息聲,又撩撥起了他的**,他又一個急轉身,跑回樓下,他那老婆剛剛爬起來,還沒有提上褲子呢,就又被他按倒下去,又是一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完事了。那女人索性把褲子脫光了,她也把她男人的褲子,扒下來扔到一邊子去,兩人就這樣,穿著上衣光著屁股,都跑去二樓偷聽。只聽得樓上那床,鋪撞得地面和,四周牆壁「叮噹匡啷』的響動,那男女混合的叫喊聲,直叫那對食客夫婦,****浸流,梅開三度,那食客這次的功夫,大有長進,由「三下五除二」的快閃,一躍成為,長時不洩了,他那老婆子彷彿從來,都沒有享受過,她丈夫的這種功力,竟也忘情的嚎叫起來,此時,胭脂扣的飯店裡,一片****浸潤。那食客的老婆子,這一輩子總算是,酣暢淋漓了一把,再看那食客,卻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動彈不了了。那老婆子可嚇壞了,她攬過男人,哭叫起來。突然,她想起這裡,不是她的家,就止住了哭聲,她小聲的呼喚著,丈夫的名字,她的丈夫這才慢慢的,甦醒過來,弱弱的道:「咱不能把人,丟在這裡,快,快給我穿好褲子,你也穿上,咱,趕緊回家去。」那老婆跑回一樓,穿上褲子,又跑上一樓半,給她丈夫穿上,就背起丈夫,往樓下跑,她擰開飯店的門,到了大路上,攔住一輛出租車,直奔回家去。還沒有挺到家,那食客就在半路上,已經精絕不能及時得補,而絕精身亡了。
胭脂扣和孫良民,總算完成了,各自的**,他們在床上,都奄奄一息的,躺著休憩。孫良民回復的很快,他下了床,去一樓弄點吃的,走到一樓半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他拉亮了樓梯上的電燈,一看,嚇得大叫了一聲:「胭脂扣。」只見地上一灘膿鼻涕一樣的血跡。胭脂扣聽到孫良民喊她,也爬起來走下樓來,孫良民指指地上的血跡,說:「這是怎麼回事呢?」胭脂扣也愣住了說,咱上樓的時候,肯定沒有,否則,那膿血不這麼鮮亮,再看看別的地方還有沒有。」孫良民覺得有道理,於是,他們就又順著樓梯,找到了二樓來,見二樓地上都沒有,也就放心了,他們就又順著樓梯,向一樓找過去,只見廳堂的地毯子上,又有兩攤膿鼻涕似的東西。胭脂扣突然想起,剛才有人喊叫了一嗓子的事,她說:「剛才,也不知是誰來,喊了一嗓子,想必不是熟人,不用管它了。」孫良民點點頭,說:「肯定是來吃飯的,可是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