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了,佛堂裡平時不允許有人在裡面睡覺了,去的話,只能是誦經念佛看經書等這些事。現在不早了,都各自歇著去。」說著她叫過貝貝去,像牽小羊一樣給提擼到臥室裡去並順手關了門。冉麗也不抬頭,只管看書。陳小魚也拿過一本書坐在沙發的另一頭看起來。冉麗越看越精神,因為她白天已補足了睡眠,而陳小魚越看越困竟坐在那裡睡著了,他的呼嚕聲驚動了冉麗,她走過去把他拽醒,說:「你往臥室裡去睡去,這樣子又不解乏!」,陳小魚惺忪著眼睛問:「幾點了?天亮了?」,冉麗不禁笑了說:「這才十二點半,你做夢呢你?!」陳小魚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說:「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說著他又拿起他的書看了起來,她見冉麗沒吱聲也沒有動,突然想起了什麼,就走進臥室裡又拿出一本書,挨著冉麗坐下,把那書伸到冉麗的眼皮子地下遮擋起她的書,說:「昨天晚上都是我不好,讓你喝了酒暈倒,誤了我們的好事。」冉麗一看仍是那本詩刊,她扣起所有的書剛要說話,就聽母親說,你們還在外面說什麼呀,這麼晚了影響別人休息,都給我去屋裡說去。不等冉麗反應陳小魚抱起她就往臥室裡奔。冉麗一邊小聲嚷一邊蹬著腿。陳小魚三步兩步就奔進了臥室,把她往床上一扔,氣喘噓噓又笑嘻嘻的道:「你個老婆蛋子肥大腚,再過幾天我還真抱不動你了!」不等冉麗爬起來,他就撲過來了。冉麗一翻身坐起來陳小魚撲了個空。陳小魚越發來精神了,他逮住她三下五除二他就把冉麗壓倒了身子底下去,嘴裡還不停嘟念著:「還沒法你了?你以為我不敢來橫的?!沒法你了?你想要橫的?」冉麗氣喘噓噓的告饒道:「我服你了,你快下去,我服你了還不行嗎?」陳小魚哪裡聽她的話?說:「不老實?!你再不老實我就來橫的!」「我老實我老實,你壓得我都喘不上氣來了」冉麗張開嘴一口一口的換著氣。陳小魚見確實壓重了她,就抬起身但並不下來,冉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陳小魚把頭貼在她的臉上,柔聲說:「答應我,說『我愛你!』」冉麗顧不得什麼她迅速抽出自己的兩隻手直搗陳小魚的咯吱窩,陳小魚正說著「我愛你」突然被咯吱得嗤嗤笑個不停,又一個不注意被推翻下馬,冉麗不失時機翻身躍上了他的後背,又迅速的逮住他的兩隻胳膊往後一擰,再往他後背上一反,他那兩隻手就反背著被她控制住了。冉麗像個得勝將軍似得質問他:「你還大膽起來了?啊?還想來硬的來橫的耍流氓?是吧?你現在再耍個看看勒?」陳小魚歪著脖子斜著臉看著他,嘴裡不停的「哼哼」著,不斷的告饒,